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不會為你游戲中的一環,你若想玩,自找別人去。”
他住的下頜,目沉而深:“本王不是謝疏,沒有他的客氣守禮。”
青嫵這會兒才覺得,蕭沉硯今夜是真有點發瘋了。
好端端的,又提起謝疏干嘛?
點頭:“看出來了,討人喜歡這點上,你的確比不上謝小公爺。”
小時候也是,知道更喜歡謝疏,就揪著這事兒爭個高低。還老說小小年紀,眼睛就壞掉了,故意把帶去醫院,嚇唬說要給扎針治眼睛。
聽到這答案,蕭沉硯冷笑一聲,卻是松開了。
“倒是委屈王妃了。”
“你心中屬意誰,我不想管,但在外,還請你牢記自己厭王妃的份。”
“至于謝疏,你最好還是別打他的主意。”
他說完此話,大步離開。
青嫵了手腕,白天沒多生氣,這會兒是真有點上火了。
不是……蕭沉硯他有病吧?
“他發哪門子瘋?”
判筆:“不懂哇,難道是覺得你今天在定國公府又吃又拿給他丟臉了?”
青嫵呸了聲:“王府廚子做的飯,狗看了都搖頭,還不興讓我在外面吃點好的?”
判筆嘖嘖:“不過他也沒說錯,你可不就是在玩人家嘛。”
“我有嗎?”青嫵毫無自知之明:“我明明一直在幫他。”
判筆呵呵。
怪氣捉弄人的時候一口一個‘王爺’,不想裝的時候就是‘蕭沉硯’,幫是幫了,但條件沒提,半點不肯吃虧,一整個沒心沒肺的樣兒。
結果今兒瞧見謝疏就兩眼放,說幫忙就幫忙,熱的很呢~
人家蕭沉硯又不是瞎的,看不出你人前人后的兩副面孔嗎?
但這些話,判筆只敢在心里嗶嗶,上只道:“估著是怕你鬼大發真對謝疏下手吧,謝疏是他的表兄弟,沒準人家關系好,自然是要護著的。”
“關系好?”青嫵撇:“這你可就猜錯了,他倆從小就不對付。”
蕭沉硯和謝疏年紀相差只有幾個月,年時的蕭沉硯意氣風發,烈如火,鮮怒馬年郎不外如是。
而謝疏與他截然相反,溫雅沉靜,芝蘭玉樹,是高不可攀的謫仙人。
兩人一個是火,一個是水,誰也看不慣誰。
不過,雖看不慣,但也沒正面起過什麼沖突。
倒是跟著父母離京前,兩人居然打了一架,據說還是謝疏先的手。
原因,青嫵至今不清楚,不過,橫豎兩人關系不融洽就是了。
青嫵晃了晃手里的字據,哼了聲。
“管他的,反正我和蕭沉硯又不是真夫妻,等在人間的事辦完,他走他的關道,我過我的間橋~”
至于謝疏。
蕭沉硯越不想招惹,還非要招惹了。
主打的就是個叛逆。
翌日,青嫵難得早起用膳,瞧著一桌不同以往的膳食,挑眉:“又是穆夫人做的?”
“那天王妃說廚子做的飯食不好吃,王爺就讓人重新給鳶尾院請了廚子。”
青嫵喝粥的手一頓,哦了聲,就沒別的反應了。
判筆嘖嘖:“這男人啊,反復無常啊。你說昨夜他要是直接告訴你,特意給你請了廚子,你倆至于不歡而散嘛~”
青嫵翻了個白眼。
蕭硯臺自己要,怪咯?
等吃完早膳后,青嫵才隨口說了句:“剪參須,泡水了給你家王爺送去,記得放點糖。”
“是,不過糖的話,沒必要吧。”
蕭沉硯的味覺有問題,就算加了糖,口也是苦。
“讓你放就放。”青嫵沒解釋。
綠翹點頭,小聲道:“王妃還是記掛王爺的嘛。”
青嫵目一斜,“那是小山靈送他的,誰還要占他這點便宜不?”
綠翹一吐香舌,訕訕的辦事兒去了。
綠翹剛走,紅蕊便來告訴青嫵,侍郎府那邊派人來給穆英遞了信。
沒一會兒,穆英便過來了。
“王生派人來找你了?”青嫵單刀直。
穆英點頭,并不奇怪青嫵知道這事:“他一早讓人送了放妻書來,我確認過是他的字跡,但那放妻書上卻未蓋他的私印,他說,讓我必須去長風樓與他見上一面。”
“見過這一面后,他才肯蓋印。”
大雍朝的律法條款甚多,像王生這種職在的,若要和離,除了寫下放妻書外,還須得加蓋自己的私印,否則那放妻書也做不得準。
“穆夫人什麼打算?”
