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局結束,樓藏月將客戶挨個送上車,然后靠著路邊的電線桿,覺自己全上下都在冒冷汗,說不清五臟六腑到底是哪個在一陣一陣地疼。
口紅掉了,出的毫無。
聞延舟的司機發現的異樣,他知道樓藏月和聞延舟的關系,忙說:“樓書,您要不要先上車?”
樓藏月點點頭,爬上后座,過了兩分鐘,車門又被打開,聞延舟和孩站在車邊,看樣子是要一起上車,但沒想到樓藏月也在。
聞延舟皺了一下眉,怪占位。
孩忙不迭打開副座的車門,小聲說:“聞總,我坐前面。”
聞延舟砰地一下關上車門:“先送白柚回家。”
樓藏月閉上眼睛,很乏力,小產第四天就喝酒,真傷的……
車子開到一個老小區,樓藏月原本昏昏睡,聞延舟突然推了一下的手。
“巷子太暗了,不安全,你送白柚上樓。”
白柚的眼睛又大又圓,哪怕是在沒什麼線的車里,也是亮晶晶的:“不用了聞總,藏月姐已經很累了,這條路我每天都走,幾步路而已,沒關系的,我自己上去就可以。”
推開車門下車,扶著車門,對后座的聞延舟笑得眉眼彎彎,“聞總送藏月姐回去吧,晚安。”
聞延舟眉間好似有冰雪融化,頷首:“嗯,晚安。”
樓藏月全程沒有一句話。
司機也沒有把樓藏月送回家,他是聞延舟的心腹,聞延舟一個眼神他就明白意思,直接把車開去東海岸,這兒是聞延舟的住。
兩人一起進了門,樓藏月還沒來得及開燈,就被男人按在了門上,他吻上的,另一只手也沒有任何迂回地到的擺下。
樓藏月愣了一下,然后立刻抓住他的手,別開頭:“等一下……我今天不太方便。”
聞延舟俊臉上立刻浮現出不加掩飾的掃興,丟下一句“自己打車回去”,就往餐廳走去。
樓藏月開了燈,看到他從冰箱里拿出礦泉水,微仰起頭吞咽,結滾,而。
申城聞家唯一的繼承人,從上到下都無可挑剔,只是現在西裝上明顯有反應的部分,不太觀。
他只有需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,才會把帶到東海岸,這是從三年前他幫“贖”后,他們的約定俗。
樓藏月沒有走,反而朝他走過去,邊走邊道,“這麼需要的話,剛才怎麼不留下白柚?你不是看上了嗎?”
聞延舟沒有否認,似笑非笑:“看出來了?”
怎麼會看不出來……樓藏月低聲:“什麼時候?什麼份?”
聞延舟連提到,語氣都不太一樣:“前兩天在申城大學遇到的,是個藝生,什麼都不懂,先讓當個助理吧。”
樓藏月笑了,前兩天,在流產住院的時候,他收了個大學生帶在邊。
出一手指,落在他襯衫的襟上,自上往下,生來艷麗的眉眼多了幾分明晃晃的曖昧:“大學生好啊,又干凈,又好調教。”
“這樣就很好。”聞延舟住的下,拇指的指腹從的上劃過,聲音喑啞,“而且,不是誰都能調教你這樣……不方便,那就用別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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