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公寓,黎母埋怨黎父,微微抱怨道:“就這麼把果果扔在喬家了,他后背上還有傷呢?”
“瞎擔心個什麼勁兒,我看喬家最難搞的就是喬明達,他心里有氣,最主要的是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小子對人家小喬沒有真心,讓他們近距離接一下,他總能發現果果的好。”
他頓了頓又說:“咱們兒子也沒那麼差的,機會都送到他邊了,他要是再把事給搞砸,我真能打斷他小子的。”
接著黎父細細給黎母分析著:“你想啊,距離過年還有半個月,這段時間他要是能把喬明達給哄好,說不定咱們年前就能上門提親了,到時候兒媳婦孫子都有了,你出門做客,還用羨慕別的貴太太?”
“對啊,老黎,還是你有主意,我怎麼沒想到呢?”黎母的眼睛突然雪亮起來,拍了拍大。
兩人打車去了機場,沒一會兒的功夫,又飛回了京都。
想到兒子馬上就要結婚了,還要有孫子了,黎母興的很,剛回去沒歇多久,就開始派人置辦禮,裝修新房,還親自去商場買了一大堆嬰兒用的東西。
**
喬父看著獨自留下的黎宴,了角,心里氣的要死,他分明是被黎父給套路了。
“爸,媽,要不你們先回去吧,我給黎宴上點藥。”喬若煙不安的著手指,滿臉討好的看向父母。
“不行。”留他們兩人在一塊,這混小子占他兒便宜怎麼辦,喬父直接義正言辭的拒絕了。
但見喬若煙扁了扁角,一臉的難過,他又不忍心了,隨即改口道:“我是說……他上有腥味,你聞不得,你哥哥去給他上藥。”
喬景安突然聽到自己被點名了,一臉的懵,他是打雜的嗎?憑什麼七八糟的事都讓他干,干不好還要挨罵?他算是看清了,他現在是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了。
不不愿的翻出醫藥箱,喬景安把黎宴帶進了喬若煙的房間。
黎宴了染的西裝外套,他里面穿了件淺灰的,強忍著痛,把服都給了下來,對喬景安說:“你出去吧,我自己涂藥。”
“呵呵噠,我現在出去不得被我妹給罵死,放心吧,黎公子,我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的。”
喬景安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,黎宴懶得跟他計較,早晚是他大舅子,讓他幾句又如何。
“你轉過去,我給你理傷口,不然你這味嗆著我妹怎麼辦?”喬景安翻了個白眼,取出棉簽,沾了點止藥膏,用力往黎宴的傷口上按。
“我是招你還是惹你了,至于這麼用力嗎?”黎宴被打的皮開綻,稍稍彈,都能牽扯到傷口,更別說直接往傷口上按了,頓時疼的黎宴齜牙咧的。
“怎麼?我看你皮比我白,我嫉妒不行嗎?”喬景安這下沒故意搞黎宴,安安分分的給他上藥了。
弄完后,還用巾把他傷口旁邊的跡清理了一下。
喬若煙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,好說歹說,總算是把父母給送走了,不過父親給下了令,讓從今天開始必須回家養胎,還不準私下跟黎宴見面。
“哥,你也走吧,我來照顧他就好。”喬若煙語氣中著心疼。
“好啊,覺得我沒用了就趕我走,我是個無的工人嗎?任你們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?”喬景安雙手環,渾上下都寫滿了不爽兩個字。
“哥,你最好了,我知道你最疼我,你就快點回去吧,說不定等會兒你那兄弟們就要來催你了。”
從小喬景安就不了喬若煙跟他撒,現在還記得妹妹小小的一團,他冷哼一聲:“你就知道我拒絕不了你,完全把我給拿了這是。”
他起,拍了拍服,吹著口哨出去了。
反正這黎宴已經傷這樣了,他就是想對妹妹做什麼,也完全是有心無力,可喬景安是徹底低估黎宴了,這男人傷在背上,又沒有傷在其他地方,能做的事多了去了。
黎宴著后背,一條重的傷痕猙獰可怖,雖然已經理過了,但仍舊紅腫難消,看的人心驚跳。
“傻瓜,你平時不是很機靈嗎?干嘛不躲?一定很疼吧?”喬若煙手指輕輕上黎宴的后背,輕咬著下,字里行間都著滿滿的擔憂。
人的指尖冰涼,在他火熱的上,黎宴子一僵,尾椎骨涌上一綿的電流,直往他天靈蓋上沖,后背上的疼都忘了大半。
他滾了滾頭,嗓子眼里冒出一句安的話:“喬喬放心,不疼的,晚上照樣能讓你快樂。”
喬若煙又又氣,俏臉上染了一層霞,下意識的朝他肩膀上拍了一掌,好不容易關心他一回,他還不忘調戲幾句。
“嘶,喬喬寶貝,你真的是謀殺親夫啊,咱兒子還看著呢?”
“嗯?”
他沒聽見喬若煙說話,剛想扭頭看一眼,誰知人的纖纖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下一秒,他覺人的瓣覆在了他的傷口上,順著那道疤痕,從下往下落下了一連串輕的吻,溫熱的讓黎宴渾的都在沸騰。
后脊椎一陣麻麻,黎宴子繃,趁著喬若煙沒注意,他了手指,兩條大長悄悄疊在了一起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才聽到喬若煙問:“還疼嗎?”
“疼,喬喬,真的好疼。”黎宴額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,嗓音暗沉沙啞。
看起來裝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,喬若煙立馬便信了,心揪一團,著急的問他:“那怎麼辦?要不然我們去醫院吧?”
“不用去醫院,我緩緩就好了。”
“那怎麼行,你別逞強?我現在就把你的保鏢給回來。”
黎宴慢慢轉過來,一雙桃花眼里泛著細碎的笑意,長眉星眸,里面仿佛綴滿了萬千星辰,他語調無比的溫,低聲哄著:“喬喬,你親親我就不疼了。”
“啊?你是不是騙我?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。”喬若煙垂眸,白的脖頸爬上了一抹淡淡的。
經過今天這件事,喬若煙總覺得黎宴又變了,變的越發勾人奪魄了。
黎宴看著面前的小人,終于在他面前退去了以往的疏離,他一手挑起喬若煙的下,薄覆了上去,輕輕吸吮,溫挲。
過了一會兒,他大掌捧住喬若煙的小臉,在的角輕啄了幾下,眉目間著一風流:“甜的很,果然不疼了。”
要不是顧忌黎宴的傷勢,喬若煙真想給他一錘,說的什麼孟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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