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鳶咬著點點頭,小聲問,“那你是第一次嗎?”
“是。”
第106章 謝想——最尊貴的小小姐
得到這個答案,余知鳶笑了笑,“阿與,你知道嗎?我昨晚做了個夢,我又夢到了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小團子,這次沒哭,我在夢里和玩過家家,我們一起堆積木,堆了一個好漂亮的小皮球。你說,是不是來和我提前說這個好消息的?”
語氣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。
一定是的。
關于這個小團子,一向做的都是很不好的夢,唯獨昨天晚上的夢充滿了開心的彩。
謝懷與心里沉了沉,心臟那里裂了一個口,源源不斷地往外冒。
沉默之后,他著余知鳶的肩膀,看著,“嬑嬑,你知道夢里的小團子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,可能就是一個奇怪的夢吧。”
“不是夢,是我們的孩子想想,你還記得想想嗎?”
余知鳶搖搖頭,“不記得,但是我很難,聽到名字。”
看著他,發白,“謝懷與,我沒沒有孩子啊,你怎麼了?想想是誰?”
謝懷與忍著心疼抱住,把的頭摁在他前,眸底藏著痛苦,“嬑嬑,想想是我們的孩子,兩年前你懷過孕,可惜沒能活下來。”
沒能來到他們邊。
余知鳶怔了怔,腦袋很疼,眼前出現了一些約約的片段。
在母嬰店買了一件紅格子小子,服務員問孩子多大了,說還沒出生。
傅言之說背叛他,要分手他不同意,后來被推倒了,流了一地。
在醫院,躺在病床上,盛修齊拿著病歷本。
余想。
想想。
小團子。
如盛修齊所說的,這些記憶拼不到一起,如果沒有謝懷與的事先提醒,本不會以為這是的記憶。
可是為什麼不記得了?
為什麼記憶里是因為闌尾炎住院的?
余知鳶鼻子一酸,眼淚再次噴涌而出。
怪不得總是夢到那個小孩,原來是想想。
是不是也想爸爸媽媽了?
余知鳶抓著謝懷與的服,眼睛通紅,淚眼朦朧,“阿與,我為什麼不記得?”
哭得更厲害了,“我把想想忘了。”
謝懷與心快疼死了,口最脆弱的肋骨被狠狠折斷。
把摟在懷里,任由的淚水淋他前的服。
把盛修齊之前說的話告訴了。
余知鳶趴在他懷里痛哭了一陣,嗓音沙啞,“抑郁癥?可是我真的把想想忘了,那個可的小孩,怪不得總是在我夢里哭,肯定是傷心媽媽把忘記了,阿與,我心里好疼啊!”
謝懷與溫地掉的眼淚,吻著的額頭,“嬑嬑,對不起,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。”
余知鳶了鼻子,眼睛酸疼酸疼的。
“阿與,催眠能恢復嗎?我想恢復。”
那是記憶的一部分,不想失去。
謝懷與擔心,“嬑嬑,我不能沒有你。”
萬一抑郁癥再次襲來,他接不了那種可能的后果。
余知鳶搖搖頭,看著他,清凌凌的眸子純粹烏潤,“不會的,你在我邊。”
猜測當初之所以得抑郁癥就是因為失去了那個孩子。
現在謝懷與來了,是想想的爹地,不怕了。
謝懷與依了。
余知鳶垂著眸子,心沉痛。
一切都說明白了,可再也沒有想想了。
的小孩只在肚子里待了四個月就走了。
媽媽還忘記了。
這天早上,余知鳶沒吃早飯,在床上躺了好久。
阿檬趴在床邊問怎麼了,余知鳶沒說說話,怕會忍不住哭出來。
因為一看到阿檬就會想到想想。
盛修齊知道這件事后,恨得牙。
謝懷與讓他打了一頓。
事后,盛修齊又是慶幸又是生氣。
還好是謝懷與,但那兩年嬑嬑經歷的一切都不能再重來。
初六那天,他們回了京城。
余知鳶的緒好多了,就是不時還會忽然落淚。
回京城的第二天,謝懷與獨自一人回了香港。
不吃不喝在謝家祠堂跪了兩天兩夜。
祠堂里加了一塊新的排位。
謝想——謝懷與、余知鳶之。
謝家莊園,主樓。
老爺子看著對面的男人,嘆了口氣,“阿與,發生什麼事了?你在祠堂跪了兩天兩夜,謝想是誰?”
謝懷與慘白,眸深沉,“爺爺,謝想是我兒,是我和鳶鳶的孩子,四個月的時候沒的。”
“什麼?”老爺子震驚。
在聽了謝懷與講訴的經過后,老爺子重重地拍了下桌子,“該跪!阿與,你糊涂啊!你怎麼對得起鳶鳶?你怎麼對得起你兒?”
謝家家主之,喬薩姆集團小公主,謝氏集團繼承人,多麼令人艷羨的份!
謝想啊,要是被生下來了,該是多麼尊貴的小小姐!
老爺子痛心疾首地著他,“阿與,就算鳶鳶當時有男朋友,你就不會調查調查為什麼會出現在你房間里?往你自負謹慎狠辣,卻連你的人、你的孩子都保護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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