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郝月琴現在哪裏顧得上畢璐璐,就是不用腦子想,也知道得罪厲行衍會是什麽下場,當場就給雲初跪下了。
“我也是被畢璐璐帶壞的,一切都是指使的,我哪有那個膽子啊。畢璐璐說,班長喜歡盛夏,全班男生都喜歡盛夏,就看不得盛夏被男生保護,要給盛夏點嚐嚐。這些年,我也後悔來著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嗚嗚……”
郝月琴邊說邊哭,妝都花了,眼淚暈開眼線,直接流下了兩行黑的淚水。
聽到盛夏被全班男生保護時,厲行衍別有深意地看向了盛夏。
盛夏被看的有點心虛,明明什麽都沒做,怎麽覺得厲行衍剛剛的眼神很嚇人呢?
畢璐璐聽到郝月琴把責任往自己這邊推,氣的半死。
“什麽我指使的?還是你提議說今天同學聚會,要給盛夏一個下馬威!”
“沒有,你胡說,就數你的心眼最壞,仗著家裏有錢,總是看不起人。”郝月琴為了撇清自己,第一次跟畢璐璐對著幹。
“你知道錯了?剛才給夏大潑髒水的時候,就數你話最多,剛剛也是你要報警的。到底給你什麽好啊,你這麽替辦事,要不是夏大懶得和你們這些小屁孩說話,就衝著你找來警察,夏大完全可以告你誹謗,侵犯他人的名譽權!”雲初道。
“……是開容院的,說要是我幫辦了事,就免費給我做幾萬元的微整形項目。”郝月琴跪在地上不敢起來。
雲初道:“幾萬塊錢的整容項目,你就可以昧著良心做事?別跪我,跪我沒用。我跟你們這麽說吧,今天的事本來你們要是及早收手,還尚且有餘地可言,現在欺負了夏大,惹我厲姐夫不高興了,你們就等著吧。”
聽到這麽說,畢璐璐噗通一下也跪下了,比郝月琴聰明,直接跪在了厲行衍的麵前。
“厲爺,我以前不懂事,求您原諒,我以後真的不敢了。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是我上不得臺麵。我給您磕頭,一直磕到您原諒為止!”
說完,畢璐璐不顧形象地在厲行衍麵前“咚咚咚”狠狠地磕了幾下頭,很快額頭就腫了。
也顧不上痛了,就這麽磕下去也不是個事,的頭可不是鐵鑄的。
移著膝蓋,上前就抱住了厲行衍的。
“厲爺,您就發發善心,就把我當作……啊!”
話還沒說完,厲行衍就嫌惡地一抬,將畢璐璐甩到了一邊。
雲初差點沒笑出聲來,厲姐夫有潔癖,畢璐璐那麽髒,還敢抱厲姐夫的!
畢璐璐被那一腳甩地趴在了地上,眼裏不斷地流出眼淚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。
“厲爺,坐。”這時,冷湛提醒道。
椅子就放在盛夏旁邊,厲行衍坐下,然眼底的騖之氣並未消散。
冷湛低聲道:“厲爺,查清楚了,畢璐璐家在錦城一號公館,父親畢勝利開了幾家不大不小的餐廳,早些時候積攢了不錢,畢璐璐一畢業就給投錢,開了一家容院,就在厲氏旁邊,黃金地段,掙了點小錢。”冷湛道。
厲行衍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扶手,冷峻地看向不遠的畢璐璐。
“看來生意做的還順。”厲行衍角微微上揚,對著一旁的警察道:“警察,從容院老板的綜合素質來看,我有理由懷疑這家容院是否有各項資質。”
畢璐璐嚇蒙了,臉瞬間白的像一張紙。
“另外,現在容市場魚目混雜,不人在昧著良心賺錢,不知道這家容店是不是遵循國家頒布的《醫療容服務管理辦法》開門做生意的?”
厲行衍喝了一口盛夏遞過來的茶水,潤了潤嚨,繼續慢條斯理地道。
“容產品是否達到國家的標準?從業人員有沒有獲得醫師證書?收費有沒有混的況?最近市場監管部門和衛生行政部門有沒有接到該容院顧客的投訴?不妨可以從這裏手。”
畢璐璐聽到這,上已經冷汗涔涔了。
盛夏聽著厲行衍說的話,心裏越發地佩服他看問題的快狠準,迅速抓住了要害。
一旁的警察道:“厲先生,您的這項訴求,我記下了,稍後會聯合相關部門對該容院進行一個專門的大檢查,回頭會將相關況反饋給您。”
其中一名警察對著郝月琴道:“你們這些小年輕,沒事能不能別瞎報警?這是在浪費資源,另外,你們就是給厲先生跪下也沒用,現在是法製社會,你們本的行為就犯了未年人保護法,剛剛的誹謗行為,我已經記錄下來。”
“厲先生,我們這裏接到了急報警,附近居民樓發生了火災,您看……”警察問道。
“你們先忙,這邊我們會合法理,請警察放心。”冷湛道。
厲行衍慢悠悠地拾起了盛夏的手,在的手背上輕拍著,一邊笑著看向了眾人。
“既然你們都是盛夏的高中同學,今天的全部費用我請了。不過我還要奉勸你們這些年輕人,做事之前先過過腦子。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……”
“對,人在做,天在看!”雲初搶答道。
“別以為年輕就是資本,在學校不學好,欺負同學,畢業出社會了,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真當國家的法律法規是擺設?除了跪下的小醜,其他的人,你們以為你們就無罪了?你們容忍這種勢力長期存在,你們也是助紂為者,也參與了施暴。”
“是,厲姐夫,他們可全都不是什麽好東西。剛剛,我還在幾個男同學的手機裏看到他們拍了夏大的照片,還一臉瞇瞇的!”雲初道。
厲行衍的臉越來越黑,盛夏則手心在冒汗,雲初啊雲初,你丫就不能說兩句嗎?
在男人的眼神示意下,那些保鏢立刻檢查起在場男同學的手機。
盛夏的尷尬癌都要起來了,早知道,就不該由著雲初把厲行衍來,現在事鬧大發了,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收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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