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好像真的醉了,暈暈乎乎地靠著他走進套房的臥室,連洗澡都顧不上,就重重倒在了清香的床上。
床微微彈了一下,樂瑤恍恍惚惚地向站在床邊的男人,他正漫不經心地解著領帶。
“你不去洗澡麼。”聲音低啞含糊地詢問,整個人仰躺著,臉頰泛紅,眼神迷蒙,纖細的手臂攤開在床兩側,白與黑相結合,是最麗的反差。
“我等不及了。”
溫漾扯掉了領帶便直接了下來,樂瑤覺空氣稀薄了不,半瞇著眼,細細打量著將頭埋在勁窩的男人,他的吻落在的鎖骨和肩頭,再一點點來到前,子的領口開得很大,特別方便他肆意妄為。一點都不想阻止,還配合地拱起迎合他。閉著眼睛長舒一口氣,全心都為他開房,做好了全面接他的準備。
這樣的反應落在溫漾眼里,自然也能會到的心。
他微微撐起,低下頭住了腰間的緞帶,在樂瑤垂眸過來的時候,他抬眸看了一眼,然后在的注視下一點點扯開了緞帶。
真的就好像拆禮一樣,蝴蝶結緩緩打開,子也跟著松開,連拉鏈或者扣子都不需要解,就直接將全部的赤誠展現在他面前。
“造型師帶來這條子的時候,我就覺得不簡單。”樂瑤咬了咬下,臉頰紅紅道,“看來你早有預謀。”
溫漾似乎笑了一下,又似乎沒有,他將從腰際解開的緞帶掛在了自己脖子上,隨便系了一下,靠近低啞地說:“你也可以拆禮。”
他的呼吸落在臉頰上,帶著清冷好聞的氣息:“拆你的生日禮。”
樂瑤微微凝眸,呼吸頓了頓,抬手抓住了緞帶的一頭。
扯著他,將他拉到自己面前,兩人瓣幾乎挨著瓣,腦子昏昏沉沉的,里面翻涌的全都是帶的幻想畫面。
用了點力氣,一點點解開系在他脖子上的緞帶,然后將它丟到一旁。
這樣,他們都拆完了彼此的禮。
“生日快樂。”
溫漾啞地開口,那雙總是含脈脈的桃花眼里這會兒含了幾分真,他不愧是能把溫都迷得顛三倒四的男人的兒子,這張臉,這雙眼睛,都讓全年齡段的人難以抗衡。
樂瑤沉浸在他編制的意中,沉醉地吻上他的眼睛,著他不斷的眼睫。
意迷之時,主吻到了他上,在兩人廝磨輾轉的時候,啞著嗓子道:“溫漾,我你。”
溫漾子僵了僵,一直掛著溫小意的臉上緩緩沒了表。他凝眸注視著樂瑤,兩人瓣還在一起,他就那麼看了一會,突然加重了吻的力道。
他沒回應一句“我也你”,更沒告訴,他活了三十二年,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真實地對他說“我你”。他相信有很多人他,但那些人的是他的地位錢財還是他這個人就不得而知了。那些人哪怕勾引他,靠近他,也都帶著目的,并且膽小懦弱。
他們從不敢這樣坦白直接地說著“我你”,他也從不曾遇見過除之外表達意的人。就連親人都不曾過他,他們只是厭惡他,嫌棄他,到了最后,是畏懼他。
只有樂瑤。是第一個對他這樣說的孩,也是第一個讓他心的姑娘。他不知道自己以后還不會遇見這樣的姑娘,但至現在,他覺得缺了不行。
此時此刻,他忘記了父母,忘記了仇怨,忘記了未來的安排。
他眼里心里只有,哪怕他沒有回一句“我也你”,但他將最真實的自己給了。
他狠用力,在上留下點點痕跡,讓白皙剔的變得斑駁凌。兩人的服掉落在床邊和地毯上,樂瑤因吻而窒息的時候似乎聽見了解皮帶的聲音,再然后便記不太清了,大概唯一記憶深刻的,就是預料當中的疼痛,以及難以抗拒的快意。
仿佛連睡夢中都在乘坐一條小舟,小舟面積不大,只容納得下和他兩個人。他們劃舟前行,湖面從平穩突然變得顛簸,巨浪襲來,顧不上思考為什麼湖上會有浪,只能抱著溫漾被地跟著這浪起起伏伏。
害怕極了,整個人抖地靠在他懷里,他那樣強大,足以承擔所有的畏怯,在他懷中小小的一團,接著他獨一無二的保護。
那時候就想,只要他在,這輩子都會平平安安,無需為一切勞。
可也想為他做這些事。想讓他這輩子也安安穩穩,什麼都不怕,什麼都不再擔心和在意,就那麼快快樂樂地過完一生。
直到后半夜,湖面的顛簸起伏才停止。樂瑤迷迷糊糊地睡著了,似乎覺到有人抱著去了哪里,隨后是溫熱舒適的水流,好像整個人都墜了一只令畏懼的湖水中。
真正墜后,似乎沒有那麼可怕了,溫暖的水流舒緩了疲憊的緩,讓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。
不嘆還好,嘆了就發現嗓子啞得不行,紅酒的后勁回來,這次是真的醉了,醉在他懷里,這輩子都不想起來,也得起不來。
的二十六歲生日過得很幸福很幸福。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,也讓最想要的人得到了。覺得自己今晚的幸福足夠后半生來回味了,今后不管遇見多麼大的難題,都可以用今晚的幸福來中和,只要回想起今晚,就會有取之不竭的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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