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知道。”
戚酒沉默了幾秒才回答。
“那環境呢?比如還是幹燥?有沒有坐過飛機?”
“沉心,我想不起來。”
戚酒在桌子底下用力住自己的手指,努力從容的跟講。
那個地方暗無天日,冰冷的真像個牢房啊。
可是在什麽地方呢?
醒來便躺在那裏了?一塊很的地方,那上麵很很涼的,然後覺到自己的上像是被什麽劃了一下,再然後就是滴滴答答的聲音,越來越快。
一度以為上的會流幹了,但是沒有。
那些人不會讓死,還以為不死們就會安然無恙,不法律的製裁。
待也是會到製裁的好嗎?
“想不起來咱們就不想了。”
傅沉心發現神暗淡了,便不敢再問,輕聲安。
“嗯。”
戚酒答應了聲。
後來傅沉心離開便被古青青扶著回了房間,想睡會兒,頭疼的厲害。
可是一閉上眼,腦海裏就浮現出那些畫麵來,那些畫麵不斷的拚接,然後讓又不得不睜開眼。
為什麽眼瞎了,但是那部分記憶卻回來了?
寧願不要想起。
心裏其實也盼著,盼著那些人快點被抓到,沒有人再能威脅到,可能心裏的傷就好了。
想這輩子都不要再經曆那些了,要一直被保護的好好地,一直睡在自己的床上。
傅沉夜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在聽娛樂新聞,剛好聽到陳舟接拍新戲的消息,傅沉夜走進去,歎了聲:“一回來就聽到這小子的消息,真是孽緣啊。”
戚酒聽到他的聲音就開心起來,“你回來了,今天怎麽這麽早?”
“陪你等落日。”
傅沉夜說著便走過去坐下,習慣的抬手摟住。
不是看落日,而是等落日。
戚酒聽的,坐在他邊,跟他一起朝著西邊。
西邊那片雲越來越紅了,越來越,傅沉夜把景收眼底,然後又轉眼看向戚酒。
戚酒問他:“太落山了嗎?”
“一大半了。”
“我還想著夕是什麽樣子的,你不要懷著愧疚看我。”
戚酒端坐著,從容跟他講。
“嗯,好。”
傅沉夜摟著又看向那片夕,突然笑了下,說起:“還記得你當書那會兒?”
“是啊,就是那時候,我經常站在窗口看落日的。”
“哈,原來我們戚書上班的時候並不專心呢。”
“現在發現已經晚了,戚書了傅太太。”
“是,戚書了傅太太,名副其實。”
傅沉夜說道這裏,黑眸又直直的看著。
“今天來了些新設備。”
“什麽新設備?”
“應該很快找到那個人了。”
“真的?”
戚酒轉過頭,雖然看不見,但是還是很激。
“嗯。”
傅沉夜摟,輕聲道:“阿酒,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。”
“嗯,你要看我。”
“不僅如此,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,哪怕有誤會也不要再分開,每天早晚陪你吃飯,跟你問早安晚安。”
“那你要是去出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