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這頓飯草草結束,梁修晉沒怎麼吃,徐藝更是一口未。
喬酒和梁修倒是都吃飽了。
梁修晉結了賬,他們從飯店出來,離著公司不遠,自然就走回去。
徐藝還在抹眼淚,喬酒不耐煩的掃了一眼,最煩這種把眼淚當武的人,茶。
走到梁家公司門口,徐藝過去上了自己的車,沒馬上開走,能看見在車里出紙巾捂著臉,哭出了聲音來。
喬酒嘖嘖嘖,“誰怎麼了?把委屈這樣。”
梁修也輕嗤一聲,“誰知道呢。”
梁修晉應該是看了一眼徐藝,但是表沒什麼太大的變化。
他抬腳進了公司大廳,還不到上班時間,他去大廳一旁的沙發上坐下,把手機了出來。
喬酒跟梁修沒管他,直接上樓去。
回了自己辦公室,喬酒把手機過來,本想給管薇打個電話,將剛才發生的事當個笑話講給聽。
結果還在翻找著電話號碼,手機突然就響了。
喬酒愣了一愣,是劉常庸打過來的。
趕接了,了聲劉伯伯。
劉常庸嗯了一聲,問今天晚上忙不忙,想約一起吃個飯。
喬酒問,“是公司的應酬嗎?”
“不是。”劉常庸說,“私下里約一頓,申城那邊出了一點事兒,我明天回去,也不知道要過多久能再來,先找你一頓。”
喬酒一聽趕說,“可以的,我晚上沒事。”
劉常庸笑著,“那晚上我讓人去接你。”
這麼約好,電話也就掛了。
喬酒把手機慢慢放下,又想起劉常庸之前躲在衛生間里接的那個電話。
記憶里劉長庸
跟老爹關系非常好,但是他離開的這些年中,老爹一次都沒有提起過這個人。
倆人若不是因為利益鬧掰,正常好聚好散,不至于這麼多年再沒來往。
劉常庸所謂的手機丟了沒了聯系方式,在看來全是瞎扯淡,云城那麼多朋友他還有聯系方式,怎麼就單單沒有老爹的。
忙了一下午,快下班的時候,劉常庸的電話又過來了,說是他助理已經道梁家公司外邊,就在等。
喬酒看了一眼時間,趕收拾了一下桌面,出去下樓。
劉常庸的助理見過,對方看見恭恭敬敬,“喬小姐。”
喬酒點點頭,“麻煩你了。”
劉常庸訂的飯店并不在市區,而是在郊區的一巷子里。
這飯店應該并不是單純的飯店,車子停在外邊,喬酒剛走進巷子就聞到了白酒香。
所以應該是個酒館。
助理引著進去,果然看見了小酒館的招牌。
這不好找,客人并不太多,沒有包間,只是大廳里雙人座位。
劉常庸已經在了,喬酒過去,“劉伯伯,怎麼選在這了,這位置可不好找。”
劉常庸穿的休閑,“我跟你爸以前就來這兒喝酒,不過也變樣了,我找了好久,外邊那塊兒翻新了,我都沒認出來。”
喬酒坐下來,劉常庸點了兩小壺酒,“你酒量不錯,一起喝點兒。”
隨后他拿菜單給喬酒,喬酒
順勢點了兩道菜。
等服務員離開劉常庸先嘆了口氣,“最初計劃回云城,就想過要約你爸再來這邊喝一頓,跟他重溫一下以前的景。”
喬酒垂著頭沒說話,劉常庸長吐了一口氣,突然換了話題,“小酒,你跟伯伯說一說,當初離婚的時候是怎麼回事兒,怎麼那些家產都了陸逢洲的了。”
他明顯不太高興,“那是你爸打下來的江山,再怎麼也落不到他手里去,他是在哪兒冒出來的,你們倆結婚的時候,你爸沒查過他嗎?”
喬酒先給自己倒了杯酒,“我爸立了囑,他的財產,包括他在公司的那些份,全都給陸逢洲。”
至于其他家產這些,是陸逢洲設計的,讓凈出戶,分文未得。
劉常庸有些驚訝,“你爸立囑,把公司給他?他給你爸灌了什麼迷魂湯?”
這個喬酒也不清楚,之前本不知道老爹立過囑。
離婚的時候也懷疑囑的真實,可后來經鑒定,所有程序合法有效。
看了當時存檔的視頻影像,沒有問題。
劉常庸砸吧,像是自言自語,“不應該啊。”
喬酒繼續說,“至于陸逢洲的背景,我爸找人查過,沒有問題。”
“沒有問題?”劉常庸的眉頭皺了起來,沉默了下來。
喬酒記得他說他會去查陸逢洲,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查出點什麼來。
等了一會兒上菜,喬酒拿起筷子,突然問,“劉伯伯當初怎麼還離開云城了,您是云城長大的,要創業,正常來說,留在這邊才更合適。”
劉常庸
啊了一下,笑著說,“當時年輕,就想出去闖闖,哪里顧得上那麼多了。”
喬酒緩慢點點頭,繼續問,“老家人都在這邊,那您這麼多年沒回來,家里人不責怪嗎?”
劉常庸說,“沒辦法,在申城那邊事多,剛開始創業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,也想家,可是沒辦法。”
喬酒彎著角笑了一下,“這樣啊。”
劉常庸的回答,多的。
最初那些年創業不容易,可后來賺得盆滿缽滿,不可能連回老家的時間都沒有。
幾秒鐘后,喬酒似乎想到了什麼,“對了,我爸病重的時候還提過您。”
劉常庸一愣,馬上問,“提我什麼了?”
喬酒猶猶豫豫的,“當時他狀態不太好,我也沒聽懂,好像是說以前還有什麼事沒理好,但是沒機會等你回來了。”
說完就看著劉常庸,一臉的好奇,“劉伯伯,我爸說的是什麼事兒啊,讓他到那個時候還在念叨,應該是重要的吧。”
劉常庸盯著喬酒,好一會兒后張了張,“唉,你爸呀,這事還記得。”
緩了幾秒鐘,劉常庸才笑呵呵,“就是當時我們分家,有些賬算的不太對勁兒,仔細想想,也不算沒理好,我倒是覺得都理干干凈凈了。”
他表誠懇,看不出任何問題。
主輕笑一聲,“這樣啊。”
劉常庸招呼喬酒吃飯,話題再沒在老爹上轉,而是慢慢的往陸逢洲上引。
他似乎對陸逢洲特別好奇,問喬酒跟他生活的那兩年有沒有見過他的親戚,知不知道他的過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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