“我覺得蹊蹺,”穆英皺眉:“他答應的太爽快了,我擔心他會不會是察覺了名冊的事。所以此去,我想請王妃借我點人手。”
名冊已經給了謝疏,王生即便知道了,也改變不了什麼。
但就怕這廝玩魚死網破,非要拖著穆英下水。
青嫵看了眼穆英的三庭,是有點烏云蓋頂的跡象,道:“橫豎我今日也無事,就陪穆夫人一起去好了。”
穆英一愣:“這……我豈敢煩擾王妃。”
青嫵一擺手,“見外了,小玉郎好歹也我聲漂亮姨母呢。”
聽到‘漂亮姨母’四個字,穆英不知想到什麼,看青嫵的眼神有些復雜,像是含著某種期待。
“那就麻煩王妃了。”
青嫵回到人間后,還真沒上過街,長風樓這家酒樓是老字號,以前最喜歡的就是這家的獅子頭,味道個絕。
這次出門,干脆也扮婢樣子,三風風火火上了馬車,直奔長風樓而去。
而此刻的蕭沉硯,正面無表盯著面前的那碗參湯。
綠翹在旁道:“王爺,這是王妃一大早起來親手給您熬的,王妃的一片心意,王爺快趁熱喝了吧。”
“親手?”
綠翹訕訕,“親、親自吩咐。”
蕭沉硯含義不明的呵了聲,若說是親手下毒還有可能,親手做羹湯……
除非被人奪舍了。
“王爺,王妃還是很關心你的,這人參昨兒親自侍弄的,今早煮湯時還叮囑奴婢給你加點糖呢。”
糖?
蕭沉硯垂眸,眼里閃過一抹輕嘲。
“本王五味盡失的事,難道不知?”
綠翹面上一慌:“王爺恕罪,是奴婢們多了,不該將這些事告訴王妃。”
蕭沉硯擺了擺手,他并未因這件事不喜,紅蕊和綠翹都是知道輕重的。
五味盡失的事若是外傳,的確對他不利,但青嫵知道,卻無什麼影響。
論起危險,本就是個危險。
蕭沉硯拿起參湯,面無表的飲下一口。
他作忽然一頓。
眼底生出波瀾。
參湯帶著淡淡的藥香和苦味,但此刻覆蓋在他舌尖的,卻是久違的……甜味。
甜滋滋的味道在味蕾上綻放,裹挾著藥力朝四肢百骸蔓延。
他……竟能嘗出甜味了?
“你說……可以叮囑你放糖?”
“……是。”
蕭沉硯將參湯飲盡,那甜味從味蕾一路作祟,令他周都泛起一暖意,一時間,他分不清是這碗參湯帶來的藥力,還是因為別的。
“早膳……可合胃口?”
“王妃很喜歡。”綠翹眼睛一亮,說著,猶豫道:“王爺若是得空,不如去鳶尾院坐坐?”
蕭沉硯不語,片刻后,讓退下。
綠翹面失,回了鳶尾院后才知道青嫵們出門了,更加捶頓足,早知道就不和王爺廢話了,早點回來還能跟著出門。
綠翹正想著,就聽院外的侍衛的聲音:“王爺,王妃與穆夫人出府了……”
“王爺?”綠翹詫異的看向院外,結果只看到自家王爺扭頭就走的背影。
小姑娘眨眼:“不是說不來嗎?王爺好奇怪啊。”
謝良辰為弟報了仇,再也了無牽掛,雖然因此欠下一筆人情債,不過人死如燈滅,眼睛一閉,這債自然也就不了了之。 然而轟隆隆雷鳴之聲響起,再次睜開眼她竟然回到十四歲的大好年華,身邊那位宣威侯還不是曾經威風凜凜、凶神惡煞的模樣。 謝良辰正要裝作不認識…… 宋羨眼尾上挑,眸中泛著細碎的光,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:想賴賬? 說好的“侯爺大恩大德來世做牛做馬定當報答”。 正在走向人生巔峰的宋羨,忽然被謝良辰幾道驚雷拖回十九歲那年——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? 強強聯合,雙重生,寵出天際,爽文。
一朝穿越,被人迷暈了送到妖孽王爺的房里。細端詳,這天降老公還算個花美男!一咬牙決定,將就下吧……可那親親夫君天天折磨她?原因是,她跟他七弟勾搭?!上帝,她前身到底做了啥………
【主角第三章才登場哦】待業新科狀元考贏了科舉,卻得罪了權貴。為求自保,她上了壽王世子的賊船,從此開啟了我出謀你下令,你算計我埋伏的狗腿生涯。世子許諾:“你若愿為孤效力,待大業一成,孤的身邊必然有你一席之地。”她兢兢業業當幕僚,主上卻在不經意間對她處處撩撥。許澄寧心想,世子意在江山,可不能把他拐帶成斷袖。于是乎,她把心里亂跳的小鹿給拍死了。后來,她被摁在了皇后寶座上。“怎麼突然……”“不是突然,這個位置,只為你而留。”她以為的巧合,皆是他的預謀。從此,她白天在案旁智計無雙,晚上在榻上國色天香。
謝家長孫大婚當日,老夫人藏了私心,有意偏袒三爺謝劭,擔心其太懶散,將來敗光家底,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,於是偷樑換柱,換了新郎。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。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,容顏絕佳,奈何從小嬌慣壞了,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,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,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,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。 當夜,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,隔着婚房,都能聽到。 紅燭下,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,誰也說不了誰,相繼擺爛,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。 婚後,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,日子捉襟見肘。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,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,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,輕羅小扇撲面,面容惆悵生慕,“真想將這牆砸了,果不了腹,聞個味兒總也行。” 好歹是跟了自己,總不能將她餓死,隔日,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,抄書。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,還是個無底洞。 “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。” “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,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。” “相公你可知道,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,竟然是金的耶。” 謝劭:......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。 後來,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,實在忍不住,“夠了嗎,你要再不夠,爲夫就該去篡位了。” 這日子,真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