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又買了一枚戒指?”
“你不是說那枚太夸張了?”
他從來都言出必行,也應該說早就是蓄謀已久。
“我只是那麼一說!夸張也能戴的呀!”
“不一樣,這是求婚戒指。”程宗遖很嚴肅。
“那之前那枚算什麼?”虞粒又問。
“生日禮。”程宗遖說。
“那結婚是不是還得再換?”
“當然。”
虞粒哭笑不得,疼得很,教育道:“你有錢也不能這麼造啊!太敗家了吧!”
程宗遖笑著了,結滾,那作格外勾人。但說出的話卻格外的溫,還有點討好的分在:“嗯,你說的對,所以趕嫁過來幫我理理財吧,我所有錢都歸你管。”
虞粒又噗嗤笑了聲,傲慢地昂起下,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:“也行吧,看你可憐。”
“嗯,我可憐,空巢老人一個。”程宗遖順著的話說,下一秒還故作痛苦地晃了晃胳膊,打商量的口吻:“小魚,我年紀大了,胳膊容易麻,舉不了,咱要不然先接一接?”
虞粒又捂著笑了笑,接過他懷里的花,然后出左手。
他將戒指套上的無名指,之后牽著的手,吻了吻。
緩緩起,也沒松的手,還是吻著。
掀起眼皮看時,他的眼眶明顯紅了一圈。他微低著頭,目灼灼,一瞬不瞬地看著:“謝謝你,給我一個家。”
這是一雙天生多的眼睛,可此刻,眼里只有,意洶涌。
曾經每一次看他的眼睛,都會質疑或者迷惘地想他或許是的。后來也失過,心碎過,直到現在,已經無比堅信。
程宗遖是的,很。
他的胳膊繞到的頸后,脖子上忽然傳來涼意。
低頭一看,是他送的十八歲生日禮,那條刻有“ZN.T”的項鏈。
虞粒的眼里盈滿滾燙的幸福的淚水,撲進他懷里,也說:“謝謝你,給我一個家。”
程宗遖勾起,吻的額頭。
曾說———
一定要做自己的春天。
嗯,做到了。
而他的春天,他也等到了。
因為回來了。
———正文完
作者有話說:
后來的后來。
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。
正文停在這里剛剛好,結婚放在番外,另外還有什麼想看的番外可以留言呀,還有還有我準備了一些小禮,定制了些有關于老程和小魚的,會搞一個獎活,由衷謝這麼久陪伴我還有老程小魚的寶貝們,那些悉的id我都記得,我更新真的很慢但大家都沒有放棄,真的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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