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瑤抬眼悄悄看他一眼,垂睫搖頭:“……沒有。”
主要是……有也不好意思說。
到底還是做不到這男人的肆無忌憚和沒臉沒皮,什麽話都說得出口……
季明塵眼神狐疑,腦子裏也閃過也想親近他的念頭,但很快就被他否了。
怎麽可能,這麽害,上次那晚沙發上那麽一吻,第二天人都跑沒了影,所以今天他才收斂了些,為了不讓到不適,都盡可能地克製住了。
“對了,我是有個事要跟你說……”溫瑤想起璿星說的出海,幹脆就此機會詢問了下季明塵的意見。
季明塵聽完,若有所思,然後拒絕:“不可以。”
溫瑤皺眉:“為什麽?”
季明塵抬手順了下鬢旁的發,耐心解釋:“隊長的話沒錯,乘船出海九死一生,你沒有在海上生存的經驗,很危險。”
“好了寶貝,早點休息,晚安。”
著男人垂手轉的側影,溫瑤猶豫半秒,幹脆上前拉住了他的袖,並踮起腳尖仰頭咬吻了一下男人的結,然後問:“那現在呢?”
的溫漉,就這麽吻上自己的敏部位,季明塵頓時渾僵直,他難耐地滾了滾結,聲音暗啞:“……做什麽?”
“行嗎?”
溫瑤見對方這副表,也不知道這樣對他來說會不會很突兀,但勇都勇了,現在也收不回來,隻能紅著臉,著頭皮道:“我想去……”
季明塵目不轉睛地盯著,目掠過泛紅的耳朵和臉頰,落在淡的上,漆的眸子一暗再暗:“確定嗎?”
曖昧的氣息悄悄在寂靜的走廊裏起。
沒等溫瑤再次開口,季明塵突然手落在的後腰,將人向自己時他朝埋首,落到了的耳垂,輕吻了一下:“想要嗎?”
男人自帶蠱的臉湊近自己,吐息與溫都是引。
溫瑤騰的燒紅了臉,心跳驟,手心也沁出一層薄汗。
知道自己張,也知道自己現在害又忐忑,但這一次沒有逃避退卻,而是遵從本心,抿著將手勾上了對方的脖子。
沒想到得到的結果是應允,季明塵怔了兩秒,旋即幹脆將人攔腰抱起,然後朝著房間而去。
這次去的不是客廳沙發,而是那張灑滿玫瑰花瓣的白床。
房間燭火幽微,映著酒紅的窗簾疊出一室朦朧的,床頭明玻璃瓶裏的玫瑰被忽至的疾風擾得落下一片花瓣,曖昧纏綿的氣息也在這一刻濃鬱到了極致。
溫瑤後背陷進的床榻時,還來不及多呼吸兩口空氣,下便被男人修長的手卡著抬起,接著滾燙的吻堵落下來,封存了所有尚未出口的聲息。
這一次的深吻比前兩次激烈很多,季明塵著的下顎,就這麽不顧一切把摁在床上親,至死方休般,有那麽幾個瞬間溫瑤覺自己不是陷在被褥裏,而是掉進了海水裏,有種快要溺斃的窒息……
被迫承著這份炙熱纏綿,等到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,前的男人才稍稍退離了些,含笑的熱氣噴灑在的麵頰:“所以……”
“今天回來就抱我,還送我玫瑰花,其實是這個意思?”
溫瑤麵通紅,呼吸紊,無法接這突然亮起的線,忙拿手捂眼睛。
季明塵卻偏不罷休,輕輕拿開的手摁進的床榻輕撚了撚:“說給我聽……”
“我想知道……”
見人閉眼不應,他又埋首銜咬了果凍似的紅,嗓音暗啞抑著:“我想知道寶貝的心意,告訴我好不好……”
溫瑤驀被刺激得渾栗了一下,懵懵懂懂地睜眼,漂亮的杏眸裏一片瀲灩水霧。
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容,抿了下發麻的,聲音得不像話:“就……是喜歡你的意思。”
“也不是……被你蠱的。”
季明塵眼神驀然怔住,漆黑的瞳仁裏倒映著微微息玉麵,哪裏好像都有火在燒。
想徹底占有的在這一刻濃鬱到了極致,卻又有最後的一理智在恍惚和拉扯。
會不會太快了……
剛確認的心意,就對這麽做會不會給造不適。
會不會讓覺得,他隻是想要得到才對這麽好。
他是不是應該再等等……
房間的燭影突然猛烈晃了一下,溫瑤說完不太好意思看他,轉而手去平男人被自己抓皺的襯衫:“對不起……”
季明塵著這樣的溫瑤,心都快被化了:“怎麽就對不起了?”
溫瑤抬起雪白的玉臂,親昵地抱上男人的脖子:“我以前對你很不好……”
隻要關係不差,其實對所有人都很好,季明塵是唯一一個,對特別好,卻沒有在這裏討得多好臉的人。
是看不清自己的心,總是在逃避……
季明塵本就繃得不像話,再被這麽溫親昵一抱,整個人完全就是站在忍耐極限的崩潰邊緣,他滾了滾結,聲音徹底嘶啞:“那現在……補償嗎?”
溫瑤:“嗯?”
季明塵低低笑了聲,手向下遊走,忽然扣住了的細腰讓,還學著的語氣綿啞出聲:“嗯?”
寂然無聲的臥室,幽暗的線無限放大人的,這麽親的距離,該到的,不該到的都到了。
溫瑤自然知道他暗指的是什麽。
麵對未知的陌生,幽微的恐懼,以及暗含的期待與縈繞在心頭……
雙頰滾燙,睫羽輕,大腦也掉進的陷阱,再無任何思考能力。
直到前一暗,男人的親吻再次落了下來,這一次倒顯得溫許多,蜻蜓點水般的,著的發,從眉骨到鼻尖,又從鼻尖略過到脖頸鎖骨……
燭影下的玫瑰花隨夜風輕擺,溫瑤閉著的長睫不斷抖,齒裏溢出曖昧不清的聲音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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