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,在玉那兩匹馬的馬鞍上,皆有這兩個字,裴疆知道這兩字是主子的名字。
指腹在這二字上邊輕了一遍,指腹沾上了一些墨漬。半晌后,才提筆在主子名字上邊畫了一筆,掩蓋住了底下的字。
——
玉盛心很是復雜,兒說了三件事。一是顧家來要人參,二是裴疆對有恩,三是二弟的妻舅豪賭欠債五萬兩來討要。
這三件事都要對應了,他還如何能平復下來?
正想讓人把兒喊來的時候,就有人說小姐過來了。
玉敲了敲門,隨后推門而,把門關上后,看向坐在書房中臉復雜難辨的父親。
玉小聲問:“爹爹,現在可信兒說的話了?”
玉盛深呼吸了一口氣:“這太過玄乎,讓我甚是驚駭,你除了這些,可還夢到了什麼?”
玉點了點頭,把之后夢到的事說了八:“約莫一年后,爹爹被誣陷援助前朝舊臣擁護前朝太子立的復興會,所以導致玉家被抄家,父親落獄,兒為救父親被迫了賊人的妾侍。”
玉盛驀地瞪大了眼,不再沉穩,出了一副怒:“這個陷害玉家且迫你的賊人是誰?!”
玉慢慢的說道:“淮州總兵,吳維。支持復興會的人其實是他,他自己當皇帝,造反需要錢財,而他沒有錢財來源,或者才會把注意打到了我們家來。”
第21章 懲治
與父親說了夢中這些事后。父親讓莫要過于擔心,既然都已經知道這未來會發生的事了,他必然會想好應對的對策的。
可對方是總兵,哪是那麼容易好應對的,況且吳維估計早已經對玉家虎視眈眈了。
父親這麼安,只是為了讓不要多想。太過勾心斗角的,玉也斗不來,所以玉只能選擇相信父親,且父親也說了,有任何的發展,都不會瞞著,而若是還夢到些什麼,都要事無巨細的告知。
玉滿口應著,心虛得很。為了避免裴疆還沒有做上淮南王之時被父親打死,還是得把裴疆的事給瞞下來。
而玉也幫不上什麼忙,也只有安分守己讓父親心。
此時沈家也來退婚了,來的是沈宏敬的父母。
因知道了兒做的夢是真的,更知道沈宏敬原本就有退婚的打算,卻還裝模作樣,是以玉盛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臉。
沈家老爺實在無法理解,道:“宏敬來淮州的時候還好好的,這怎就要退婚了?”
玉盛面帶了兩分冷意,淡淡的道:“他們兩個年輕人格不合,相不到一塊去,婚后的日子大概也會過得不順暢,解除婚約自然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沈家家中也有許多讀書人,在錦州也有些聲。但本是個普通人家,因著當年玉盛娶了沈家,沈家才會有今日的繁榮,所以沈家人多有些看玉盛的臉,但這并不包括后來才嫁沈家的沈夫人,也就是沈宏敬母親。
“你們說解除婚約就解除婚約?不,你們定要給個說法,決不能讓我兒吃這個啞虧!”
沈宏敬喚了聲“娘”,沈夫人以為他了委屈,便安他道:“宏敬你放心,娘親會給你討一個說法的,有些人別想著財大氣就欺負人,我們家可是出了兒的。”
話里話外都是指桑罵槐。
玉站在母親的邊,看著自己舅母的臉,終于知道沈宏敬像誰了。
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。
玉盛“哦”了一聲,不怒反勾起了角,看向沈老爺:“所以說沈家現在是用玉家養出來的來玉家,如此說來的話,我那還有幾本賬冊……”
沈老爺的臉一變,忙瞪了一眼自己的妻子,道:“你給我閉!”
誰曾想那沈宏敬的母親是個草包,嫁到沈家前也是個驕縱的千金小姐,被罵了一聲,反倒更沖了:“有什麼是我不能說的,來之前我便聽到那玉丫頭和的護衛糾纏不清的事了!這不是明白著欺負我們家宏敬麼!”
玉家人聞言,皆看向了沈宏敬。
沈宏敬心虛得低下了頭。
玉母親想說什麼,玉拍了拍母親的肩膀,隨后笑道:“舅母,表哥與你說的吧?也是,表哥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一直都厲害的。”
沈夫人一瞪,罵道:“你個丫頭,大人說話你什麼!果然是個沒皮沒臉,小小年紀就知道勾搭男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聲,是玉盛砸了杯盞的聲音。所有人的臉都微微一變,但玉盛的表卻是毫都沒有變化,淡淡的說“手了。”
誰都不信他是手了,玉盛臉雖未有變化,卻是不怒而威。
玉盛拍了拍手,淡淡的道:“沈宏敬真高中了,想必打點的話需要許多的銀錢,也不知弟媳娘家人可供得起這筆錢財?更不知道我斷了每年供給沈家的五千兩又會怎樣?”
沈家的人只知道讀書,向來眼高于頂,自然不會從商,也只是收些佃租,但這些遠遠不夠他們應酬打點的。
威脅到了自己的兒子與自己往后的優渥生活,沈夫人一時氣弱,訕訕的道:“那也要給個代呀……”
沈老爺也知道這其中利害關系,怒斥道:“好了!你給我閉,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,你就立刻給我回錦州去!”
玉盛冷曬了一聲,隨后抬了抬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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