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林里搭了個簡單的棚子,江清晨就在里邊,沒被束縛手腳,只是他邊有人看著。
喬酒看到他趕撲了過去,“清晨,你怎麼樣,有沒有哪里傷?”
江清晨看到愣了,抬手攬著,“你怎麼也來了,我們抓了你?”
說這話的時候他把喬酒上下掃了一遍,沒看到有什麼傷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氣。
手下拿了個小簡單的折疊椅過來,劉常庸像模像樣坐在上面,瞥著喬酒,“還真意切,我以為你跟陸逢洲暗的聯手,是舊復燃了,看來我好像猜錯了。”
喬酒轉過頭來看著他,“你到底想干什麼?”
“想干什麼啊……”劉常庸做出思索狀,“我還沒想好,你背后捅了我好幾刀,我又不是大度之人,肯定是要你付出代價,但你是阿滿的兒,我得想想怎麼做能既對得起你父親又出我的心頭之氣。”
他一提喬斯滿,喬酒眉頭就皺了起來,“你居然還能念著我爸,真讓我意外。”
都這個時候了,也不藏著掖著,“你們之前因為陸文勝的事鬧掰,早就沒什麼分可言了,跟我裝念舊。”
劉常庸挑了一下眉頭,“所以說你爸是真的給你留了東西是吧,留了什麼,說出來我聽聽。”
喬斯滿也不是什麼沒心眼兒的人,尤其當初又不跟他一條心,他料到了他手里會有他們這些人違法犯罪的證據。
他當初旁敲側擊各種試探喬酒也沒松口,有那麼幾次,他真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,喬斯滿可能真的留了后手,但喬酒腦子不靈,未必就落到手里了。
現在看來,喬酒裝傻還真有一手。
他又一次被給唬住了。
喬酒說,“還能是什麼,跟沈學一樣,視頻文件,你們那
些人的臉我全都看到了。”
劉常庸撇了下,“所以他跟沈學的下場也一樣,不用我手,老天爺就收了他。”
喬酒聽不得他這麼說,咬著牙,“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,虧得我爸到死都沒把你招出去。”
劉常庸一愣,慢慢的歪著頭,“是嗎?”
隨即他嗤笑一聲,“你爸要真好心,當初就不會留一手,為什麼不把我招了,還不是顧念著你,怕我對你下手而已。”
他翹著二郎,“不過陸逢洲本沒想把事捅到上邊去,所以你爸把不把我招出來都沒所謂。”
他盯著喬酒看了一會,不知想到了什麼,就站起,朝著過來。
江清晨趕把護在懷里,“你干什麼,有什麼你沖我來。”
劉常庸嘖嘖嘖,“護花使者可多。”
他停了下來,臉上的表慢慢的全收了,出他本來的狠,“我如果一開始知道你爸把我供出去了,喬酒,你確實活不到現在。”
他說,“就像……沈學他媽,你們倆會是一個下場。”
喬酒瞪著眼睛,“你也真是狠,沈學他母親沒做錯任何事,你居然連都害了。”
江清晨雖然聽不懂他倆說的是什麼,可還是把喬酒護的的。
劉常庸一點疚都沒有,“他媽這麼多年在養老院日子過得也不怎麼樣,我早點送走,早點讓去極樂世界,我這
也算做善事了,功德一件。”
呸,真是不要臉,喬酒也就是打不過他,要不然真想上去撓他。
劉常庸等了一會兒,一臉睥睨的看著,“你爸留給你的那些東西,你是不是都給陸逢洲了?”
喬酒說是。
劉常庸點點頭,“你這閨當的,還真是大義滅親,你爸當初雖然不不愿,可壞事一件也沒干,你把東西給他,怎麼,他就不跟你計較了?”
……
陸逢洲往喬酒家里趕的時候接了個電話,他靠在車椅背上,抬手著眉骨,“說。”
手下聲音有些急切,“先生,出事了。”
陸逢洲一愣,“出什麼事了?”
手下說,“守在喬小姐樓下的幾個兄弟聯系不上了,剛剛我們去小區里找,沒找到人,喬小姐家門也敲不開。”
雖然沒定發生的事,可陸逢洲還是覺腦子里轟的一聲,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炸開了。
他直接把電話掛了,對著司機,嗓門有些沒控制住的大了許多,“快點。”
車子一路飆到小區,電梯不在樓下,陸逢洲等不了,一路跑了上去,的砸門。
里面自然是沒有靜。
他快速把電話出來,給喬酒打了過去,電話里顯示是無法接通。
掛了電話,他趕又去點開了定位系統,里面有喬酒的活路線。
喬酒一早就從小區離開,但是并沒有離開多遠便停了下來。
紅點此時還在那一個位置上停著,陸逢洲記得自己回來的時候正巧路過那里,那里冷冷清清
,本沒什麼人。
所以,肯定是對方把手機給理了。
陸逢洲咬著牙,還不等有接下來的反應,手機又響了,手下打過來的,跟他說去業調了監控,把監控容給他發過來。
沒過多久,手機里收到了監控視頻,陸逢洲點開看了一下。
把喬酒帶走的男人陸逢洲認得他,是劉常庸手里僅剩的信得著的人了。
監控看了兩遍陸逢洲才把手機收了,快速下樓。
走到樓下,兜里的手機又嗡嗡起來。
陸逢洲以為是手下打過來的電話,掏出來瞥了一眼,所有的作都停了下來。
號碼是未知的,歸屬地是平城本地。
他知道背后的人是誰。
陸逢洲把電話接了,聲音泛冷,“你把人帶到哪里去?”
劉常庸說,“等我電話呢,是不是?”
陸逢洲不想跟他廢話,“說吧,你要干什麼?”
“我要干什麼?你說我要干什麼?”劉常庸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,“你把我害到這種地步,你還有臉問我要干什麼?”
他有些咬牙切齒,“你不是喜歡喬酒麼,那你來,我們見面談怎麼樣?”
可能是被騙的次數太多了,不等陸逢洲說話,他又說,“跟我說你們倆有海深仇不共戴天的屁話,你要是不來,我就弄死,你自己選擇。”
這種時候什麼謊話都瞞不了他了,陸逢洲也沒打算撒謊。
他只是說,“哪里面?”
劉常庸說,“答應的還爽快,看來你是有準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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