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不是直接抵達格麗島,而是在格麗島對面停下的,那邊有接駁的船只,需要檢查,沒問題之后才可以登船。
而且每個登船的人,都必須把通訊設備留下。
為的就是不讓外人發現這個地方。
怕的就是有警察混進去,把這個地方一鍋端了。
姜姒和南媽媽為人,只能以保鏢的份進去。
兩個男人,帶兩個保鏢這樣的組合,還是比較見的。
檢查的時候,檢查人員也格外的上心。
把他們上的通訊設備都搜刮一空了,才終于放他們進去。
裴硯和南祈走在前面。
姜姒和南媽媽則走在了后面。
上了船,船員發給他們每人一頂面。
這樣,就是到的人,也不知道對方的份。
姜姒接過,戴了起來,等船員到了船頭,才低聲音問道:“我們進去之后,怎麼認出海恩?”
“晚上有個舞會,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到齊,我們可以在舞會上找海恩。”
姜姒嗯了一聲,在船員進來之前,退到了裴硯的后。
船發,船員也回來了,奉上了格麗島特有的椰。
裴硯和南祈都沒有喝。
下了船,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。
無數穿著比基尼的在沙灘上走來走去。
而周圍都是流連忘返的客人。
能上格麗島的人,自然是大富大貴之人。
見過的,更是數不勝數。
然而在這里的,一個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,單單是頭比,就逆天的完。
姜姒一個人,看了也瘋狂心。
“這哪里是男人的天堂,對于人來說,這也是個天堂!”
之心,人皆有之。
姜姒覺得兩只眼睛已經不夠用了。
南媽媽也覺得這些娃子是長得真漂亮。
而且一個個風萬種。
就是穿的有些暴。
倒是裴硯和南祈兩個男人目不斜視。
宛如是唐僧落進了盤。
渾不適。
“我們先找個住的地方?”裴硯提議。
“好呀!”南祈馬上跟著附和。
姜姒和南媽媽現在是保鏢,自然只能聽主人的命令,于是兩人不舍地跟著裴硯和南祈到了酒店。
問了之后才知道,格麗島上只有一座酒店。
所有人都住在那間酒店里。
而且晚上的舞會就在那家酒店的一樓舉辦。
裴硯去辦理住,為保鏢的姜姒和南媽媽被攔了下來。
“兩位,保鏢的住在這邊。”
說著,工作人員便引著姜姒和南媽媽往另外一邊而去。
姜姒看了一眼已經走上樓梯的裴硯。
裴硯也回過頭看向姜姒。
“哦,好……”姜姒連忙回神,不讓旁人看出端倪。
裴硯目送著姜姒離開,才走進了酒店。
南祈在旁邊說道:“有我媽照顧姜姒,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這一點我不擔心。”
“那你擔心什麼?”
“我怕跑出去看,樂不思蜀,忘了我。”
南祈看著裴硯。
裴硯挑了一下眉頭:“怎麼了?”
“你怎麼不僅吃男人的醋,還吃人的醋?”
裴硯:“我老婆那麼優秀,我當然得看著點,萬一被拐走了,哭都沒地方哭去。
你一個單狗,是不會懂我的心的。”
南祈:“……”
姜姒和南媽媽安定下來之后,果然如裴硯說的那般,并沒有安分的待在住,等著晚上的宴會。
而是和南媽媽一起去沙灘看了。
沙灘上,也有不保鏢和富家公子哥,最夸張的是,姜姒竟然看到了一個80多歲的老頭。
老頭牙齒都掉了,坐在那里樂呵呵的看。
姜姒的角了。
“這大爺也不怕上來,當場暴斃。”
南媽媽也一臉嫌惡的說道:“能到這里來的男人,都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
“是呀。”姜姒看了一眼不遠的酒店。
南媽媽順著姜姒的視線看了過去。
“怎麼,你擔心裴硯?”
“說實在的,我的確是有一些擔心。
這里的人,一個個都那麼漂亮。
你說,裴硯真的不會心嗎?
我也不可能永遠年輕,也許有一天,裴硯也會跟那個老頭子似的,七八十歲了,還跑到這個島上來……”
南媽媽笑道:“不可能,裴硯不是那樣的人,而且,你相信阿姨,等裴硯七八十歲的時候,他必然還是一個帥氣的老男人,絕不會跟那個男人一樣長得這麼猥瑣。”
姜姒被南媽媽逗樂了。
“阿姨,你了吧?我們去吃東西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說著站了起來,往餐廳而去。
剛走了一步,便有兩個舉著酒杯的男人走了過來。
他們的臉上都戴了面,看不清表,但姜姒下意識就覺得對方是不懷好意。
拉著南媽媽匆匆就想要繞過去。
沒想到,那兩個人卻故意似的,擋住了他們的去路。
帶了面的,便是外面來的人。
這兩個人不會不知道。
姜姒冷著臉,用英文說道:“滾開!”
兩個人聽到姜姒的話,笑了起來。
其中一人說道:“我就說這肯定是個,聲音也這麼好聽,妥了!”
另外一個人直接對姜姒說道:“你是誰家保鏢呀,把你主人出來,我給他錢,讓他把你借我玩玩?”
姜姒的臉已經冷到了極點。
那兩人卻不知危險近。
還在那里肆無忌憚的說道。
“我還真的想知道,到底是哪個笨蛋會帶人來這種地方?”
“就是,是家里已經窮的請不起男保鏢了嗎?只能帶保鏢?”
“還是說,這保鏢在床上是有幾分本事的,所以才特意帶到了格麗島?”
“走走走,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。”
姜姒避開了他們的,冷著臉說道:“你們……真的想要見識我的本事?”
“是呀!快走!”
“不用走,在這里你就可以見識到我的本事。”
“這里不好吧?這麼多人看著,怪不好意思。”
另外一個人卻興不已地說道:“難怪你的主人要帶著你到格麗島,玩得真大,就在這里,有什麼不好意思。
快來吧,讓我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席硯琛是隻手遮天的商界傳奇,俊美如斯,殺伐決斷,也是裴月未婚夫的七叔。人人都說,裴月見了席硯琛,就像老鼠見了貓。但男人卻在外放肆宣揚,“她才不怕我,她說要養我的時候,囂張的很。"裴月是怕過他,因他們的身份,為他們的周身圍上了的囚籠,沒人知道,她其實與他初見時,就對他暗裡著迷,並野心滋生一一她要奪走他的心。
“你救了我兒子,我以身相許!”時熙無意中在飛機上救了一個孩子,作為醫生,她認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。然而孩子的父親卻認為,大恩無以為報,唯有以身相許。從此以後,男人帶著他的兒子……們,住進了她的房子,霸占了她的臥室,還想霸占她的心!人前,他是風靡萬千男女、權傾京都的禁欲男神,人後,這男人就是個斯文敗類。時熙氣的眼睛通紅,不過……有人辱她,他給她撐腰,有人欺她,他為她連打帶削。“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”男人揉了揉時熙的頭:“因為救命恩人是你,白月光是你,神醫是你,孩子們的母親……也是你!”
姜心儀原以為程安北天生冷情冷性,默默等了他十年,直到那個女孩出現,她才知道自己的十年只是一場笑話。程安北可以體貼、溫柔、細心、大方,只要物件不是她。姜心儀義無反顧選擇離開,程安北卻紅了眼,可憐巴巴,“老婆,你不要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