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遇臣點頭,他完藥了,給把管刷下來。
舒云想把拿走,他沒讓,手箍住腰,把人抱到上:“至于舉報——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但滿滿,以后路往上走,要面對的各種各樣的聲音只會多不會;你工作很上心,這很好,但也需要一點被討厭的勇氣。當你飛得夠高,那些聲音也就聽不見了。”
他聲音著耳郭,熱熱的,舒云下擱在他肩上,“我知道。其實那天和你吵完后,我也不在意了。誰舉報誰舉報吧,反正沒證據,不妨礙我拿工資就行。”
梁遇臣手掌后腦勺。
臉埋了埋,嗡嗡地:“只是,我在很意你的想法。可能是巧合,每次我們過完夜,我就能接到好項目,很難讓我不想歪,”聲音越來越小,“我怕你把我當……”
梁遇臣知道是什麼意思,他卻以另一句話揭了過去:“我給你當跳板還不好?”
舒云踢騰:“華勤已經是行業里最高最大最豪華的那個跳板了。不用你來當。”
他無聲一笑。
“還有,你那天說,我既然真在意別人的眼,當初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……”舒云搖搖頭,他這話太傷了,搞得像什麼都是的錯一樣,“我當初哪想得到那麼多,喜歡就喜歡上了,就單純想每天都能看見你跟著你……”
這話像二次表白的。梁遇臣牽牽角。
“我知道,這話我說重了。”他低聲承認,那天在電話里給他撒謊,又看見出現在酒局上,他快氣瘋了。
后面一連一個月,每天想起來就生氣,可越生氣就越掛念,越掛念就越擔心。
梁遇臣稍稍分開,語氣認真下來,黑的瞳仁盯著,“丁總的那個項目我已經解約掉了。但這樣的應酬,有一沒二,沒得商量。”
他正,“滿滿,以后級別升高,飯局也不會,客關系的維護都是次要,一定要注意甄別,保護好自己。”
舒云心里的,被他這些話填滿,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胳膊摟著他脖頸,就這麼抱著他,偶爾扭一下。
梁遇臣吻吻眉角,看出還憋著話:“還有話要說?今天可以一并說了。”
舒云瞬間抬頭,眼睛亮亮的:“真能說?”
“嗯。”
“我想說你小氣鬼!”騰一下坐直,瞪著他,“你居然敢說,誰看見我開了誰。有你這樣當老板的嗎?”
這一句想吐槽半年了,但又不敢當他面講。
梁遇臣沒料到是這個,他張了張,卻云淡風輕,依舊不以為意:“妨礙我的人,我干掉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梁遇臣眼底閃過笑意,他翻過住,吻角,“你不聽,這話我以后不說了。”
從舉報帖后,兩人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吵架冷戰,兩個月沒好好說過話,也沒親過了。
梁遇臣重新低頭吻,舒云兩只胳膊仍環著他脖頸。
手上還纏著紗布,腳也腫著,他怕又把給弄傷了,接吻的力道并不重。
悉的糾纏充斥的覺,舒云零零碎碎地想,他水磨工夫真是越來越進了,磨得分外煎熬,溫水煮青蛙似的。
“想要就和我說,嗯?”他看不住,手臂的堅得像把鎖,他咬著耳垂逗,“又沒說不給你。”
“……”
舒云呼出口氣,徒勞踢騰,狠狠;他青筋一跳,掐住手腕剪到頭頂。
正循序漸進著,手機響了。
舒云一激靈,頓時就要撲過去,梁遇臣已先掃一眼來電人,是虞饒,他繃著下頜,不肯放人:“都下班了。接什麼接。”
翻去拿手機,才不依他:“我就要接。萬一是工作上的事呢。”
梁遇臣看趴床上,后背凈潔白。
較勁似的,電話接通,虞饒的聲音傳過來:“小云,你回市區了吧?我聽然哥剛剛在和電力集團打電話,說把你落在風場了,真的太危險了,你沒事就好。”
梁遇臣微瞇了下眼,從后面抱住,吻肩頭。
舒云心臟都提起來,沒想到他來真的。
“……我沒事。”調整著聲音,“你們下班了嗎?”
“沒呢,今年天星這邊風險太高了。天天加班。”
梁遇臣拴住小板。
舒云有點后悔和他對著干,膝蓋支撐著: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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