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知意被說得臉頰滾燙,又怎麼會不知道許言之說的那個地方是哪里。
氣得朝著他的脖子咬了一口,然后惡狠狠瞪著他:“再敢胡說八道,我就直接咬斷你的嚨。”
看要生氣,許言之不敢再逗。
笑著拂了一下臉頰,眼神溫看著:“我不胡說八道了,那我現在可以親了嗎?”
韓知意看著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,心臟沒由來了。
這個狗男人的眼睛就像狐貍一樣,總是忍不住讓心臟跳。
立即收回視線,把臉到許言之邊,催促道:“趕親,親完趕走,我媽等會就上來了。”
許言之看著那張湊到邊的臉,輕輕了一下。
然后猝不及防住韓知意的下,低頭吻上了的。
韓知意嚇得瞬間瞪大了眼睛。
兩只手不停捶打許言之口。
可是越是捶打,許言之作越是暴。
最后,一只手按住的兩只手,另外一只手住的下,溫又纏綿地吻著。
韓知意一開始還在掙扎,可是終究抵擋不住許言之溫又強烈的攻勢。
很快就淪陷進這個吻里。
嚨里忍不住發出輕。
這個聲音,讓原本就控制不住的許言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。
兩個人正吻得如火如荼的時候,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。
門外傳來韓母溫的聲音:“知意,起了嗎?下樓吃早餐了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韓知意嚇得一把推開許言之。
眼神里的驚慌將覆蓋。
立即指著窗戶方向說:“你可答應我的,親一下就從窗戶走。”
許言之不慌不忙親了一下的,笑著說:“但是我現在恐怕走不了,爺爺在花園打太極,如果讓他看到我爬窗戶,恐怕這件事就會被蓋棺定論。”
韓知意立即從床上爬起來,跑到窗前往下看。
正好看到爺爺對著的臺打太極。
看到的影,老爺子還笑呵呵喊道:“我的乖孫醒了,昨晚睡得好嗎?”
韓知意訕笑一下:“好,爺爺早。”
說完,看向依舊坐在床上不彈的許言之說道:“來不及了,你去柜子里躲一躲,等我爸媽都上班,你再離開。”
不等許言之做出反應,拉著他往柜子方向走。
許言之有些不愿道:“我有幽閉恐懼癥,你讓我進去,我會嚇死的。”
韓知意不由分說打開柜門,一腳把許言之踹進去。
“你有幽閉恐懼癥,我怎麼不知道,許言之,你最好給我老實點,不然,我要你好看。”
說完,把柜門關上,跑過去開門。
韓母滿臉笑意朝著房間看:“怎麼磨磨蹭蹭的,你房間該不是藏什麼人了吧?”
韓知意嚇得立即說道:“沒有,哪有什麼人啊,我就是太累了,不想起。”
“真的是這樣?怎麼我聽管家說昨晚言之又過來了,抱著你進來的,他說他沒看到他離開。”
韓知意訕笑:“怎麼可能,是管家睡著了吧,我昨晚出去遛狗遇到一個可怕的事,許言之把我送回來就走了,您先下去,我馬上洗漱,這就下來。”
韓母有些失道:“這樣啊,我還以為言之在呢,還給他做了最吃的蟹黃包,那我給他送過去吧,正好祁安也在。”
說完,轉就要離開。
忽然后傳來一個‘阿嚏’的聲音。
韓知意嚇得渾一抖。
剛想跟母親解釋,柜門就被打開了。
許言之從柜子里爬出來,滿臉歉意看著:“知意,我不是故意的,是你柜子里的香水味太濃了,我有點過敏,阿嚏。”
韓知意氣地狠狠咬了一下牙。
他怎麼會不了。
以前在一起的時候,他不是還說過這個味道很好聞嗎?
怎麼今天就過敏了呢?
韓母看了看許言之,又看了看韓知意,眼神里帶著抑不住的激。
“你們兩個昨晚睡在一起?”
韓知意剛想解釋,就看到許言之踱步走過來。
笑著說道:“阿姨,您別多想,知意昨晚被嚇到了,我只是陪睡一覺,我們什麼都沒做,真的。”
他一邊說著話,一邊解開襯領口。
出韓知意早晨剛給他咬的牙印。
看到這個,韓母很了然笑了一下。
心里瘋狂吐槽:蓋著被子純聊天?我信你們才怪!
拖長尾音道:“哦,是這樣啊,那可真是辛苦你了,趕洗漱下來,一起吃早餐吧。”
“好的,謝謝阿姨。”
韓母擺擺手:“不謝。”
然后邁著小碎步離開。
到了樓下,看到韓父正在看新聞,立即跑過去說道:“老公,告訴你一個超級勁的大新聞。”
韓父抬頭看:“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?難道是關于知意的?”
韓母走到韓父邊,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:“昨晚言之住在知意房間了,你應該馬上就要當上外公了。”
聽到這個,韓父先是瞪大了眼睛,然后立即哈哈笑了起來。
“這還真是一個勁大新聞,這兩孩子終于要修正果了。”
而另外一邊。
韓知意揪著許言之領,狠聲罵道:“許言之,你這個渾蛋,你就是故意的,故意讓我媽誤會。”
許言之立即聲求饒:“天的良心啊,我真的沒有,我都不知道這里被你咬過。”
“你不知道你解什麼扣子,我現在懷疑那張照片是你故意放在那里嚇我的。”
“這話可不能瞎說啊,我疼你還來不及呢,怎麼會嚇唬你呢,好了,事已至此,我們就別鬧了,如果再不下去,他們不知道又該怎麼議論我們呢。”
韓知意氣地松開許言之領,冷聲說道:“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。”
“好,我絕對聽你話,別生氣了好不好?”
他將韓知意抱在懷里,用下輕輕蹭了幾下。
嚇得韓知意立即跑進浴室。
兩個人從樓上下來,看到家里人表各個詭異。
尤其是韓父,立即把許言之拉到餐桌邊,遞給他一碗湯,神兮兮道:“言之,把這個喝了,十全大補湯,滋補腎,超級管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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