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說越委屈,本就見猶憐的一張臉,此時更是恐嗔加,付阮眉心輕蹙:“原來你的第一人選是他?”
溫仕言道:“我跟別人做生意,純看錢,跟你做生意,我怕一不小心會走心。”
付阮:“我可以一分錢都不給你,你冷靜點。”
溫仕言鄭重其事地回:“玩歸玩鬧歸鬧,別拿錢跟我開玩笑,我會恨上你。”
付阮欣:“這才是年人應該有的樣子。”
溫仕言堂而皇之的走進醫院,邊是拿著紅玫瑰的付阮,醫院這地方,能阻礙病毒傳播,阻礙不了八卦擴散,很快圈人就都知道蔣超和付姿出車禍,蔣承霖和付阮同一醫院陪護。
前腳溫仕言來探,后腳就有蔣承霖的慕者去關心問。
好幾次付阮在電梯里撞見香水噴得能熏蚊子的人,等到電梯門一開,無一例外,都進了蔣超病房。
付阮一邊鄙視,一邊意料之中,蔣承霖要是沒這騒作就怪了。
付姿出院當天,付阮來接,沒想到溫仕言比來得還早,封醒在辦出院手續,溫仕言把茶蛋糕放在護士站,謝這段時間護士對付姿的照顧。
護士們上到五十五,下到十八|九,各個笑得臉紅心跳,連連說:“不用客氣,這都是我們分的。”
溫仕言微笑:“有機會大家院外見。”
這話說的禮貌又得,哪怕是句客套話,仍會讓人記在心上,念念不忘。
付姿看在眼里,小聲對付阮說:“姐,這個可以。”
付阮:“你從哪看出可以了?”
付姿:“論臉不相上下,論人品,碾。”
付阮知道付姿拿溫仕言跟誰比,淡淡道:“你以后找男朋友之前,先帶回家給我和蕊姨看看。”
付姿沒馬上反應過來,剛要開口,溫仕言轉往這邊走,立馬閉。
手續都辦好,一行人往電梯口走,走廊迎面而來幾個人,坐在椅上的蔣超,推著椅的陌生漂亮人,以及人旁邊,高長,鼻梁上架著鏡框的蔣承霖。
住了一個禮拜院,蔣超臉上的外傷好很多,除了青紫之外,腫已經消了,能看出跟蔣承霖三分相似的模樣,只不過蔣承霖眉眼帶俏,看著斯文又貴氣,而蔣超黑著臉,看著就一副閑人勿近的兇。
隔著幾米遠,付姿看了眼蔣超,又很快瞥了眼他后的人,待蔣超看過來時,迅速別開視線。
蔣承霖看到付阮,也看到付阮旁的溫仕言,臉上沒有明顯緒,目中無人地跟邊漂亮人說話。
電梯來得慢,慢到兩撥人在走廊中間狹路相逢,溫仕言微笑,對蔣承霖道:“這麼快就單了?”
蔣承霖停下來,不答反問:“過來看病?”
看病人和看病,一字之差,天差地別,溫仕言面不改地回:“過來接阿阮妹妹出院。”
全岄州都知道付阮,但喊阿阮的,屈指可數,蔣承霖跟付阮結婚一年,總共也只喊過三次,其中一次還是在婚禮上作秀。
聞言,蔣承霖笑容不變:“這話聽著有歧義,我一時間不知道你接的是哪個妹妹。”
付阮在墨鏡后翻了一眼,就他花花腸子多,擺明的事,誰會想到頭上去。
溫仕言聽后也是笑容變大,邊笑邊說:“你倒是給我提了個醒,以后我就喊阿阮妹妹。”
第15章 還是贏了
付姿如站針氈,不因為這奇奇怪怪的氛圍,更因為坐在椅上的那個人,好在電梯終于千盼萬盼始上來,門一開,付姿都沒看里面有沒有人,立馬進去,沈冬蕊和封醒隨其后。
溫仕言沒跟蔣承霖打招呼,不知有意還是無意,跟蔣承霖旁的漂亮人點了下頭,付阮進電梯,他最后一個上去,待付阮轉時,蔣承霖早已別開視線,正跟旁漂亮人說:“不舒服就別去外面了,等下一起回家吃飯。”
付阮邊不缺男人追,蔣承霖邊也不愁人圍。
出醫院,付阮問付姿:“想吃什麼?”
付姿心不大好,強裝無事:“姐,你有事就去忙吧,不用陪我,我想回家收拾收拾。”
付阮:“我找人幫你。”
沈冬蕊::“不用,你快去忙吧,我陪回去。”
封醒:“我送們。”
付阮囑咐:“注意休息,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付姿笑著回:“知道了,拜拜姐,謝謝仕言哥來接我出院。”
溫仕言微笑:“保重,我們以后不在醫院見面了。”
付姿應聲,擺手上了封醒的車。
溫仕言問付阮:“中午想吃什麼?”
付阮:“我約了朋友,就不請你吃飯了。”
溫仕言毫不糾結,順勢問道:“去哪,我送你。”
付阮:“我開車來的。”
溫仕言:“接送是一個追求者的基本義務。”說著,他眼尾微微斜了眼后住院樓。
付阮秒懂,溫仕言怕蔣承霖留眼線。
兩人一同往停車位走,溫仕言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:“希你說蔣承霖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是真的,不然我剛剛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
付阮角差點勾起嘲諷弧度,又怕溫仕言誤以為在嘲諷他,忍著回:“如果你不信,你甚至可以搬起石頭砸他的腳,看他會不會因為嫉妒給你穿小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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