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口上了鎮痛的藥,現在就是覺得麻麻的,至于耳后,拉拉的疼,卻也不是不了。
厲墨吐了一口氣,沒說話。
車子一路開到了唐黎的住,唐黎解開安全帶,厲墨就抬手了。
他是著唐黎耳后包扎的紗布,“一會我再過來。”
唐黎看了厲墨一下,還笑了,“好。”
下車,站在一旁,看著厲墨的車子開走。
唐黎剛一進門,張嬸就出來了,“哎呦呦,你怎麼了啊,你這是怎麼弄得。”
上的漬真的是太明顯了。
唐黎嘆了口氣,先抬頭看二樓那邊,“玻璃都換好了?這麼快。”
張嬸嗯一下,“來的人多,換的就快一點,你這怎麼了,你這耳朵后面。”
唐黎坐在沙發上,“被人襲擊了,這里,傷的更重。”
指了指自己一直不敢的胳膊,“估計要好久不能。”
披著厲墨的外套,那胳膊的包扎便也看的不是特別清楚。
張嬸看著表有點難,“這肯定疼的吧。”
唐黎就笑了,“還好,沒想象中那麼疼,我現在就是有點累了,想先上去休息。”
臉不是特別好,應該是失過多的原因。
張嬸趕站起來,“行行行,你先去休息,樓上的衛生我都弄好了,然后我給你燉點補的東西,你看看呦,這小臉,慘白慘白的。”
唐黎勾了一下角,起慢慢的上樓去。
先緩慢的換了一服,這一只胳膊不太能,換服都不方便的很。
屋子里的玻璃都換了,不過看著,和之前也沒什麼兩樣。
過去把窗簾拉上,然后就躺在了床上。
腦子有些昏沉,一直都貧,而且也低,這麼躺在這里,一會就睡了過去。
一覺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,一直到覺有人自己的臉,唐黎才悠悠的轉醒。
窗簾沒拉開,屋子里稍微有些黑暗,不過這床邊坐著的人,依舊能看清。
是厲墨。
唐黎沒,只睜眼看著厲墨。
厲墨了的臉,隨后又去耳后的包扎的紗布。
唐黎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,“看見那個人了麼。”
厲墨嗯一聲,聲音很輕,“看見了,這個事,你不用管,我可以理,你放心吧,不會讓你白白遭罪的。”
唐黎自然是相信厲墨的,不過就是想知道,到底是誰在背后了手腳。
確實是樹敵不,但是因為背靠厲墨,總覺得,那些人就算看不順眼,也只能是忍著。
真的想不到有人會這麼大的膽子。
厲墨了鞋,過來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他摟著唐黎,一句話也不說。
唐黎不知道厲墨現在想的是什麼,但是覺得厲墨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好的。
至比對昨天電話里那個人的態度要好。
所以舒服的。
這麼看來,目前的地位,應該是還沒有人能撼的。
唐黎腦子昏沉,這麼躺了一會,又開始迷迷糊糊。
只不過這次睡不安穩了,沒一會,就覺有人在親自己。
只一點點的,親著的臉頰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誰,唐黎一手,就把厲墨的脖子摟住了。
小聲的說,“我很害怕啊。”
厲墨的聲音就在的耳邊,“嗯。”
唐黎接著說,“我的臉要是毀了,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。”
厲墨還笑了,話說的很直白,“當然,你沒了這張臉,我還要你干什麼。”
他語氣是溫和的,這話不好聽,但是他說的方式不同,就也沒有讓唐黎覺得很傷。
唐黎也悶聲笑了笑,聲音更低了,像是在自言自語,“我就知道是這樣。”
厲墨最后在耳邊親了親,“行了,你這張臉,算是保住了,耳后就算留疤,我也不在意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唐黎嗯一下,松開了摟著他脖子的手,慢慢的再次睡了過去。
厲墨在旁邊躺了一會才起來。
主要是手機響了。
他看了唐黎一眼,著手機從房間出去。
站在走廊里,他把電話接起來。
那邊是人的聲音,“阿墨。”
厲墨嗯一下,“怎麼了。”
人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染著哭腔的,“我好痛啊,我的好痛啊。”
厲墨耐著子,“去醫生,吃點止痛藥就好了。”
人那邊好半天沒有聲音了。
厲墨等了等,直接把電話掛了,他從來不是有耐心的人,裝可憐在他這里,本行不通。
厲墨站在走廊等了一會,然后就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那邊馬上接了,了一聲先生,也知道厲墨打電話是為了什麼,就趕說,“還在查,但是信息好像是被人刻意的抹去了,稍微有點難度,但是您放心,不是真的查不到,就是需要一點時間。”
厲墨就笑了,“被人刻意的抹去了?”
那邊說了一句是,然后又說,“但是也沒抹干凈,看著好像是個新手干的,雖然想的周到,但是也有痕跡留下來。”
厲墨就嗯一下,“你們慢慢查,要查全面了,別下,稍微慢點也沒關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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