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對此十分無語,但又沒辦法和燃燃解釋清楚這個問題,于是在燃燃再次發問之前連忙換了話題
“哇,燃燃,這是你喜歡的那家冰淇淋店誒,你要吃什麼口味的?”
“香草味的!”
燃燃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,拉著秦晚便朝冰淇淋店里走去。
沈宴辭在一旁無奈的笑,低了聲音“晚晚,你這是不是有點沒原則了,因為圓不上自己撒的謊,所以就主讓燃燃吃甜品堵他的?”
“什麼圓謊,我都說了我沒撒謊,你別說。”
秦晚警告的瞪了沈宴辭一眼,又回頭看燃燃,確定燃燃沒有聽到才去給冰淇淋結賬。
沈宴辭見狀角的弧度卻更大,他見狀挑了挑眉,走上前再次靠在秦晚邊“看來我今晚應該力行一下,用實際行證明你到底有沒有撒謊。”
秦晚面一頓,瞬間明白了他在暗示什麼,臉立馬跟著泛紅的,抬去踢他,卻被沈宴辭笑著躲開。
而這時燃燃正好舉著冰淇淋回來,他滿足的吃了一大口,然后笑瞇瞇的抬起頭“媽咪,冰淇淋買完了,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為什麼我爸爸不行了吧?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秦晚一下子被這個話題嗆到,轉過徹底不知道怎麼好了。
這一個冰淇淋只換來燃燃安靜這麼幾分鐘是吧。
“解釋什麼解釋,小孩子別問,快去座位上吃。”
秦晚當即決定直接利用作為大人的先天優勢,那就是直接拒絕回答,完全不講道理。
燃燃自然也聽出了自己媽咪的意思,哼哼了兩聲沒再開口追問。
過了一會兒冰淇淋也吃的差不多了,一家三口便朝著候機室的方向走去,結果剛進候機室,便看到了一位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。
商寒明顯是已經等了兩人很久,見到他們進來也直接起,客氣上前“沈總,這是準備帶著家人出去旅游了?”
沈宴辭看到商寒便覺到今天的事似乎不會太順利,微微挑眉“怎麼,小商總是想阻止我出去?”
“那怎麼敢?”
商寒經歷了這幾天的事自然也明白了沈宴辭此刻對待商家的態度,所以他現在面對沈宴辭的時候也是毫不帶緒“只不過是想在不耽誤沈總正常行程安排的況下,找到一個能見面的機會,再和沈總爭取一下項目的事罷了。”
他這話說的很客氣,但目的卻仍舊很尖銳,還是想要沈宴辭手上的項目。
秦晚本就因為昨天才得知小姨被商榮海打耳的事不滿,今天見商寒再次不依不饒還是為了這件事,不由得臉微變
“我說你們商家父子兩人是沒完沒了了是麼,那些項目既然已經給了我小姨,那就已經是我小姨的東西了,你們一個和我小姨過不去,一個又來找沈宴辭,不覺得臉皮有點過于厚了麼?”
商寒聞言眼底也泛起幾分不自然,父親手這件事的確是做的有些過火了,以至于他也覺得有些抱歉,只是抱歉歸抱歉
,項目上的事能爭取還是要繼續爭取的。
想到這商寒繼續開口“這件事的確是我爸爸做的有點過火了,但這畢竟是他們夫妻兩人之間的私事,我們外人沒辦法想過度干預,我相信梁姨自己也一定能有能力理好這件事。”
秦晚聽他這冠冕堂皇的話更是沒耐心“那好,那就等你們商家理好了這件事之后再來跟我們談項目的事吧,麻煩讓開,我們要登機了。”
不想再聽商寒廢話,秦晚直接推開他的人,拉著燃燃便朝外面走,結果剛走兩步,沈宴辭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。
幾人面都是一變,秦晚心里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,下意識看向沈宴辭。
果然沈宴辭接聽電話之后臉瞬間沉了下來,立馬對著話筒問道“是什麼時候的事?”
那邊不知道回答了什麼,沈宴辭掛斷了電話,抬眼看向秦晚“晚晚,今天我們走不了了。”
“為什麼?發生什麼事了?”
秦晚急急追問。
沈宴辭看了一眼對面的商寒,盯著他的眼睛開口“小姨的司機剛剛打來電話,說商予剛剛出了車禍被送到醫院,生死未卜。”
秦晚幾乎是驚聲捂住,子一差點倒下去,沈宴辭眼疾手快才扶住。
幾秒鐘后穩住緒,深吸一口氣,面無轉走到商寒面前,毫不猶豫的直接甩了一個耳過去,咬牙開口“是不是你——是你做的對不對?”
不怪秦晚這麼想,在商家正存在著部矛盾的時候商予出了這樣的事,那最大的嫌疑人必然是商寒,因為只有他有理由這樣做,而且商予一旦出了什麼事,他也是最得利的那個人。
“晚晚,你冷靜點。”
沈宴辭上前將秦晚拉回到自己懷里,但是看著商寒的眼神也是帶著懷疑“小商總收到消息了麼?予現在在哪個醫院?”
商寒臉難看到了極點,正要開口回答沈宴辭的問題,后的下屬便接到了電話,隨后立馬上前匯報“爺,他說的是真的,管家打來電話,說二爺現在在安和醫院搶救!”
“趕備車!馬上過去!”
商言聞言本沒時間和秦晚爭辯剛剛那個耳的事,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,立馬跑出去趕往醫院。
而沈宴辭和秦晚這邊也立馬帶著燃燃趕了過去,四十分鐘左右以后到了醫院,才發現醫院已經被所有記者包圍,商家的安保人員正攔在門口,見幾個人到了才把人放進去。
秦晚匆匆到達手室的門口,卻正見梁櫻靠在一旁的墻壁上哭的全發抖,而對面的商榮海則是不發一言,面無,看上去也是擔心的不得了。
“小姨你怎麼樣——醫生怎麼說的?”
秦晚顧不得其他,立馬先上前將梁櫻抱在懷里。
而梁櫻看到秦晚也像是忽然有了發泄口,再也忍不住哽咽的哭聲,放聲哭出來“是那個司機被人收買——帶著予故意、故意撞上了油罐車,司機當場死亡……予、予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嗚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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