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阮第一次聽到這麼令人耳目一新的扣黑鍋理由,付婧一字一句,緒飽滿,有理有據,活像是蔣承霖因為才不停地找孫洪祖的麻煩,而且現在人證證俱全,板上釘釘了。
氣到極致,付阮平靜道:“你去問蔣承霖,問他為什麼專打孫洪祖的,我也很好奇他的答案。”
付婧:“你針對我們一家人,我們惹不起你,以后離你遠遠的可以吧?現在我表哥都快被他折磨死了,你能不能高抬貴手,行行好,放他一條活路?”
付阮不答反問:“你X知道你給我打電話嗎?”
付婧微頓,接著語氣敏:“你想讓我媽求你?”
付阮聲音冷淡:“先去問問你X,看想不想來找我。”
不等付婧回應,付阮直接掛斷。
對面蔣承文見面不善,溫聲詢問:“出什麼事兒了?”
眼下就連好吃的東西也不能讓付阮心稍好,無暇應酬,起道:“我有點事,你吃吧,單我買了。”
蔣承文:“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,隨時跟我說。”
付阮:“謝謝,我自己搞得定。”
說得好聽點,客氣又疏遠,說的直白點,敷衍又倨傲,蔣承文看著付阮離開的背影,一瞬間突然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,能不相識嘛,不久之前,他剛跟付阮一起從飯店離開,把蔣承霖一個人扔在那。
前后不到一個半小時,換了個地方,同樣的事,又發生了一次,蔣承文氣極反笑,合著付阮一個都沒放在眼里,如果因為其他事放他鴿子也就算了,他清楚聽見付阮提到蔣承霖。
不愧是他家老四,永遠不會落人下風,更不會坐以待斃。
……
沈全真當眾被喬旌南走,肯乖乖聽話跟他走,因為猜到他想說什麼。
兩人出了ROSE大門,邊沒旁人,沈全真一秒鐘的耐都沒有,開門見山:“多錢?”
喬旌南正往停車位走,聞言轉頭:“什麼錢?”
沈全真:“你不是想要我潑你一料的補償費嘛,直說。”
喬旌南的表剎那間從疑變肯定的生氣,沈全真見狀,更是半秒都不等,蹙眉道:“你跟誰甩臉子?”
喬旌南氣從八方來,咬牙切齒:“我看起來像是缺你這點兒補償費嗎?”
沈全真心狠毒:“我看你連頭發都剃了,肯定得要點兒神損失費,別端著了,按頭發兒算吧。”
知道喬旌南護頭,還一個勁兒的說他頭發,喬旌南氣沖腦門,剛想跟吵,話到邊,不對,他找不是想吵這事兒的。
沈全真眼見著喬旌南從瀕臨發飆到逐漸平靜,暗道四年不見,脾氣倒是比從前好了點兒,不知道經歷了什麼,讓誰給捶過。
喬旌南沒發火,臉也不好看,沉聲道:“上車說。”
他轉大步往前走,拿出鑰匙打開一輛黑寶馬X7,上了駕駛座,沈全真心底犯嘀咕,看喬旌南這樣,不像是沒事兒找事兒,但不是為了潑料的事兒,還能是什麼?
幾秒后,拉開后座車門,喬旌南忍不住轉頭,蹙眉:“你坐后面干什麼?”
沈全真‘砰’地一下拉上車門:“副駕是給朋友留的,我不喜歡別人做的事兒,我自己也不會做。”
喬旌南當即一噎,沈全真不想耽誤時間:“什麼事兒,說吧。”
喬旌南覺得這樣的距離,主要是位置,著實讓人難,他沒法下車去后面坐,讓他扭著子一直轉頭看著沈全真,又很沒面子,所以他轉過去,留一個后腦勺給沈全真,出聲說:“付阮和蔣承霖的事兒,你別跟著摻和。”
沈全真沉聲:“我摻和什麼了?”
喬旌南:“畫畫就好,想做本行也行,別去付阮公司里。”
沈全真:“你管天管地,管得著我拉屎放屁?”
喬旌南明顯深吸一口氣,慢半拍道:“他們兩個不是小孩子過家家,說說笑笑,打。打鬧鬧,你跟付阮當姐妹,沒人管你,別跟南嶺有關的任何事兒。”
說罷,生怕沈全真懟他,喬旌南又補了句:“對你沒好。”
第84章 ,十賭九輸
沈全真盯著喬旌南的后腦勺:“你管去長康工作,瞎摻和?”
喬旌南嗅出暴風雨前的寧靜,擔心沈全真會突然掏出什麼東西打他的頭,他微微側過臉,保持能看見沈全真的角度:“你又不缺錢,想工作在哪兒都能干,我是提醒你別攪進這攤渾水里。”
沈全真回的很快:“這水這麼渾,你自己為什麼不上岸,我看你在里面撲騰歡的。”
喬旌南眉心一蹙,口而出:“我是正常工作…”
沈全真一眨不眨:“你是正常工作,我就是渾水魚唄?喬旌南你可真有意思,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沾點兒重男輕呢?”
完全不給喬旌南解釋或是反擊的機會,沈全真的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:“你跟蔣承霖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就工作需要,我跟付阮同一公司工作,不是瞎摻和就是蹚渾水,你要是明正大說一句付阮了你和蔣承霖的蛋糕,你心里不爽,我都敬你是個男人,我現在就想找臺錄音機給你錄下來,讓你自己聽聽,你說的是人話嗎?”
喬旌南瞬間半個扭過來,說不上氣還是急,盯著沈全真道:“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,還是吃飽了閑的沒事兒找罵?南嶺這個項目有多人在盯你知道嗎?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因為幾百塊殺人刀的新聞每天發生多你知道嗎?現在是幾百億的生意,玩兒不起的人早就靠邊站了,就你還傻不拉幾的往前沖,這麼替人披甲上陣,上戰場之前你掂量過自己有幾斤幾兩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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