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侍婢哪裏可能真的停下來讓玉妃審問,本就是被安排過來這邊刻意八卦的,見好就收,幾個人婢跑的快,玉妃從花圃追過去的時候,便沒有人看見人了。
但覺得心頭很焦躁,對剛才聽到的事,迫切想知道這個事究竟是什麽意思。
春秀被杖斃了,剛提上來的,是皇上送來的婢,不敢用,整個人也心緒雜。
隨後,來了月嬪,讓去打聽一下怎麽回事。
月嬪正打算小憩一下,侍卻來說,讓去金風玉殿,說是玉妃正在生悶氣,去說說話。
月嬪上懶洋洋的,如今四個月孕了,孕吐是沒怎麽有吐過了,但實在是犯困得厲害,如今都上了榻了,玉妃卻讓自己過去。
本不想,無奈的揮揮手,“說我子不適不去了。”
“但玉妃看樣子很急,一定要見著您,打發了兩個婢過來問了。”
月嬪煩躁的坐起,上的困頓勁兒一直在,這會兒著自己起,更是來氣了。
“真當自己是天上的娘娘嗎?宮起就把我當的婢那樣使喚,不就過去,夜裏都是不管什麽時間,自己想便,當我是什麽人啊!”
侍聞言,也是無奈,也心疼自家主子,這玉妃確實看著神神叨叨的,神狀態看著就有點極端,也不知道皇上喜歡什麽.
“那不如,您就先睡著,奴婢去回話,就說你胎氣有些不穩,要休息,龍胎為大,想必玉妃不會不講道理的。”
但月嬪冷靜了一下,便否決了侍的提議。
家中叮囑了,要配合玉妃,玉妃子是怪些,但的心是向著高家的,隻要哄著些玉妃,在宮中的日子不會差的。
“走吧,去一趟玉妃宮裏,看看又發什麽瘋。”不耐煩道。
玉妃此時在殿發呆著,滿腦子是剛才那些奴婢在花園的話,又想著高明耀跟王陳氏勾搭在一起,一想到這個畫麵,就難以穩住緒。
好不容易等來月嬪,看著扶著肚子進來,玉妃立即問道,“你哥有沒有給你什麽消息?”
月嬪不解,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你派人問問,你哥跟王陳氏是不是跟市井傳聞那般,此事很重要。”玉妃嚴肅認真道。
王陳氏知道,不就是自己出的主意,讓哥哥去陷害江家嗎?
玉妃怎麽好端端問起這個人。
“什麽傳聞啊?”月嬪好奇問。
“你不知道?你還是不是高家的人,這點事都不知道,消息這麽閉塞,難怪你先前被德妃著。”玉妃的子急,一早上被這個傳聞折磨的心焦灼,是撐著等著月嬪帶來讓自己能放心的消息,現在卻說,什麽都不知道。
玉妃頓時有些崩潰,心頭更是煩躁,開始胡思想,更為高明耀的行為傷心。
在宮中侍奉別的男人,為他吹枕頭風,他在外頭風流快活,那自己算什麽?
月嬪被這麽一頓說,也有些脾氣了,哼了一聲,“嬪妾無能,是消息閉塞,但皇上說了,讓我好好養胎,眼下,嬪妾隻想養胎,無關的事,就幫不上娘娘了。”
“什麽無關的事?本宮的事,便是你高家的事,你最好去打聽清楚你哥哥最近在做什麽,不然,別怪我翻臉。”玉妃咬牙道。
月嬪皺起眉頭,但看玉妃這態度,好像隨時要斷了合作的意思,也有些怕了,也隻能站起,緩和了態度,溫聲道,“知道了,嬪妾這就回去讓人問清楚。”
玉妃煩躁的扶著額頭,看樣子很是不舒服,月嬪料想這事跟哥哥有關,還是要打聽清楚吧。
出了金風玉殿,月嬪便換了臉,道,“最近是子越來越怪了,難道是在道觀住久的人都這樣嗎?”
“主子沒發現嗎?隻要說起高將軍,玉妃便有笑臉,若是談起其他的事,都是一副冷冷的子,說話總喜歡夾槍帶棒的,但說起高將軍,就不會。”
月嬪一聽,細細一想,還真是。
便是聊起家中的事,玉妃便會主問起,然後倆人拉近了距離,而其他的事,都是興致缺缺。
月嬪頓時想到玉妃對高明耀不同,頓時神大變,捂著,看著侍,“你是說……”
還在金風玉殿的位置,忙噤聲,快步離開了。
回去打聽了消息,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都問清楚了,月嬪都驚掉了下。
月嬪覺得不可信,便想送信回去問問清楚,但哪裏知道,信件在出宮門之前,就被顧昭給攔截了。
隨後送到了錦心這裏。
錦心看了信,笑道,“若是能有人知道高明耀筆跡就好了。”
顧昭笑了一下,“此事有何難,卑職作為前統領,這些信件倒也是拿得到,找卑職的同鄉仿寫一下便可,娘娘是想讓月嬪以為高明耀確實跟王陳氏有牽扯?”
錦心愣了一下,沒有想到顧昭這麽盡心盡力,這樣做,可是冒犯高明耀,而且,他這麽做,也算是全心和自己站在了一起。
往後,若是出事,顧昭必然也會被牽連。
錦心自問,搭救他一把是有私心的,卻沒想到,顧昭真的做到竭盡全力回報。
激一笑,“是,就有勞顧統領了。”
顧昭嗯了一聲,領命去做事了。
就是要讓高明耀和玉妃有嫌隙,隻要高明耀不宮,錦心讓玉妃知道什麽消息,便是什麽消息。
而第二日,高家遞進來的信,容讓月嬪眉頭皺的的,有些煩躁的扔了信。
“大哥這是什麽意思?酒後誤事?王陳氏要名分,大哥一向不是個做事這麽不謹慎的人,怎麽會做出這種糊塗事?”
月嬪的吐槽剛話落,玉妃已經來到了外頭,聽著月嬪的話,皺眉上前,“你剛才的話什麽意思?”
昨日上午讓去找高明耀問清楚,一整日都沒有消息,今日才來了這邊,卻沒想到聽到月嬪的話。
月嬪見狀,急忙將信遞給邊的侍,眼神瘋狂示意毀掉信。
玉妃瞥見了那封信,大步上前,迅速搶過那封信,展開一看,玉妃的臉頓時就沉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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