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沒有說完,便被厲慕深打斷,“出去說!”
康年看了眼病床上依然‘昏迷’的虞初晚,心想著厲未免太過小心了。
就這樣,虞初晚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。
可是剛才,聽見了蘇景妍的名字,還有另一個陌生的名字。
難道,他們和母親的死也有關系嗎?
虞初晚的心狠狠沉了一下,下了床,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,將耳朵了上去。
門外,厲慕深問道“你查到了什麼?那場車禍的確是周禮幫蘇景妍的是不是?可我一直找人看著周禮,他又是怎麼跟蘇景妍里應外合的?”
康年解釋道“查清楚了,是我們這里出了。我安排看守周禮的保鏢里,其中一個知道了周禮做的實驗方向,也知道他是科學家。剛好他家里老母親患重病,其他醫院都說沒有辦法,所以他想讓周禮幫忙,周禮也就是利用了這一點,讓他找自己的親信去見蘇景妍,和蘇景妍互通消息的。”
厲慕深震驚的神躍然臉上,沒想到,千防萬防是自己人出了問題。
康年說“現在我已經把人控制住了,周禮和我們手下的那個,都已經被關起來了。至于那個幫他們聯絡的中間人,目前還在逃竄,我們還在加尋找。”
厲慕深太突突直跳,咬著牙道“所以周禮是故意將秦清害死的。因為他已經知道,他兒在外面發生了這些事,所以替他兒報仇。”
康年嘆了口氣說道“有這種可能,畢竟蘇景妍是周禮的親生兒,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幫他報仇。”
他們倆話音剛落,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,厲慕深和康年驚訝地朝病房去。
沒想到虞初晚就站在門口。
渾發抖,一字一句的問“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周禮是誰?是他害死我媽媽的,是不是?”
厲慕深本就沒想到這時候會醒來。
他還以為,剛才依然在昏迷。
可現在虞初晚已經聽到了一切,很明顯,的緒已經崩潰了。
沖過去,拉著厲慕深,道“走,你帶我去找周禮,我要殺了他,我要替我媽媽報仇,我要跟他同歸于盡!”
虞初晚越說越激,死死地拉著厲慕深,讓他帶去找人。
厲慕深只能從后抱住,道晚晚,你冷靜一點,
你相信我,我會幫你報仇。”
他也想殺了周禮,可是,殺了周禮之后呢?難道就讓蘇景妍和喬蘭珍母逍遙法外了嗎?
周禮的存在,就是們犯罪最好的證據!他目前必須要讓他活著,指認蘇景妍和喬蘭珍。
況且,他也不想讓虞初晚上背一條人命。因此,他只能攔住,道“晚晚,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,你把這些事給我,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好不好?”
虞初晚眸猩紅地瞪著他道“給你?厲慕深,你就是個騙子,是個劊子手,也是他們的幫兇!我怎麼把我媽給你?當初,你說把我媽媽帶過來是給治病,我才同意的!可你騙了我這麼久,你幫著他們害死了我媽。你有什麼臉讓我相信你?”
說完,像是瘋了一般往外沖出去,道“你快點帶我去見那個周禮。帶我去見蘇景妍的父親,我要跟他同歸于盡!”
就這樣嘶聲力竭的吼著,嗓子都快啞了。
厲慕深只能這樣地抱住,不讓去。
“你放開我,為什麼要攔著我?到現在,你還在維護蘇景妍嗎?厲慕深,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!”
拼命打他,掙扎著。
最后,厲慕深實在沒有辦法,來醫生,給注了一針鎮定劑。
看著虞初晚因為藥的作用再次躺在了病床上,厲慕深眼中流出一抹心疼,心里的火也蹭蹭地往上躥著。
他也需要發泄!
直到確認虞初晚目前不會再醒了之后,厲慕深讓護工在這里看著,問康年“周禮現在在哪?”
康年跟在他后道“已經被控制住了,還有那個,您準備怎麼置?”
厲慕深眸冷,聲音如同從地獄而來的撒旦,一字一句地說“理掉,干凈點。”
隨即,他跟著靠康年來到了關押周禮的房。
冷的小屋里,周禮似乎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,就這麼淡定地坐著,仿佛在跟這個世界做最后的道別。
厲慕深站在門外,深深地吸了口氣,克制著那想殺人的憤怒,緩緩走進門。
周禮看到他似乎有些得意,道“李總,沒想到吧?我還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為我兒多多做了些事。”
厲慕深握著拳,可終究還是沒有控制住,一拳揮了過去,將他打得跌倒在地。
他狠狠踩在周禮的口上,一字一句地問“你怎麼敢?”
