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他們驚詫的是和方明珠極度相似的五!
其實,很多細節越品越有意思,也越發好奇,自己和方明珠到底是什麼關系?
因為有了心事,容煙看什麼都提不起興致,在酒店門口轉了會兒就回了房間。
顧行回來的時候,為帶了一大包吃食。
牛干,進口餅干,還有網紅小零食和新鮮水果。
容煙摟著顧行的腰,踮起腳尖兒在他臉上啄了一口,“我還以為你把我扔酒店,一個人去外面逍遙快活了,沒想到是去為我買好吃的了,謝謝!”
“去逛了家商超,只買到這些。”顧行的薄拂過額頭,嗓音沉沉,“看你早餐不對胃口,本想找家飯店為你打包點現做的飯菜,沒想到看了幾家,除了海鮮就是海鮮。你真要吃不慣,我們立馬退房去市區。”
搖頭:“這麼好的海景酒店,我還沒玩夠,住幾天再去市區。”
“那就依你。”顧行的右手上纏著紗布,剛落到腰上,就疼得悶哼一聲。
“讓我看看,是不是到傷口了!”容煙輕輕地抓起他的右手,滿眼心疼。
小心揭開紗布,看到那燙傷比在錦城時又紅得厲害了。
容煙替他涂了層藥膏,又換了塊干凈的紗布,才長長舒了口氣。
“你如果不跟我來海城,我一個人連換藥都做不了。”顧行坐到落地窗前的休閑椅上,角噙著抹淺笑看向容煙。
“說得也是!”容煙也不含糊,就勢往后一躺,跌進暄的大床上,開起玩笑來,“既然心存激,就對我好點兒。”
“等你家那位親戚走了,一定好好疼你。”顧行說得一本正經。
等容煙回過味來,立馬抓起一個抱枕朝顧行投過去。
顧行提前側避開,抱枕落在地板上。
這時,容煙的手機來電響了。
看到是傅芷,容煙急忙翻下床,點開接聽鍵。
“我媽回了海城,你也跟去了海城,死皮賴臉的程度和狗皮膏藥還真有一拼!”傅芷刻薄的聲音傳來。
容煙聽得一頭霧水,“抱歉傅小姐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我不是告訴你了嗎,讓你離我媽遠點!你是怎麼答應我的?”傅芷語氣很沖。
“我今天確實來海城了,但和方總沒有任何關系。”容煙沒好氣地懟道,“傅小姐的令尊雖然是海城首富,但海城的土地并不屬于傅家,我為什麼不能來?”
如果好好說,容煙還會看在年紀小的份上解釋幾句,但的無禮和傲慢,已經令容煙不想再忍。
“我就是不許你離我媽太近,不許你來海城!”傅芷恨恨地說,“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,也是最后一次。馬上離開海城,否則——”
“否則怎樣?”容煙只把當做一個心智沒發育的孩子,笑著問。
那頭的傅芷愣了愣,牙齒咬得咯咯響:“讓你永遠都回不了錦城。”
“不回就不回,我還是喜歡海城的,剛剛還有了定居的想法。”容煙故意氣。
很快,手機中傳來結束通話的忙音。
這個電話令容煙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。
“剛剛那位——是你說的很優秀的傅家大小姐?”一直在旁邊聆聽的顧行開口問道。
點頭,“第一次見面,對我就有很深的敵意。第二次,明確告訴我,不許和方明珠走太近。剛剛還說讓我回不了錦城。”
顧行是個聰明人。
早就從容煙和方明珠相似的五上猜出什麼,加上康寧和吐的關于容煙媽媽的信息,傅芷那個火藥味十足的電話,混一起想一想,忽然就明白了。
他看向正在沉思的容煙,溫聲問:“你應該已經猜到什麼了吧?”
容煙跌坐在床上,雙手崩潰地抓了下頭發。
“傅家大小姐從小任驕縱,是傅青城夫婦的掌心寶。你的出現,已經危及到的地位,對你是深深的嫉妒。”顧行旁敲側擊。
“難道我是傅青城和方明珠的兒?”容煙難以置信地搖頭,“說不是吧,我和方明珠長得也太像了,但以他們的條件,當年怎麼忍心把我丟在容家?真的想不通!”
顧行一肚子的話到了邊,還是咽了下去。
因為他曾向康寧和承諾過,未經康寧和的允許,絕不會泄容煙生父的信息。
“親爸或許有假,但親媽絕對跑不了。”顧行委婉地提醒。
容煙心如麻,抱坐在床上陷沉默。
顧行不忍心看勞心傷神,勸道:“你找媽媽找了十多年,現在總算有眉目了,該高興才對。”
“高興不起來。”容煙低聲呢喃,“如果傅青城不是我生父,這一切就解釋通了。方明珠這麼多年都不敢來錦城看我,肯定是迫于傅青城的力。”
“說得沒錯。”顧行朝容煙投過來欣的目,“現在的方明珠,對你的態度也是矛盾的。”
容煙崩潰地問:“你說我爸是誰?”
“問你媽去!我怎麼知道你爸是誰!”顧行笑著懟道。
“你覺得我問,會說麼?”容煙腦門開始疼。
“我又不是你媽,怎麼知道會不會說。”顧行被眉眼中的凄楚刺得心酸,起走到床邊擁住,“你媽不認你,自然有不認的理由。我認為,你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靜觀其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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