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皺了皺眉,道:“擅長書畫是好事,傳出去只會讓人敬仰,那些對他挑剔的文也會多有敬重,不至于隔三差五就參他一本,他何必要藏拙至此?”
若是為了避嫌,像平定匪患和鎮宮變這種功勞讓出去也就是了,書畫這種就算絕世無雙也無法在朝中居功至偉的事,藏著又有何用?
慶隆帝又笑了笑,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道:“朕那時也是這麼問的,你猜他說什麼?”
太子搖頭,表示不解。
慶隆帝道:“他說不敢揚名,怕名聲大了今日有人找他要幅字,明日有人找他要幅畫。關系不好的也就算了,關系好的不給也不合適,到時候他天天不干別的,就寫字畫畫了。”
太子聞言又是一怔,不失笑。
“這確實是武安侯能說出的話。”
第98章
太子是個聰慧之人,自然知道慶隆帝跟他說起傅毅洺,肯定不是忽然想起來了這麼簡單。
果然,聊了幾句之后慶隆帝就問他:“此前阿珺放走趙瑾一事,你怎麼看?”
淮王在謀逆一事之后已經被削去王爵,貶為庶民,慶隆帝便用他的名字稱呼了他。
而傅毅洺為朝廷命,還是世代襲爵的寵臣,理應把忠君國放在第一位,如此才不負帝王恩寵。
他這次的行徑往小了說只是一己私心放不下自己的夫人,往大了說與叛國無異,輕重全在帝王一念之間。
但慶隆帝若真心想置他,早幾日就置了,不會拖到現在,更不會他阿珺,還說自己死后讓他給自己畫畫。
只有人活著才能每年都給他畫畫,死了就算有再好的畫功也是枉然。
慶隆帝在開口的時候,就已經是在偏袒傅毅洺,讓未來的新帝留下他的命,甚至可以說是給了他一面無形的免死金牌了。
太子聞音知意,未作什麼思索便道:“武安侯此舉雖然不妥,卻也是人之常。何況他這些年功在社稷,數次為朝廷出力卻不爭不搶從不居功,就算是功過相抵,這次的事也可以放下了。”
慶隆帝點了點頭:“天地君親師,人人都道君親之間,君應該放在首位,為大周臣民,就應該以忠君國為先。”
“道理是這個道理,但真能做到的又有幾人呢?”
“換句話說,倘若一個人面對君親之間的抉擇,真能毫不猶豫地舍棄家人,視家人如無,這樣的人,又有哪個君王真的敢重用呢?旁人朕是不知,反正朕是不敢的。”
太子頷首:“唯有心中有者,方才有義,無無義之人口中說著忠君國,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名利而已。今日能為了這個君舍棄自己的親人,明日就能為了別的君舍棄眼下的君。”
“你懂這個道理就好,”慶隆帝道,“不要怕自己的臣子太看重家人,越是這種人,越是有自己的底線和肋,你要做的,就是不要讓他的肋被別人掌控,而是要……掌控在自己手里。”
太子眸微深,沒有接話。
慶隆帝繼續道:“比如那日的事,若是朕提前讓人保護好長公主及唐氏等人,將他們接到宮里來,或許就不會有后來的事了。”
淮王就算放再大的火也燒不到皇宮來,他若事先將人接到宮中,又豈會讓淮王將唐氏擄走。
唐氏若不被擄走,傅毅洺又怎麼會為了救下自己的妻子而放虎歸山,眼看淮王離開。
所以一定程度上來說,保護和掌控有著共通之。
掌控并不意味著要將其牢牢在手里看管起來,有時保護也同樣是一種掌控。
太子了然,又勸道:“誰都沒想到五弟在那般境況之下竟然還會在京城停留,父皇又怎能提前料到并做出準備呢。這件事說起來還是五弟的不是,父皇待他那般好,他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說起淮王,慶隆帝便是一陣苦笑。
“早年間皇姐就曾跟朕說過,趙瑾此人心思深沉,不可過分寵溺。那時朕想著,為皇家子弟,心思深沉未必是什麼壞事,何況瑾兒……趙瑾他對朕,還是十分孝順的,皇姐未免想得太多了。”
“如今看來,皇姐的眼終究是比朕強了許多,看人總是比朕要準。”
太子垂眸:“自古人心最難測,這不是父皇的錯。”
慶隆帝點頭:“雖然朕錯看了趙瑾,但阿珺這個孩子是皇姐親手養大的,朕又看了這麼多年,錯不了。他是那種你對他好三分,他對你好五分,你對他好七分,他對你好十分的人。”
“這次他犯了錯,心中定然愧疚,朕越是不追究,他就越是自責,將來也就會對你越忠誠,以期彌補。”
“而他邊又多是王老先生,永平侯,孟家五郎這樣不居功自傲卻又真正有才能的人,就連那個他看好的唐家三老爺,也是個不錯的人才。籠絡住了他,也就等于將這些人都籠絡住了,你要知人善用,不可因為朝中一些酸儒的偏頗之言就隨意置了他。”
太子心中明白他這是在為自己今后登基鋪路,紅著眼睛應下了。
慶隆帝趁著自己神尚好,讓他去把自己這些日子一直拒之不見的傅毅洺來。
傅毅洺在宮外等了許久仍舊見不到慶隆帝,才剛回府沒多久卻又聽聞宮中召見,心頭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忐忑。
他這次犯的錯實在是有些嚴重,不是往常毆打皇子或是聚眾斗毆這麼簡單了,認真追究起來是要掉腦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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