周里了角的鮮,艱難地開口道“是你先違背我們的約定,我這麼做,只是替我的兒討回公道罷了。厲慕深,一開始說好我幫你做事,唯一的要求,就是我兒要幸福。可現在呢,你把他傷了什麼樣?你以為這麼關著我,我就不知道外面的向了?”
厲慕深蹲下,揪著領子將他提起來,咬牙道“那你知不知道你兒都做了什麼事?算了,即便告訴你,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,因為你和你兒是一樣的人。”
周禮自嘲地笑了笑說“這輩子我都沒有像今天這麼痛快過。至,你現在這麼生氣,就代表我的確替我兒報了仇。虞初晚搶了我兒的男人,不讓我兒好過,那也休想好過!”
厲慕深郁的問“所以,你是承認了是蘇景妍讓你找人設計車禍?想撞死虞初晚!”
周禮皮笑著無笑地說“我可沒有承認,我兒都是清白的,一切都是我做的,你要是想讓我現在反咬我兒一口,那你就錯了!”
厲慕深冷笑著道“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拿你沒有辦法?”
周禮反問“你還有什麼辦法?別忘了,我現在連死都不怕,你有什麼招數就盡管使出來吧。只要能讓我們景妍出了這口惡氣,我就是死也值了!”
厲慕深給康年使了個眼,康年立刻放出了一段錄像,是蘇景妍和喬蘭珍被關在一起時,母倆之間的對話。
厲慕深故意讓手下跟們,他們已經知道了周禮幫們做的這些事。
所以,這母倆開始慌了。
們并不知道,這其實是厲慕深故意給們的,也不知道一直有人監視著們的一舉一。
畢竟,他們已經被關起來了,所以他沒有想到厲慕深還會安裝微型攝像頭
監視著們。
只見蘇景妍格外擔憂地問“完了,周禮已經暴了,厲慕深一定不會放過他的!”
喬蘭珍冷哼了聲,道“放不放過他關我們什麼事?反正這殺人撞人的事,我們一點都沒有參與。”
蘇景妍也慌地問“那他會供出對我們不利的消息嗎?真是沒想到,他就是個廢,一點用都沒有。事沒做,居然自己還暴了!”
厲慕深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“你替人家出生死賣命,人家可是一點都沒有記著你的好。”
的確,母倆言語之間毫沒有為周禮的擔心,全是責怪和抱怨。
周禮聽著們的話,心有些失落和悲哀。可即便如此,他還是堅持說道“你不用這樣挑撥我們父的關系,就算景妍恨我,我也認了。畢竟,我在的人生中沒有對盡什麼父親的義務。”
厲慕深眸又沉淪了幾分,沉聲道“下面你有兩條路,一條路,是你自己把蘇景妍和喬蘭珍跟你謀的事說出來,我把們送進監獄;另一條路,就是你不說,全承認是你自己做的。”
周禮冷哼了一聲說道“這種時候,我當然會保護我的兒!想讓我出賣景妍,你做夢吧!”
厲慕深笑了笑,周禮莫名有些害怕。
畢竟自己沒有按照他的想法選擇,他不該是這樣的反應。
下一秒,只聽厲慕深說道“可你害死了虞初晚的母親,又制造了那場車禍。就算你不承認,我也知道,是蘇景妍和喬蘭珍才是真正的益者。你既然不想把們送進監獄,那我就只好這麼一輩子關著們了!我可以每天讓們生不如死。電擊,你聽說過嗎?你沒聽說過也沒關系,因為從現在開始,我會讓你時時刻刻看到們的態,我可以表演給你看。”
隨即,他對康年說道“開始吧!”
沒過多久,屏幕里就出現了蘇景妍喬蘭珍被綁在床上,頭上戴了那種金屬片,通電之后,們面目猙獰,痛苦到扭曲,無論如何掙扎,卻還是要承著這種錐心刺骨的痛,甚至到了最后,大小便失。
周禮看到自己的兒遭這樣的刑罰,瞪大眼睛,掙扎著起來,大聲吼道“厲慕深,你這個魔鬼,你究竟想做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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