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你跟我說過你的過去充滿了痛苦和傷害,你好不容易熬過來走到今天,你不想活在那樣的環境里,所以你才封存掉這枚珠子,你要告別過去的,你不要再回頭了!”
杜俊風說完,怒而看向葉靈瀧他們幾個人。
“你們明知道過去對意味著什麼,己經忘記了,為什麼不能放過?為什麼不能讓下半輩子安安靜靜的度過?你們又一次將拖泥沼,你們一定要拉著一起去死你們才安心嗎?”
他一邊說,一邊激的大咳起來。
“若我早知你們會如此,我絕不會接你們的救助,我寧愿死,我也不愿意再想起那些痛苦的過往,惶惶不安的時!如果你們今天真的要,那我便跟你們同歸于盡!”
杜俊風這一吼幾乎是用盡了全力,他將所有的緒全都發了出來,看起來像是被人到了絕路,徹底急了。
聽到這話,花詩晴他們愣了一下,想到三天前他們在飛舟上做的那個決定,所有人一時之間陷了猶豫之中。
只有葉靈瀧冷笑一聲,走上前去。
“為什麼不能就這麼走掉?因為我發現你,居心不良啊。
我沒有非要二師姐重新跟我們走,但我得確保將到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手中吧?
可你,滿口謊言,道貌岸然,全是欺騙,像你這樣的人,我怎麼可能會把二師姐給你?
你說二師姐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充滿了痛苦,并且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。”
葉靈瀧目看向柯心蘭。
“二師姐,記憶可以沒有,但不會完全消失,試問,你在選擇相信我們可以幫你的這一刻,你覺得我們會害你,會給你帶來痛苦嗎?”
柯心蘭一怔,雖然很警惕,但卻從未在他們上覺到惡意,其實是相信他們的。
“如果過去很痛苦,那你為什麼明明不記得了,卻那麼在意那一枚珠子?不是早應該丟掉或者毀壞嗎?”
“就是!雖然我們過去確實走得不順利,但我敢打包票,二師姐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是開心的!才不是那種嫌惡到恨不得再也想不起來的!”花詩晴怒道:“你在欺騙我二師姐!”
“小師妹,你是不是在懷疑,就連二師妹的失憶,也是出自他的手筆?”裴白問道。
這一問,葉靈瀧驚訝的看向裴白。
“大師兄,你好敏銳的覺!我不是懷疑,我有鐵證!”
聽到這話,杜俊風徹底慌了,他的抓住柯心蘭,他甚至在想要怎麼結束這一場質問,帶柯心蘭離開。
然而,在他有這個念頭的第一時間,沈離弦閃到了他的邊上,手掌輕輕的放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你干什麼?你要殺人滅口嗎?”
“用不著扣這麼大一頂帽子,我要殺你,你連的機會都沒有,畢竟現在的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只弱。我只是怕你站不住,好心攙扶一下,你覺得呢?”沈離弦嘲諷道。
“你…”
“二師姐,你這位師父的傷口上,有你手的痕跡。”
葉靈瀧說完,柯心蘭立即震驚的瞪大了雙眼。
“你在說什麼?心蘭怎麼會對我手!你不要信口開河胡說八道!”
“的記憶從你和一起傷開始,后面的一切都是你特意安排給知道的。但怎麼的傷,忘記了。如果一開始,就是你要封印的記憶,而寧死不從才打傷你呢?”
“不可能!你瞎扯!你說這話,你也不怕遭雷劈!”杜俊風吼道。
“你利用師徒不為世人所容的前提,誤導我二師姐以為你們是被人迫害至此。從而讓一開始就以為自己和你是同一個立場的。
但事實上,沒有人追殺你們,是你強行封印了的記憶,這過程中,你因為的反抗而重傷。
在你重傷徹底昏迷之前,你跟說了你們的關系被人不容,所以不要跟外人接。又跟說了救你的辦法,讓在這長久的歲月里,只為了你一個人傾盡所有。
將你們相這件事,牢牢的印在的心上,只等你醒來。
這一切,都只是你設的一個局。”
“不!不是這樣的!你在說!”杜俊風激的抓著柯心蘭的手:“心蘭,你不要相信他們,他們為了把你從我邊搶走,他們不擇手段,他們卑鄙無恥!你不要相信他們!為師怎會這樣對你?”
柯心蘭恍惚的看著前方,被杜俊風搖晃著卻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“要想知道真相如何,只要解開了二師姐記憶的封印就可以了。”葉靈瀧道:“你既然說你沒有撒謊,那你敢不敢讓我解開的記憶封印?”
“你們不準!的封印不能!”
聽到這話的杜俊風更加瘋狂激,比之前認真了千倍百倍,仿佛是真的很害怕。
“你們這樣擅自,輕則靈魂損,重則魂飛魄散,你們絕對不能的封印!我沒有開玩笑!你們不能害死!”
他說完之后,柯心蘭終于轉過頭來看向他,神里充滿了驚詫和不可置信。
“所以,你知道我的記憶是被封印的?你還知道,這封印不能,輕則靈魂損,重則魂飛魄散?”
杜俊風一愣。
“我…”
“可你最開始的時候是告訴我,我之所以不記得了,是因為在被追殺的過程中,腦袋了重創,你忘了嗎?”
“心蘭…”
“所以,你編織的謊言太多,到后來甚至忘記了說過什麼,是嗎?”
“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,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!如果你記得過去,一定會比現在更痛苦千倍百倍!真的,真的!”
杜俊風的抱住柯心蘭,生怕現在就離開了似的。
“是不是為了我好,我自己不能判斷嗎?要不要我的過去,我自己不能做主嗎?為什麼你說不行就不行呢?”柯心蘭反問。
“我…”
這時,柯心蘭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將他的手從自己的上拿開。
“這麼多年我一首在想,我是真的你嗎?為什麼我只能反復看到你留給我的手札,記得你說的話,但我卻不到一點意呢?
現在,我好像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