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黎甄竟然來了?
“我能來已經不錯了。”黎甄沒接,問旁邊的侍者,“請問哪杯是白水?”
今天也不知怎麼,潛意識就是不想喝酒。
郁盛卻徹底沉了臉,眼底有寒,“我你來,不是當個擺設好看。”
他把酒杯放到黎甄手中,里邊猩紅的微微搖晃,“今天是慶功宴,你喝水,是想把IF商場得罪嗎?”
郁盛話音一落。
一道聲出現在兩人側,“郁總。”
郁盛微微頷首,“杜總。”
來人是IF商場的老板杜白,目直白地在黎甄上打量兩下。
這個上次郁盛因為手傷制片人的人,怎麼又來了?
杜白邊還跟著個著肚子的禿頭男,連忙舉起酒杯看向郁盛三人,“郁總,好久不見啊……”
“是有些時日了。”郁盛抬了酒杯。
幾人喝了酒。
唯獨黎甄拿著酒杯退到后面,當自己是個形人。
杜白目淺淺地看了一眼 。
但不準郁盛對黎甄的態度,雖然不高興,也沒說話。
禿頭男卻眉頭一皺,“這位士是……”
郁盛聲音淡漠,“公司廣告部的同事,我今晚的伴。”
禿頭男恍然大悟。
那就是帶著來陪酒的。
喲,長得還水靈。
這種場合帶出來陪酒的,就是為了調節氛圍。
禿頭男立馬笑呵呵,“這位小姐,怎麼不喝酒呢?很不給我們面子啊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酒量不行。”黎甄不聲地又退了一步。
“沒事,酒量不行不怕,你們郁總這不就是帶你來鍛煉酒量了嗎?”
“抱歉,我……”
黎甄話還沒說完,禿頭男笑著,手拽著的手,著一口喝下手中的酒。
又立馬給添上。
“咳咳……”這一口來得太猛,黎甄頓時被嗆得直咳。
趙言心驚地看著郁盛。
但郁盛毫無反應,趙言也不敢多說,眼睜睜看著禿頭男強行又灌了幾杯酒。
禿頭男一走,黎甄把酒杯往旁邊重重一放,“郁盛,折騰人也不是這麼折騰的!看別人灌我酒很好玩嗎?”
郁盛掀眸看,眉梢都是散不開的冷意,“你以后沒我的庇護,多的是比這還過分的事等著你。”
這是提醒,更像是警告。
郁盛重新拿了一杯酒,遞給,“別停,繼續。”
黎甄不接,“我不喝!”
“不喝?可以。我現在再從你們部門幾個人來,你不喝,今天就們替你喝,你原本要喝的量,我再給們加三倍。”郁盛語氣淡淡的,可偏偏讓人聽得不寒而栗,“你今天不喝,明天你也得喝。”
他意有所指地強調,“黎甄,你在我面前,沒有反駁的余地。”
他話里的意思簡單又明白。
無論是他要給的迫,還是他要回家,都沒有反駁的余地。
空氣一時沉默。
趙言眼觀鼻鼻觀心,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。
黎甄只覺一顆石頭堵在口,難得讓想罵人。
一小時后。
黎甄被強迫帶著喝了太多酒,頭重腳輕,咬牙往衛生間走。
才走到一半,胳膊突然被后大步而來的人拽住,“去哪兒?”
黎甄回頭,郁盛的臉在面前逐漸模糊。
掙開郁盛,扶著墻站穩,“郁總!你不會連下屬中途想上洗手間都不肯吧……我想吐……”
黎甄的面紅得像從熱水里撈出來。
眼睛有氣無力地眨著。
醉了。
一個長相出挑但地位不高的伴,在這種場合,是男人們聊完正事后最喜歡逗樂灌酒的消遣。
黎甄今天不知被幾個人笑著灌了酒,早已經有些支撐不住。
郁盛手心微蜷,卻依然狠心命令,“吐完馬上出來。”
眩暈讓黎甄覺得眼前的事荒謬極了,“郁盛,你不是想施我,你想弄死我吧!”
“不了?那就跟我回家。”郁盛筆直地站著,像一尊冰冷沒有溫度的雕塑。
黎甄笑了,“那還不如我死呢!”
郁盛不住怒火了,厲喝一聲,“黎甄,適可而止!”
他今天這麼,竟然還不回家!
究竟在倔什麼!
“什麼適可而止?”黎甄頭太暈了,語氣有氣無力 ,“我就是止得太晚了!以前去芬蘭那一次,你不我,我就知道你有什麼心結。”
郁盛渾一僵。
黎甄繼續道:“我總是在猜,或許因為是我追你的,你對我本就沒什麼床上的興致,也或許是我以前救人的照片傳了出去,讓你心里膈應,覺得我不干凈。”
“我原本想,沒關系,結婚了你哪怕只要我一次,我們有個孩子就行。”
“可是結婚都一年了,郁盛,你那真是忙嗎?”
“會有男人忙到和新婚妻子同房的時間都沒有嗎?”
“我……”郁盛鋒利的眉擰得很。
黎甄醉醺醺的眼看著他。
郁盛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黎甄又笑了,“后來我又想,沒關系,只要兩個人在一起,沒有夫妻生活,沒有孩子,也可以,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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