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瑤下意識就把右手背在後,右手不僅拿著紗布,右手臂上還有傷,並且鮮還染上了袖:“沒事,路過……”
可饒是心理素質很好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,站在電梯口的男人也仍是瞧出了什麽端倪。
他腦袋微側,挑起那好看的眉問:“拿了什麽好玩的東西,還藏著不許我看見?”
一慣清潤磁的嗓音,在說這話時莫名多了些戲謔,說著還朝踱步了過去,像是在與嬉戲玩鬧般。
溫瑤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,可能是因為之前撒了謊,這會整個人張得不行,這覺就像是小時候犯錯被抓包了一樣。
眼看著人已經快走到了跟前,下意識後退了半步,並攥了手裏的紗布:“……衛生巾,這你也要看?”
本以為這個名詞足夠讓男人止步,卻沒想到他極為溫地笑了聲:“這我有什麽不能看的。”
“……”
還真是低估這變態了。
季明塵本隻是逗玩,也沒真想看的私之,可等他靠近往下瞥時,清楚地看見了袖子上的紅痕跡。
那是一條清晰的線,走廊頂燈亮堂,的袖子又是純白的,那條被沁的線很是明顯。
並且能看出來,那不是不慎沾染上去的,而是來自於手臂上的傷……
溫瑤張得不行,很想找個借口離開這種被迫的境地,但顯然為時已晚。
季明塵那隻玉白修長的手很快繞到了的後,並握著的手腕把藏在背後的手給拿了出來:“怎麽回事?”
手腕接部位傳來男人上偏高的溫,事已至此,溫瑤隻能垂下眼睫勉強解釋:“不是喪咬傷的,隻是不慎被劃傷的……”
袖口的紐扣被解開,很快袖子也被輕輕地掀了起來,那包紮得糙又醜陋的紗布赫然出。
“……”
季明塵沒說話了,臉上的笑意落了些許,直接拉著的手腕往電梯走。
溫瑤抬眼悄悄打量他的表,怕他生氣,連忙解釋說:“真的不嚴重,這對我來說不算是傷,所以我就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男人的食指點在了自己的鼻尖,同時耳邊傳來他那似笑非笑的聲音:“小騙子,說謊話鼻子可是會變長的。”
“……”
兩人回到了三樓,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了某間空著的醫務室。
溫瑤著那被摁開的白熾燈:“你帶我來這幹什麽?”
“自然是親自懲罰你。”
說話間,門被輕聲關上,而人也被摁坐在了旁邊的病床上,隨之袖子被掀了起來。
不懂醫,也不是很擅長包紮傷口,手上的繃帶被自己纏得七八糟,還係了死結,季明塵解了半天也沒解開,最終放棄拿來了剪刀。
溫瑤著那把剪刀,心下惴惴:“你幹什麽……”
聽著因張而問出口的胡話,男人低笑了聲:“你看我像不像……是在為你重新理傷口?”
“……”
溫瑤不說話了,安靜地看著紗布被極為小心翼翼地剪開。
牽扯到皮的時候,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顯然是收了力道,轉而拿來了瓶不知名的藥劑,用棉簽耐心而細致地在粘住的部位輕輕塗著,直到順利剝離紗布,出那道被劃傷的痕。
溫瑤坐在床上抓皺了被單,而季明塵站在前為傾彎腰。
如此近距離,從的視角看去,恰是男人那微垂的眼睫與高的鼻梁,無一不完好看。
“……”
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,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。
室一切都很安靜,除了藥瓶撞的窸窣聲,窗外縹緲的雨聲,便隻剩下彼此極輕極細的呼吸聲,還有……那不知為何而加重的心跳。
大抵是景相似,溫瑤想到了季明塵救下的那天,醒來的時候,他也剛好穿著一白在為的手臂理傷口……
他好像永遠都是這副閑適而悠然的樣子,雖然有時候是神經病了點,但他永遠溫有耐心。
“季明塵……”
“嗯?”
溫瑤眼睫垂下,不知道為什麽話到邊卻又說不出口。
和那次的遍鱗傷不同,這次的隻是小傷,這點疼痛本不足以讓忽視前男人強烈的存在。
待手臂上的那點外傷終於被完地包紮好,前的人才直起腰問:“想說什麽?”
見微緋著臉垂眸不語,季明塵角不經意勾起,又問:“還哪兒有傷?”
溫瑤連忙搖頭:“沒有了。”
季明塵出一手指,挑起的下顎,對上那雙略顯倉皇的瀲灩水眸:“真沒有了?”
男人指腹溫熱,上溫瑤下顎時,本能一,對上男人幽深的桃花眼,在這種莫名張的曖昧氛圍下努力淡定:“……真沒有了。”
“行,姑且再信你一次。”季明塵說著將的袖子拉扯了下來,微笑道:“若是被我發現了你還瞞著我,那下次我可就真要把你仔細檢查了。”
“……”
溫瑤本就被他得滿腦子不對勁,聽到這聲“”更是莫名紅了臉。
可就在打算逃離此地的時候,耳畔響起男人磁的嗓音:“幫個忙。”
“什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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