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婉痛得息出聲,直呼厲司爵的名諱。
“怎麼,現在想反悔了,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反悔嗎?”
厲司爵劍眉大眼,懶懶地起眼皮,眼神帶著譏笑看著慕清婉,手上的力道又再加重,本就不顧及慕清婉的疼痛,碾的力道很重,下死手的那種。
“唔。”
“好痛。”
“厲司爵請你高抬貴手,這個發簪對于我來說真的很重要!”手掌傳來的痛讓,讓秀眉攏著,潔白皙的額頭上已溢出層層冷汗,但依然強撐著開口。
心真的在咒罵厲司爵。
該死的,他為何要跟搶,這個發簪明明就是的,不會認錯的!
見此,厲司爵將桌上的面推至一邊,騰出的手下一瞬扯過慕清婉環抱住的纖腰,讓后背抵著他堅的膛,但碾在手上的力道并沒有變,眼底涌起玩味的深沉來。
慕清婉被他突然的一扯,整個人跌坐在他堅如鐵的大上,后背撞在他的膛,對于厲司爵這樣輕挑的舉,讓心慌,不知道他下一步是想干什麼,只能繃著子,都不敢。
“想要回這個發簪?”
厲司爵不再與打著啞迷,譏諷的問,這句問話也代表了是他撿到的。
“是。”
“對你很重要?”
“是!”
面對人如機械般的回答, 厲司爵英俊的眉心攏起!
見全繃的狀態甚是可笑,剛剛說這個發簪對于很重要,既然是重要的,那除了是爸送的,還有一種可能是男朋友。
這個人有男朋友嗎?
厲司爵想到這個可能,玩味的開口試問道,“誰送的?”
慕清婉,“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”
不理解為何這個男人會問這種問題,誰送的與他無關,只需要他還回給就行了,至于發簪的來歷不愿意想起。
可就算是心不想提起,的心還是的作痛,因為那是的男人所送的。
就在這瞬間 ,的眼前浮現出一個男人的面容來。
時子寒,兒時的青梅竹馬,更是大學時的人!
當初與時子寒的讓多人羨慕,想起他曾經抱著,有力的手臂將箍在他懷中,眼瞳如黑曜石般深的與對視,信誓旦旦的與承諾著,“清婉,我發誓這輩子只娶你一個,無論發生什麼事,都不會離開你的,我會和你一起攜手到老。”
深的話多麼令。
可是轉眼,他卻背信了他的承諾,聽從他父母的安排離開遠去了國外,在的世界里銷聲匿跡。
如今現在還能清楚地記得他凝視深的眼神,還記得他信誓旦旦的諾言,現在想來對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。
但就算是笑話,就算是時子寒欺騙了,背叛了對的誓言,還是相信他!!
因為始終覺得他突然的離開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,所以他一定還會回來找的。
那個男人已深了骨髓,如果強制的離,會痛徹心扉,依然會留著這個發簪,相信總有一天,時子寒會回來的。
所以,這個發簪真的對很重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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