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可以”,林羽恩臉上表認真,“其實,我力氣還大的,老師。”
趙琳被的樣子逗樂,“行,那你注意安全,我得去開個短會,下節課要用,拿回教室給課代表就行,他知道怎麽理。”
“好。”
林羽恩抱起那堆練習冊,往教室的方向走。
雖然比想象中要重一些,但也不至於搬不。
結果上到二樓的時候,有幾個男生手裏拿著籃球從三樓下來,不小心撞了一下。
林羽恩一下重心不穩,手裏的東西就開始拿不穩,子也向左斜。
嚇得小聲驚呼了聲,“喔”。
忽地旁邊有人托著的胳膊扶了一下,分擔了大部分重量。
和剛剛男生們上的汗味不同,一陣淡淡的烏龍茶香鑽鼻腔。
淡淡的清香,又像帶著幾甘甜。
林羽恩扭頭,視線撞了季忱那雙淺茶的眸子裏,也近距離看清了他眼瞼下那顆小小的淺棕淚痣。
季忱就這樣看著,單臂抱著籃球,突然樂了聲,“看不出來,你還有勁兒。”
他剛在一樓就見了,看著這姑娘一路把四十多本厚厚的練習冊搬上樓,明明就是累,卻愣是沒停,也沒撒手。
林羽恩不明白大佬什麽意思,溫吞地回:“啊?”
季忱鬆開的細細的胳膊,卻還是用手托著書幫分擔重量,“給我,我給你搬。”
林羽恩不想麻煩他,搖了搖頭,“不用麻煩了,我自己搬就行。”
季忱挑眉,表似笑非笑,“確定?”
還不待林羽恩回答,他就鬆了下手。
季忱一鬆手,林羽恩果然覺拿不穩,重心又開始向左偏。
從辦公室到這裏,已經是的極限了。
“那個”,林羽恩這回直接學乖了,甜道:“謝謝你。”
季忱聞言勾了勾角,直接從手裏接過,“鬆手。”
另一隻手把籃球遞給,“拿著。”
林羽恩乖乖接過,“哦,好。”
他搬著四十多本厚厚的練習冊上樓梯,走得異常輕鬆,白皙的胳膊上,小臂微微繃,線條流暢,著很強的力量。
林羽恩跟在他後麵一起回了教室。
到了教室,正想和他說放哪,就看見他直接放在了語文課代表的桌子上。
等回了座位,林羽恩把籃球還給他,再次道謝,“季忱,謝謝你。”
姑娘聲線溫,像夏日的棉花糖,輕飄飄的一句,羽般輕輕刮過他的心。
丁程州進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一幕——
傍晚的黃昏下,孩站在桌前,微微低頭,白皙纖細的手抱著籃球,男生坐在椅子上,姿態隨意閑適,側臉冷白,角掛著淡淡的笑意,頭仰著和視線相對。
周遭一切好像都變得安靜下來。
靠,怎麽這麽般配啊,這cp真他媽絕啊!
季忱單腳踩著椅子的橫杠,人懶散地靠在椅背上,掀起眼皮看,角掛著幾玩味的笑容:“沒事兒,幫助老弱病殘,應該的。”
林羽恩:“......”
旁邊的丁程州一秒破功,“噗哈哈哈哈哈哈,阿忱,你這張,是真的絕啊,夠毒!”
“......”
上晚自習前,林羽恩邊喝著牛,邊看單詞。
一旁的夏茉在看小說,時不時發出聲歎。
語氣似閑聊:“羽恩,牛喝多了,也能像你這樣,長得又白又麽?”
“恩...”,林羽恩認真想了兩秒,歪頭看,“應該能。”
夏茉一臉認真,“行,那我明天也開始喝牛。”
林羽恩衝彎了彎眼睛,“那我明天幫你帶。”
夏茉甜甜一笑,“謝謝羽恩寶貝~~”
後麵的丁程州突然嗤笑一聲,像是實在忍不住了,“夏茉莉,你是不是蠢,要真是這樣,非洲人為啥還這麽黑。”
“......”
“丁程州,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。”
“怎麽,還不許人說實話啊!”
“行,丁小黑,你現在不黑了是吧,在這裏諷刺別人.”
他們這一群人都知道,丁程州從小就長得非常黑,小名丁小黑。
“你...”
林羽恩靠在椅背上背單詞,微微低頭,聽著兩人的拌,沒忍住樂了出來。
過了沒一會兒,夏茉重新從小說中抬頭,自言自語道:“小說裏主的小名竟然白。”
“怎麽連小名都能這麽好聽。”
說完偏頭問林羽恩:“哎,對了,羽恩,你小名是什麽呀?”
林羽恩抬眼,把裏的牛咽下去,溫吞道:“圓圓。”
“圓圓?”夏茉問,“為什麽?有什麽寓意嗎?”
還不待林羽恩回答,後麵就傳來一聲輕笑,伴隨著清冷的聲線:
“寓意不就是,小時候長得很圓。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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