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里睡的早,第二天溫蕊早早就醒了,謝硯卿把醫生來檢查了一番,說是溫蕊的已經沒什麼大事了,今天便可以出院,不過以后還是要注意,好好保養。
許林一大早便開了一輛黑房車在醫院門口等著了,溫蕊收拾好隨品上車。
沒料那天給送飯的張嬸兒也在,溫蕊淺淺一笑,禮貌跟打招呼。
張嬸兒笑得一臉慈祥,接過溫蕊的東西說:“溫小姐,謝先生讓我以后照顧您的食起居。”
溫蕊臉上明顯一愣,看向副駕駛上坐著的俊男人,謝硯卿向后扭頭:“你這麼不會照顧自己,我不放心,張嬸兒很會調理。”
他見孩呆呆楞楞的不說話,便想逗逗:“怎麼,難不你想讓我親自照顧你?”
話音剛落,車里明顯響起了張嬸兒和許林的悶笑聲,溫蕊撇過頭去不想理他,這男人明明長了一張清冷的臉,里卻沒一句正經話。
張嬸兒偏頭看著面紅的溫蕊,不慨,這謝先生自打遇見溫小姐,整個人前前后后,里里外外就跟換了個人似的,也是一件稀罕事。
車子開到溪源小區,張嬸兒非要跟著溫蕊上去,說溫蕊要是不讓照顧,一把年紀兒可就真沒地去了,溫蕊拗不過,便答應了。
謝硯卿跟溫蕊分別后,帶著許林去了謝氏分公司,京都那邊的事他早已理的差不多了,不過是因著溫蕊生病了,他便提前趕來了江城,剩下一點掃尾的事,他相信以許江的能力一定能理好。
接下來的三天,謝硯卿忙著理生意上的事,他雖然沒有時間跟溫蕊見面,不過一有空,便會在微信上擾溫蕊,借著跟孩聊項鏈的事,暗的跟溫蕊培養,時不時冒出幾句越矩的話,經常把溫蕊的面紅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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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宴來江城本來就是尋快活的,結果三五天過去了,快活沒尋著,反倒憋了一肚子火氣。
謝二這廝天天不是在工作就是人,他期間去辦公室找過他一回,結果人家無的頭都沒抬過一回,一直在開視頻會議。
好不容易等他結束了,謝硯卿只冷冷的問了一句:“你來做什麼?”
黎宴心塞,他可謂是會到池嘉言被他們三吊打時的無奈和憋屈了。
只憋著氣,哼哼著來了一句:“比不上你那心上人重要,我認了,可為連你那破工作都比不上?”
謝硯卿挑挑眉,嫌棄的看著他:“工作是為了更好的賺錢養家,你個單狗,自然不明白。”
黎宴一口老翻涌,差點沒吐出來,這老男人起來還真是不要臉,追都沒追到人家姑娘,就想著賺錢養家了?
池嘉言就更別提了,只第一天跟他小聚了一次,之后也不知道在忙什麼,連個人影都沒見著。
不過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件事沒做,頓時便不郁悶了,還心頗好的給助理打了個電話,讓他晚上來接他。
他冷漠地看著她,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,“告訴我,我為什麼要娶你?”她也想知道,她為什麼要嫁給他?可她能不嫁嗎?就算他再冷酷,再無情,再無理取鬧,她也只能對著他笑,強顏歡笑也得笑,這是她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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