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嫵和顧郁北相對對視一眼,都沒有說話,卻都心領神會。
崔明珠低下頭,說:“我們家是小康家庭沒錯,原本上半年公司里才經歷過一場變故,幾乎榨干了我們手里的所有積蓄,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,我實在是拿不出錢給他們父子倆住院費了。”
這一點倒是葉嫵實在沒有想到的。
因為之前季琳就和說過,周揚家的條件不錯,崔明珠不會為了錢去纏著霍藍。
沒想到事實居然有出。
當然,畢竟季琳和周揚也分開很久了,即便是周揚家有什麼變故,也不一定清楚的。
葉嫵不怪季琳。
崔明珠繼續說道:“我兒子是被我慣壞了,是個混蛋,但他罪不至死啊,為什麼會是這樣?”
眼看著崔明珠又要發瘋,葉嫵趕忙打斷道:“無論如何,請你相信,我們既然能及時發現有人要對周揚不利,也能立即打電話通知你,就說明我們也并不希周揚死,如果今天我沒有出現在這里,周揚保不準現在已經……”
葉嫵承認自己話里是有些嚇唬的分,可現在如果還能和崔明珠好好的分析利弊,自然也不會這麼說。
果然,崔明珠的明顯的又抖了一下。
葉嫵繼續說道:“有人想要周揚的命,這一點實在有些讓人看不懂,如果真是這樣,那麼就說明有人不希他醒過來,只要周揚能醒過來,或許這件事還有另外的引擎,我覺得您至現在不該把視線放在別,而是要想辦法怎麼救回周揚。”
崔明珠聞言,捂著臉痛哭起來。
顧郁北也說道:“如果你愿意,錢的事我可以暫時幫你出,但前提的條件是你得跟我們說實話,就算不看在錢的份上,你至也要看你兒子的命,他的生死全在你一年之間。”
崔明珠這才淚眼婆娑的抬起頭,看顧郁北。
顧郁北天生就有種讓人信服的能力,尤其事實都擺在面前。
崔明珠終于抹了一把淚,噗通一聲,就給顧郁北跪下來,隨后就要磕頭。
顧郁北和葉嫵趕忙將拉起,崔明珠這才泣不聲地說:“有人讓我去霍氏里找個機會鬧一場,鬧的越大越好,只要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,我兒子的治療費用,他們就會源源不斷的打過來,請你們相信我,我也是實在沒了辦法,我兒子一天的醫藥費就兩萬多,這樣積年累月的住下去,要多錢來填啊,我是個母親,眼看著兒子這樣,只要還有一線生機,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……”
余下的話,沒有說完,葉嫵也全都懂得。
葉嫵將包里的紙巾出來,遞給眼淚。
等緒平穩了一些,葉嫵才問:“是誰讓你這麼做的?”
崔明珠臉上現出茫然的表來。
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,我起初接到他們的電話時,也很詫異,也不相信的,可知道他們把錢打過來,我才……”
“那是男是,這個打電話過來的人聲音你悉嗎?”
崔明珠想了想,搖了搖頭:“不悉,而且他們好像用了變
聲,我不太好確認,就連打到我手機上的號碼都顯示未知來電,本都看不到號碼。”
“那你要怎麼聯系他們?”顧郁北問。
崔明珠又轉頭去看顧郁北,然后說道:“我不需要聯系他們的,都是他們主聯系我,他們會按時大錢過了,每次給的都不多,一次十萬左右……卻也只能維持我兒子和老公幾天的費用而已,所以我不敢懈怠……”
葉嫵終于明白了。
顧郁北繼續問道:“既然你說他們讓你去霍氏集團里鬧上一鬧,那他們有沒有跟你說,要你怎麼做?”
問道這里,崔明珠的眼神忽然閃爍起來。
停頓了片刻,眼中全是絕。
崔明珠說:“他們讓我找機會自殺……”
葉嫵被這一句話嚇的不輕。
顧郁北的手過來,按在的肩上,這才讓微微穩住了的緒。
葉嫵只知道事沒那麼簡單,卻也從未想過會這樣的嚴重。
一旦董明珠在霍氏集團里想不開要自殺,無論是否功,社會上的輿論導向都會一邊倒的向霍氏迫而來。
到時候別說市不穩,就連最近接的那幾個前景不錯的項目,恐怕都會放棄霍氏集團。
這是多麼大的損失,自然不必多說。
見葉嫵的臉慘白,崔明珠也如實說道:“當然,他們也不是讓我真的死,就是讓我在關鍵的時刻,營造出一種假象,當然效果越真,越慘烈越好……”
葉嫵突然出手朝著崔明珠的外套都帶去。
崔明珠被嚇了一跳,本能地想躲的同時,葉嫵已經將口袋里早早就放好的水果刀掏了出來。
好在水果刀有刀套,并沒有出鋒利的刀刃,卻也看著十分嚇人。
顧郁北將水果刀從葉嫵的手里快速的拿走,崔明珠起還想去奪,可作做了一半,又放棄了。
知道,奪也沒用了,搶不回來的。
顧郁北很快對著不遠的一個人打了個手勢,那人快速走過來,拿走了他手里的水果刀。
崔明珠看著那人來而又去,就知道剛剛葉嫵的話沒有說謊,這附近的確都是顧郁北的人。
這樣反倒心安了些。
除掉了崔明珠上的安全患,幾個人也都慢慢的平靜下來。
葉嫵的大腦了只一瞬,就回復了清明。
又問:“那人有沒有說然給你什麼時間鬧起來?”
崔明星低垂著頭,說道:“沒有嗎,他們只是讓我等電話,一切都是以電話容為準,他們說時機還沒有到。”
葉嫵點頭,想來崔明珠說的應該不是假話。
這個時候,如果還有瞞,除非是不想要兒子的命了。
與此同時,顧郁北的手機也響起。
顧郁北拿著手機走出幾步遠,接起電話。
是江允打來的。
江允開口就問:“郁北,你人到哪兒了?為什麼還不見你的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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