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容暖開學之后,很快就開始了新生軍訓,哥哥姐姐們沒事就坐在場的遮傘下喝著冰茶看著小丫頭軍訓。
小容暖:“……”哭哭。
過了個周末,難得黎然有了假期也開車趕了過來,大老遠就看見這一群沒心沒肺的坐在涼蔭樹下,一人捧著一杯冰茶,旁邊自帶的小茶幾上還放著小電腦。
過往的同學們隨時隨地為他們注目兩行。
“你們這屬實就有點過分了……”黎然走到跟前,笑得都停不下來。
正對面的場上,一眾教和年們揮汗如雨。
這群……
“蛀蟲。”
黎然輕嗤,順勢往小予兒肩上輕輕一按,低頭喝捧在手里的冰茶。
傅予嘻嘻一笑,微微舉高了一些,讓他不用彎腰那麼辛苦。
黎然喝了滿口q彈的珍珠,順勢在臉蛋上親了一下,手臂托著的小細腰輕輕往旁邊一放,很自然的坐在了剩下的半邊凳子上。
“咦惹~”眾人一起笑著打趣。
傅予頓時臉的笑著靠在他懷里,冰茶往他懷里一塞,冰涼涼的小手捂住了臉,嘻嘻的輕笑著。
“人家哥哥不在,你很囂張嘛。”容墨輕笑。
黎然又親了一口小予兒,糾正容墨:“兄長,我是哥哥。”
“哎呦……”這回連時潯跟白星喬都有點害了,笑著你推我一下我撓你一下。
黎然跟小予兒親昵了下就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旁邊,畢竟是在校園里,還是要注意影響。
傅予笑得跟個小傻子一樣,眼角彎彎的,看著黎然的眼睛里盡是小星星,忽閃忽閃,亮晶晶。
“對了,斯年回部隊了。”黎然回頭看向時潯,說道:“中午軍區開會時,全軍區通報工作總結,我聽到了,散會后多問了幾句。”
時潯很輕的松了口氣,笑了:“那就好。”
黎然點頭:“他好的,融的很好。部隊上你知道的,不看份,不管你是小太子還是小子,都會融的很快,姑父之前也說了,斯年是天生的從政者,他真的潛能無限。”
時潯見他跟著容墨一起喊姑父,忍不住有點想笑。
容墨眼梢微瞇:“所以說,有時候命格這種東西……”
眾人都會心一笑,想起了傅斯年的命中七政之數,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位大師給時京墨批的命格。
有些東西,機緣斗轉,總是很奇妙的。
“你們呢,這半年都跑去哪里了?”黎然看著半年多沒見過的容墨和慕水,心里也是想念的很,可一看到容墨非但沒曬黑還細皮的心里有一陣的不平衡。
一說這個,容墨瞬間來勁了。
“半年前那一晚大酒夢醒之后,我們連夜出發,自京城一路向西北,那里橫臥著一座橫四國的巨大山系,南有昆侖山,北有阿爾泰山,中部橫貫天山……何止人間仙境。”
容墨看著一眾癡呆臉,得意的哼哼:“我們在天山小作停留,探尋水孕育生命的奧,我們在海拔五千米之上的博格達峰眺冰雪之中的天池……”
黎然聽不下去了,想起半年前那一晚大酒夢醒之后的五萬字純手寫書面檢查,瞬間在小桌子底下輕踹了他一腳!
“吹你爹呢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塵最先笑噴,抬手捂了捂,轉頭看向白星喬。
白星喬跟時潯也樂得不行了。
傅予小手在黎然的口輕輕拍著:“不氣,黎然哥哥不氣……”
慕水單手扶額,笑得一臉無奈。
黎然牙:“博格達峰早就不對外開放了,你還攀登博格達峰,就你那小胳膊小兒,排名第二的雪山你登得上去嗎?”
容墨沖黎然搖頭晃腦的嘚瑟:“老子登不上去,飛得上去,誒我就是上去了,我飛在海拔五千米之上!”
黎然一看他那搖頭晃腦的嘚瑟樣兒更想起自己那五萬字檢查,又是一腳上去:“你飛啊,你有本事自己飛一個上去?你飛得上去管的der,還眺天池,你?海拔五千米你看得見天池?”
“誒我又飛下去了哈哈,你管不著吧,我飛下去看天池了,我一看一個準,我看的可清楚了,老了……”
容墨跟喝了一場大酒似的閑嘚瑟:“我們呀,在天池再小作停留,又一路向西,進好好的音布魯克草原,我們騎馬,我們放牧,我們看到了后裔當年下的九個太的倒影,我們還養了一只金雕啊哈哈哈哈哈可氣死你了叭!”
周圍安靜了一瞬,只剩下容墨囂張的笑聲。
黎然面無表的看著容墨,幾秒鐘后,一拍桌子:“削他!”
塵一擼袖子:“好的!”
容墨雙手橫在前揮擋,上被得生疼。
慕水一看,趕搬著小板凳往旁邊躲,避開傷害。
容墨被揍得東倒西歪,還笑著繼續挑釁:“我跟你們說啊,我們養的那只金雕啊,從山上俯沖下來的速度能直接甩你們百八十倍的,你,還有你,你們全都不是個兒……”
時潯著慕水的肩膀,笑瞇瞇的看熱鬧:“嗯,我看出來了,這是真不怕死,黎然,往上揍。”
“哎,時小潯你算是說對了,哥哥就是不怕死,回來之前,我和水水正準備進沙漠呢……”
時潯一拍桌子,瞬間站起。
一群人瞬間笑倒,慕水反手抱住時小潯,笑得不行:“你這小潯潯心好狠呀,往上揍呢……”
“氣死人了,姐姐你撒手!”
正哄鬧著,校園里一陣鈴響,下午最后一節課結束了。
鬧著的幾人看向場上,果然正在軍訓的新生們也開始帶隊結束了。
“妹妹!妹妹!趕的,放開,我得帶我妹妹去吃好吃的!”容墨被折騰了一的汗,笑著投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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