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朋友圈做什麽?!”
不是個喜歡在朋友圈無病的人,卻是個特別曬生活的人。
朋友圈裏幾乎都是出去浪、出去旅遊、出去轟趴時的照。
其實也沒什麽。
隻是現在的況很奇怪。
一個缺席自己生活七年的人,像是突然要補齊前七年的憾似的,開始惡補之前的生活。
不覺得很別扭嗎?
“加了好友,不看白不看。”
易聳了聳肩,手指卻突然停在了一張照片上,眸深了下來。
那是淩一語跟警局那小子拍的合照。
配文:“我的大帥哥終於長大啦!”
嗬嗬。
果然是,很早就認識了。
好,這七年,邊的人還真沒斷過啊。
“有病你就去治病,”淩一語翻了白眼,耐心越發耗盡,“你找我,到底什麽事兒?!”
他一個心理醫生,可以整天沒事做。
現在剛接手了景瑤給的新公司,事多著呢!
哪有時間上班時間在這耗?
“找你來,當然是有事,”易把手機鎖屏,終於抬頭,認真的看向了淩一語,“給你們雜誌社送新聞,不要嗎?”
提起工作,淩一語嚴肅了,表認真的看著他。
“什麽新聞?”
“我啊。”
淩一語:你丫有病?
你有什麽新聞?!
“你又在折騰我是吧?易,沒完了是吧?我真的很忙,沒空跟你鬧!”
臉上帶著清晰的怒,淩一語起便拿著包包準備離開。
易卻臉一變,急忙站起來,快步走過來拉住了的胳膊。
“一語。”
聲音低沉,磁,配上他的白大褂,居然有些嚴肅的覺。
淩一語頓了一下,眉頭皺了起來:“做什麽?”
“是真的有新聞送給你,”易不敢再扯皮逗弄了,“你們雜誌社前陣子給我遞了郵件,想要對我做個專訪,我答應了。”
“但是,我有兩個要求。”
淩一語有些詫異。
不是詫異要求。
而是,易居然答應接采訪了?
是這樣的,因為易家裏是醫生世家,現代人有病有災的實在是太多了。
真要是攀關係,家人拒絕不過來。
所以一般來說,家幾乎是不跟圈裏任何人建立過深的關係。
也不會輕易接采訪的。
怎麽易突然接了?
從這個疑問倒推,淩一語覺得,易提的這兩個要求,一定非比尋常。
“你說,我考慮看看。”
“第一,讓我朋友來采訪我。”易盯著淩一語的表,嚨有些發。
淩一語先是一愣,朋友?哪來的朋友?
接著,心髒傳來後知後覺的疼痛。
他,居然有朋友了嗎?
也是,七年了,他這麽優秀,怎麽會不朋友。
心痛過後,卻又是深深的憤怒。
丫的有朋友還答應娶?
“你有朋友還答應聯姻,你有病啊?”
“嗯,是有點,”易被瞬間氣紅的小臉萌到,故作深沉的點了點頭,“我惹生氣了。”
“惹生氣了你去哄啊!答應跟我結婚嗎,氣啊?那是會起到反作用的!你是真的有病!”
“我正在哄啊。”
易無奈的笑了笑,盯著淩一語,終於認真了起來。
淩一語一愣,隨即反應了過來。
什麽意思?
“你哄我?”
“對。”易往前又邁了一步,徹底站在了淩一語麵前,近距離的鎖住了的眸子,“還不明白?”
淩一語向後退了一步。
這一步卻刺激了易了似的。
連忙上前,一把摟住了的腰。
兩個人之間的距離,瞬間短零。
易摟著淩一語纖細的腰,雙臂忍不住越收越。
“一語,還需要我說的更明白?那我就再說一些,我喜歡……”
“你閉。”
淩一語的眸沉下來,致的掌臉上清晰的寫著不悅。
嚴肅的讓易的表都為之一僵。
“一語……”
“千萬別說那四個字,”淩一語用了些力,幾乎是整個人從易的懷裏撕了出來一般,“太惡心了易。”
真的太惡心了。
當年對避之唯恐不及,當眾將的一腔真心踩到地上的人。
七年之後居然改口,說喜歡?
可笑,又惡心。
如果這樣都算是喜歡的話,那這七年的煎熬算什麽?!這七年的冷戰,又算什麽!
惡心這個詞,功的讓易變了臉。
他是心理諮詢師,本就有技能優勢,再加上對淩一語的了解,他其實是估算了自己告白後的結局的。
但,為什麽會不一樣?
惡心?
淩一語怎麽會嫌他惡心?
不是也喜歡他的嗎?
雖然表麵上劍拔弩張,但他真的覺得到,一語對他還有。
“一語,不是的,我……”
“別說了易,”淩一語搖了搖頭,眼底帶著清晰的逃避與傷,“你的新聞,我們不要,不需要你的幫忙。”
“你的要求,沒有人能達到。”
“我隻希,你和我,以後不要再有聯係了。”
“這場聯姻,有辦法起,自然就有辦法落,我希你能配合一下,找個機會,跟兩家父母說退親的事。”
淩一語,還真不至於落魄到,去嫁給一個不自己,自己也不接的人。
易……
嗬嗬,時期的大夢一場。
夢醒了,就醒了,再痛,也不回頭了。
說完,淩一語便背起包包,準備離去。
手指剛到門口,後卻傳來痛苦抑的一聲質問。
“你不是喜歡我嗎?你不嫁給我,能嫁給誰?警局那個小子嗎?”
淩一語不可置信的回過頭,看著臉已然沉的易。
沒有在意後麵那句,而是前麵那句。
“喜歡?我的喜歡,十八歲就被你踩在腳底了!”
“你有什麽資格!跟我談喜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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