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疆沉片刻,再與他說:“若下回三妹再去尋你,你告訴,我已然了解吳維的計劃了,在吳維的邊甚是危險,得盡快離開。”
莫子言點頭,“下明白。”
二人走了一段路后,就互相告辭了。
待裴疆快回到玉府,已快子時。
放輕作回了房,心道玉若已睡,他便去沐浴。
或許是今日睡得極早,所以一有風吹草,玉就醒了。
待裴疆開帳幔的那一瞬間,玉猛的手去扯住了他的襟,一拉,隨后湊到他的膛中像那剛出生不久的小狗一樣東嗅一下嗅一下。
裴疆的微微繃了一下。
暗暗想著今晚雖未讓舞娘近,但也不知那脂氣有沒有沾到服上來。就算有,但與莫子言走了一刻,應當也被風吹散了吧?
在裴疆的上嗅了一遍后,只聞到淡淡的酒氣,并沒有其他的氣味后。玉才滿意的道:“沒有子的脂味,算你聽話。”
說著便仰起子,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算是給他聽話的獎賞。
裴疆暗暗的呼了一口氣。
玉松開了他的襟,問他:“今晚可有見到阿寒小姑子?”
裴疆搖頭:“人多眼雜,向來謹慎,自然不會出現,但我也讓莫子言傳話給了,讓不必再盯著吳維了。”
玉聞言,松了一口氣:“吳維那里太危險了,還是早早離開的好。”
裴疆“嗯”了一聲,隨后問:“你可還要看那木匣子的東西?”
玉眼眸一亮,毫不猶豫的回:“想!”
“這麼晚了,你不困?”
忙道:“我今日都已經睡了四個多時辰了,一點兒都不困!”
玉心里好奇得很,所以越好奇越是神。
那雙眼眸神奕奕的,看著似乎真的一點都不困。
裴疆沉了一下,隨而道:“鑰匙放在以前我住的小屋中,你且等我沐浴回來后再一塊去。”
聽到他把鑰匙藏在了那小屋中,玉瞪大了眼睛:“到底是什麼重要東西呀,竟然要把木匣子和鑰匙分開藏兩?!”
裴疆低笑了一聲:“以前怕你知道里邊的東西會生氣,現在不怕了。”
他越是這麼說,就越是讓玉好奇。
等裴疆沐浴回來,玉已經把小團兒抱到娘的屋子里去。還穿戴好了裳,提了個小燈籠,便是箱子也放到了桌面上,那模樣好不著急。
裴疆微微一笑,隨后到柜中拿了件自己的斗篷披在自己上,隨而主抱起箱子,拉著一塊去了小后院子。
越是臨近那已經許久未和裴疆去過的小院,玉就越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。
走到那馬廄外邊,在裴疆開著門鎖的時候,玉才想起來問他:“這木匣子里的東西是誰給你的呀?”
門開了,裴疆回頭看了眼,低聲道:“玉恒送我的新婚禮。”
玉一愣,聽到玉恒這名字就覺得有些不大念,而且好像哪里也有些不對勁。
就在玉站在門外怔怔愣愣的時候,裴疆就點了屋中的蠟燭,屋子慢慢亮堂了起來。
因小屋一直有人收拾,且裴疆還在這里住的時候,玉就讓人把小屋的家全煥然一新了,所以屋中甚是干凈整潔。
裴疆看向:“你不進來?”
玉猶豫了一下,還是走了進來。
待玉進來后,裴疆去關了門,隨后在柜中拿出了一把鑰匙。
走到桌前把木匣子的鎖給打開了,玉湊了過來。
總覺得……玉恒送的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打開木匣子,看到里邊的東西,玉怔了怔,有些不解的看向裴疆:“玉恒送書給你作甚?還有那幾個瓶子裝的又是什麼?”
箱子中有一摞書,目測七八本,書封什麼字都沒有。而后就是三個白瓷瓶。
裴疆不語,拿了一本書給。
玉接了過來,帶著好奇隨意的翻開書本,一看到書中的彩繪畫便驀地瞪大了眼睛。
香艷又刺激的畫面。
子被……在桌面上行夫妻之事。
玉:……
裴疆近,低聲道:“你說要與我一塊瞧的。”
玉驀地闔上書,瞪他:“你不正經!”
配合著這里的環境,裴疆低低笑了一聲。低下頭,額頭著額頭,嗓音低沉而:“奴便是不正經,小姐又想如何懲罰奴?”
玉因不住他這等撥,得面紅耳赤。
裴疆一摟的腰肢,半轉坐到了椅子旁,讓做到自己的上,隨手拿起拿起剛剛翻的書。
附到的耳邊低低的問:“你便不好奇?”
說著,他就一頁一頁的翻開。
裴疆。
真的是壞得很。
玉得不敢看,但……不敢看是一回事,想不想看又是一回事。眼睛很是實誠的盯著畫冊,眨都沒眨一下。
畫冊上的尺度越來越大,那些姿勢更讓玉目瞪口呆。
“這、這折這樣……不難嗎?”
“他們這太人了……”
“這、這抱著來,男人不、不累嗎?”
玉都覺到了不可思議,與裴疆遠沒有像畫冊上這麼多的花樣。
裴疆聽聞的話,沒有再翻,只道:“試試便不就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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