“克莉曼小姐?”
挽看著已經是第五次發呆的克莉曼有些疑,面前的甜品明明全都是克莉曼吃的,不應該會是這副模樣才對。
見一直看著門口的方向不,挽便以為克莉曼這是想若昂了,“小姐,爺馬上就回來了,剛剛你不是還接了電話的嗎?”
好像初次之后,兩個人總是會格外粘著對方,若昂和克莉曼十三年的黏糊勁兒在這時都只會更上一層樓。
挽也就自然而然的覺得克莉曼這是又想若昂了。
克莉曼還好,若昂倒是真的完完全全了盯妻狂魔。
辦公發呆的時候在想克莉曼,開會的時候看到一群穿著西裝革履,上只有黑白的男男,他就會想到穿的鮮亮靈的克莉曼。
越多克莉曼就越靚眼,若昂也就越喜歡看。
心都會好很多。
而且只要一有空,他就會拿出手機看監控畫面上的克莉曼。
以往在莫宅,若昂還會顧忌著有第三個人在,就只在房間里裝了監控,但現在可不一樣了,現在的城堡里沒有哪一個地方是沒有監控的。
看著看著,就會想聽聲音,于是若昂撥通了電話,一面監視著,看著滿懷欣喜抱著手機和自己講話的克莉曼,一面上又溫小逸的和通著話。
“寶寶,我想你了。”
“不想我?”
“快說想,要不然若昂沒力了。”
“再啵一個。”
“再啵一個,回去給你帶蛋糕。”
“啵啵啵!”克莉曼這次爽快了。
若昂捂臉低笑,“乖。”
這兩天他有些忙,需要他出席的活會議比較多,現在若昂只想趕都結束,然后回去安安穩穩的陪在克莉曼邊。
而今天,便是他預計忙碌的最后一天,而忙碌過后,克莉曼的子也就徹底養好了。
那麼,若昂必定會繼續欺負克莉曼。
顯然,克莉曼也察覺到了。
畢竟這些天若昂一直暗示。
“姐姐,我害怕。”
沒由來的一句,卻把挽嚇得不輕,倒著紅茶的手一抖,差點灑到了桌面上。
抬頭看了一眼克莉曼的表,有些委屈又有些惱,但其中的意挽還是瞧見了,“您在害怕什麼?”
克莉曼的手攥大邊的,眼神飄忽起來,“若昂,看起來,有點讓人害怕。”
“怎麼會?爺絕對不可能會傷害您。”挽下意識反駁。
這個問題問問莫宅里的任何一位人,他們都會像挽這樣回答的。
甚至這個答案已經深固到了思想里,沒有一個人會認為若昂會傷害克莉曼。
“不是,不是......”克莉曼低下頭,有些難以啟齒,“是他好兇,挽,他好急,也不是,我,我說不出來,”
腦子里白一閃,挽似乎知道了什麼,可這種事,也不好。
“咳,小姐,也許您可以和爺好好通一下。”這些天若昂的作為,也覺得有些過分。
“可他不聽。”
若昂最聽克莉曼的話,可是好像只要和這事搭邊,若昂就不太聽了。
常常前面對溫小逸,后面就撕開了偽裝。
惦念著,便讓克莉曼好好的休養了兩三天,可這就是這幾天時間里,若昂都停不下來。
到不了那一步,他就親。
這和以前他們口中的可不一樣。
還有就是之前克莉曼無比好奇的那一些快遞,在這些天就幾乎見識了一小半。
因為......全是些不像樣的服!!
哄著騙著要穿,穿了就又要欺負!
還兇的很。
這著實是把克莉曼給搞怕了。
覺得,自己會壞掉。
挽也心疼克莉曼,這剛吃到的,怎麼可能一次就斷了呢,“如果爺連您的話都不聽,那便無人能夠管束他了。”
“畢竟爺最疼您了。”
是啊,那樣瘋狂的人,連自己的骨頭都能取的出來,又因為那樣的事而做了那種小手......
挽這樣想著,視線也轉移到了克莉曼戴在手上的訂婚戒指。
最上面原本該放鉆石珠寶的地方,如今有一顆被雕心形狀質看起來十分類似于珍珠的白珠子。
而偏偏這顆心的中央,有一小片被異常妖艷的紅渲染了。
明明很好看,配著這華麗的指環,應該是讓人覺得幸福溫暖才對。
畢竟這樣的款式和造型外面是沒有的。
可挽是越看心越涼。
是從骨子里的涼。
這病態,又孤注一擲的。
“姐姐?”克莉曼見自己說的許多話挽都不回答,抬頭就看見一直瞧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看。
克莉曼嘿嘿一笑,也不糾結剛剛的問題了,自豪又炫耀的朝著挽大大方方的展示,“這是若昂對我求婚時候的戒指哦,我很喜歡,它看起來和之前若昂送給我的那些珠寶都不一樣,我不出來是什麼材質的呢。”
擁有的珠寶首飾數都數不清,把玩過的和常年的佩戴過的,就算克莉曼不去特意的研究,也已經能一眼認出或出是什麼樣的品質和類型才對,可這一次怎樣都不出來。
因著喜,克莉曼這些天發呆的時候,就總是喜歡去捻它。
“挽,那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挽搖頭,但的蒼白暴了的不安,“不過小姐,您這手上的戒指,確實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,也是多錢都買不回來的。”
畢竟是制作這東西的材料,每個人也只有那一個呀。
“真的?!”克莉曼驚喜,心眼可見得好了起來,“我就知道若昂會給我這世間最獨一無二的寶,我喜歡!”
前一秒懼他,后一秒他,果然還是小孩呢。
畫面里,克莉曼的一舉一,每一句話和停頓,甚至每一個微表都被另外一邊的若昂收進眼底。
是的,他一直在看,在聽。
若昂坐在最上首的位置,表一會沉,一會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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