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話說,東西我都帶來了,錢在哪里?”那個人將一個小盒子往桌上一放,用他不太流利的中文道。
“常老弟,談錢多傷,我們先喝酒、先喝酒。”
“來來來,大家都來陪常老板喝酒、喝酒。”原本想要攻擊艾米兒的那群男人,這會兒也沒有興致了。畢竟在男人的世界里,不止有,還有金錢易。能讓浪哥親自給他倒酒的人,這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。
“浪浪,你過來給常老板倒酒。”陳友浪對艾米兒道。
艾米兒點頭,不管這個男人是誰,只要伺候好了,才能罪。
一群男人喝著酒聊著天,很快就聊到了生意上,他們聊到生意,人自然不能留下,畢竟人多眼雜,一群人都被他們趕了出去,艾米兒被留下給他們倒酒。
也許是陳友浪給艾米兒下了藥,所以陳友浪并不擔心艾米兒會把他的事說出去。他們聊著聊著,就聊到了那批違藥。
艾米兒去了一趟洗手間,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們聊這個話題,艾米兒的腳步頓了一下,躲在洗手間里默默地聽。
只見那個被喚作常老板的男人,打開了桌上了那個小盒子,小盒子里裝著一小袋一小袋白末狀的東西,他遞給在座的每個人一小袋。
“陳老板,這可是最新的貨,你們試試。”常老板用他不太流利的國文道。
那群人打開小袋子,湊近鼻尖聞了聞,那銷魂的表簡直飄飄仙。艾米兒有種直覺,這一定就是那種藥!還是躲在洗手間不要出去了,萬一他們也讓用怎麼辦?這種東西,一旦沾染上,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,還想多活幾年。
那群人都吸食了常老板給他們的東西,一個個看起來如狼似虎,這種東西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麼?
原來陳友浪那個老東西也用,就算不給他下藥,他估計也活不久,對一種藥上癮會讓人生不如死,不過跟在陳友浪邊這麼久,還沒見過陳友浪什麼時候發作。
“常老板,這東西好啊,讓人神清氣爽,渾仿佛有用不完的勁兒,我老婆一定會喜歡的。”
“常老板,能不能多給我一包,我可以付多一倍的錢。”
那個常老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著他們,仿佛他們就是他手中的可憐蟲,沒有他,他們就得不到這麼銷魂的快樂。這群傻子的錢真好賺,不然他也不會冒險留在這邊了。
“這批貨十分貴,我今天只帶了這麼多,下次再多分你一包。”常老板起的時候,塞了一個小瓶子在陳友浪手中,而其他人卻沒有。
艾米兒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,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。
不一會兒,那群人也離開了,離開的時候,一個個都飄飄仙。
艾米兒不知道,這其實是陳友浪的一個小伎倆,今天被他約到這里來喝酒的,大多數都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,他們和陳友浪許多年前就認識了,他們或許是為了尋求刺激,或者是為了謀取暴利,所以才答應和陳友浪合作。
陳友浪表面上來投資企業,實際上卻進行著見不得人的易。他長期從事這種易,但是上家從來不直接跟他接頭,每次都有一個中間人,這個常老板,就是這批貨的中間人。
那群人走了,很快包間里就只剩下陳友浪一個人,他拿出常老板給他的那個棕瓶子,瓶子里裝著的是解藥,只要聞一聞就可以解毒了。常老板只給他一個人,那群人癮犯了,只有找他才能解毒,或者在他手上買更多的藥,這也是他牟取暴利的一種形式。
“浪浪,你過來。”陳友浪了艾米兒一聲。
艾米兒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,陳友浪這個變態,不會要給吃吧?
“浪哥,您我?我剛剛可能吃了不干凈的東西,胃有些不舒服。”艾米兒突然病弱地道。
“哪里不舒服,上面還是下面?”陳友浪看著像是很擔心的樣子,手上的作卻很放,直接朝的襲擊了過來。
“浪哥,被你這麼一,我好像又舒服些了呢。”艾米兒配合著了一聲,討好地道。
“哦,是麼,看來是發、了。”陳友浪剛剛吃過藥,力十分充沛,很快就將艾米兒在了沙發上。
艾米兒被折磨得死去活來,完事之后,上是一塊又一塊青紫的痕跡,這個陳友浪,簡直就是個待狂!
每痛一次,艾米兒心里就更恨一分,憑什麼就要這種非人的折磨!而有的人卻被呵護得那麼好!艾米兒突然想到了許悠悠,如果不是許悠悠,就不會被李蕭然的人扎針,上被扎了一個又一個針孔,現在千瘡百孔,這個仇,必須要報!
陳友浪是個老鬼,不如將許悠悠介紹給他認識?許悠悠那樣的人,哪個男人看了不會心?雖然答應了李蕭然的易,但是不代表不可以對許悠悠手,早就想對許悠悠手了!既然手不容易,那就讓別人來手!
“浪浪,你怎麼了,怎麼眉頭皺得這麼厲害?”陳友浪停了一會兒,又開始戰斗,一邊在艾米兒上施暴,一邊心疼地問。
這樣的男人,簡直禽不如!艾米兒忍著的疼痛,緩緩道:“沒什麼,浪哥太棒了,浪浪實在不住了!”
艾米兒不停地著氣,好在陳友浪并沒有給吃藥,他已經給下了藥,再給吃藥簡直多此一舉,再說了,這批貨數量本來就,用在上實在太浪費。
“那我們回家吧。”陳友浪雖然是個老頭子,但是力比年輕人還要旺盛,在他上,本看不到一點疲憊,這就是毒藥的作用。
陳友浪雖然吃藥,但是從來沒有毒發,是因為他吃藥之后及時給自己解毒了。他能給自己解毒,也就能給解毒,艾米兒是親眼看到那個常老板將一個棕的瓶子給陳友浪的,只要留心一下看陳友浪將那個瓶子放在哪兒,說不定中的那種毒的解藥也放在那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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