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了傷,可是都沒出過門,自然,顧朝生也沒有來過。
規規矩矩的很。
唐黎臉有點白,抿著,實在是忍不住了,就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,“你能放開我麼,我傷口有點疼。”
厲墨視線下移,看了看自己抓著的地方。
嗯,好死不死的,就是唐黎傷的胳膊。
他慢慢的松開,臉上的表依舊不變,于是唐黎想說的那句好痛也趕咽回去了。
他似乎一點都不心疼。
唐黎去了沙發那邊,把外套了,剛包扎好的紗布上,現在染了。
疼是肯定很疼的,只是唐黎不敢,轉頭看著站在廚房的張嬸,聲音盡量穩住,“能不能幫我拿新的紗布和消毒過來,好像是傷口裂開了。”
張嬸覷了一下厲墨的表,這才哎了一聲。
家里倒是有這些東西,趕去把急救箱搬過來。
厲墨站在原,看著唐黎。
張嬸過來,哆哆嗦嗦的把染著的紗布打開。
紗布一掀開,就出里面又深又長,被了針的傷口。
黑的線像是蟲子一樣爬在唐黎的傷口上,一共八針,看的張嬸直哎呦。
唐黎臉有點白,“你幫我用棉簽消毒一下就行,然后就包扎起來吧,沒事,沒事,別怕。”
張嬸說了句,“我哪里是害怕啊,我這是替你覺得疼。”
厲墨的視線就落在那傷口上,才恍惚的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沖了。
他不過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,有些沒控制住自己。
張嬸拿著棉簽,不太敢往傷口上。
厲墨直接過去,“我來。”
張嬸像是松了一口氣,趕就躲了。
厲墨坐下來,臉上依舊沒什麼表,幾下就把傷口周邊的漬了,然后拿了紗布,一圈一圈的幫忙纏上。
唐黎覺得疼,但是不敢表現出來,等著厲墨幫忙包扎好了,說了句謝謝,然后把服穿上了。
厲墨看了看唐黎的臉,除了有點白,倒是沒紅眼眶流眼淚這些。
的堅強,也不是裝出來的。
厲墨嘆了口氣,把視線轉到了別的地方。
唐黎是真的弄不懂厲墨今天過來的目的,于是坐在這邊也沒敢離開。
過了不知道多久,厲墨才開口,“厲準今天去找我,讓我放你走。”
厲準?
唐黎被嚇了一跳,“他?他為什麼?”
厲墨嗤笑一下,轉過來看著唐黎,“我不知道,你來告訴我,他為什麼這麼做。”
唐黎了,“我也不知道,我和他只上次那一次見過面,也沒說太多,他還說祝福我們的,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,真的。”
厲墨這話,又像是在懷疑,他是真的太高估了,真的以為魅力這麼大麼,可以在兩兄弟之間來回游走。
厲墨重新把視線轉開,不太想說太多,“剛才是我沖了。”
他這話才說完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厲墨出來看了看,是齊云蘭。
他也沒背著唐黎,直接把電話接了。
那邊齊云蘭不過是打電話提醒厲墨不要遲到,說是今天見的這孩子是千挑萬選的,和班素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,他肯定會很滿意。
齊云蘭的聲音稍微有點大,唐黎在旁邊全都聽見了。
厲墨只是在齊云蘭叮囑完所有的事后嗯了一下,然后就把電話掛了。
他站起來,“我先走了。”
唐黎也站起來,送他到門口。
厲墨上車,直接啟車子開了出去。
唐黎站在門口,嘆了一口氣,真的是忍了又忍,才把要罵的那句話憋回去。
厲墨不是個東西,厲準也不是。
這男人,怎麼那麼欠,干什麼去找厲墨讓他放自己走,管的也太多了。
還錢可都指厲家二爺,從來都不覺得是厲墨拘著自己,強迫自己留在他邊。
其實是,是一直在抱大。
唐黎在這邊站了一會,才轉要進去,結果那邊厲墨的車子又倒了回來。
他降下來車窗,聲音平淡,“你去換個服,我帶你出去。”
唐黎啊了一下,“我?出去?”
厲墨似乎不愿意說廢話,“去換服。”
唐黎眨了眨眼,哦了一下,轉上樓去。
在柜這邊考慮了一會,選了一條長袖的長,然后把頭發放下來,堪堪的擋著耳后的紗布。
出去的時候,厲墨正坐在車上煙,本也沒看一眼。
唐黎開了車門上去,“好了。”
厲墨一路帶著唐黎去了相親的飯店,不過他在旁邊不遠又開了個包間,帶著唐黎進去,還幫忙點了菜。
唐黎在這個時候,差不多是明白厲墨的意思了。
沒說話,只笑了笑,“我們從前好像是來過這邊。”
厲墨嗯一下,“我記得你說喜歡這里的干煎銀鱈魚,一會點一份。”
唐黎抬眼看了看厲墨,記得這邊,他們只來過一次,確實是喜歡那道菜,不過也只說過那麼一句。
他居然還能記得。
唐黎笑了,“好啊。”
這邊菜點完了,厲墨又坐了一會,然后才站起來,“你在這邊等等我,我一會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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