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,賭石有大學問,你不懂裝懂會被人笑話的。”蘇凝心在心中暗爽,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好姐姐模樣。
蘇甯厭煩一而再,再而三地在耳邊嗡嗡作響,仗著比高了半個頭便居高臨下地藐視,聲音頗冷,態度十分不近人,“滾!”
“我這是在關心你!”蘇凝心臉一陣難看,卻還是忍了下來。
蘇甯瞥了一眼,神冷漠。
“買到喜歡的,我們就回去。”霍行知也看出了似乎對這場宴會興致不高,于是拍了拍的纖細的手,溫聲在他的耳邊說。
“你不是想要我陪你賭石?東西還沒開。”蘇甯側首問道。
雖然不知道他如何得知,有賭石的本領。
但他是紅塵的最佳對象,蘇甯不介意幫他一把,找出本場的最佳賭貨。
“我是想讓你隨便挑一個做一套首飾,我想這樣你應該會喜歡。”
說這話的霍行知眼神不自覺地掃到了蘇甯鎖骨分明的膛。
他覺得那白的上有一套純綠翡翠作襯,會讓的更出塵。
“你讓我陪你參加這宴會是為了想送我禮?”好半天,蘇甯這才明白過來霍行知話里的意思。
“是。”霍行知冰冷的角和了下來,應和。
他還算有心思,但蘇甯的珠寶首飾都堆小山了。
這次來海市,特意一件都不帶過來,不然師兄師姐們就要因為不帶誰送的東西而吵翻天了。
擔心霍行知也會這樣,于是眉頭微蹙地說,“下次不用那麼費事,謝謝你的好意了,我不需要。”
蘇甯在婉拒他。
意識到這一點的霍行知心瞬間變得十分不麗,臉一下沉下來。
王天任甚至覺蘇甯說完那句話之后,霍行知周圍的氣都降了好幾度,冷得他一下子打起了哆嗦。
“霍先生,本次軸的原石開拍了,您看您這邊要不要也參與競拍?我給您拿競拍牌。”
他還記得正事,只能著頭皮提醒霍行知。
來參加玩石大會的人大多都是為了這塊彩原石而來。
若是讓霍行知就這麼錯過了,那他們王家可就要賺一筆。
以霍行知的價,他若出手,今晚這軸的賭貨絕對能以高價賣出。
他們王家雖不是開采到這塊彩原石的人,但作為中間商的他們也是能夠憑借此打響名聲,以后賭石也能夠以專家著稱。
“不用了,我們不參與。”不等霍行知回答,蘇甯便替他拒絕了。
那塊料連本價都不值,誰要誰虧。
若競拍激烈,虧得可更慘更多。
“我是他的太太,我們家就我說了算,我不想我們家的錢隨便被花掉。”蘇甯見王天任還想再勸說霍行知,便又多說了一句,制止他。蘇丹小說網
這麼一句話,聲音不大不小地剛好被霍行知聽進了心里。
原本郁的緒瞬間消散。
王天任一直細心觀察霍行知,看到他這麼明顯的緒變化都因那人而起。
哪里還明白不過來。
蘇甯講的是真話。
霍行知旁的人就是他的妻子。
與此同時,王天任還得出了一個結論,霍行知是個妻奴。
這人也是蠻橫霸道,自己剛剛明明就隨便挑了三塊原石,花出去快一百萬了。
到了霍行知這里,本應該要拍下的價值連城的好貨卻被說是隨便花。
這種雙標的程度,是個男人都應該忍不了。
“嗯。”然而霍行知卻哼了一聲,毫不掩飾地承認了。
他看向蘇甯的眼神都寵溺得很。
“這位小姐,你今日是第一次來賭石吧?你買了不該買的,又阻止你的丈夫買該買的,你這真是敗壞錢財啊!”
有人看不過去,出言教訓了一下蘇甯,甚至希霍行知能振一下夫綱。
自從有人開了頭,大家便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對著蘇甯指指點點又議論紛紛。
王盛昌心策劃的軸拍賣因此突然變了一個熱鬧的菜市場。
“你們怎麼知道我就是買了不該買的?”蘇甯掃了一圈那些說閑話的人,眼神微冷,清麗的眸子猶如鷹眼一樣銳利,散發出睿智的。
如此的鎮定自若,有竹的樣子讓眾人有了一搖,大家都紛紛沉默了下來,一言不發。
“妹妹,這麼多人都覺得你就是買錯了,那就可能是你真的買錯了,那原料不值錢。”唯有一心想要看蘇甯出丑的蘇凝心站了出來,苦口婆心地教誨。
“不過霍先生有的事,你想浪費也就浪費了,可你居然阻止霍先生拍下那塊極好的原石,大家也是一時之間有些驚訝,想再規勸你,不是在罵你的意思,你可別太張了。”
蘇凝心又是三言兩語地將蘇甯推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面。
同時言語暗示大家,所有人不過只是說了蘇甯幾句,并不是在罵蘇甯。
這樣就被蘇甯針對,全是因為蘇甯小氣,是蘇甯自己的問題,與他們無關。
蘇甯搖了搖頭,說,“我不張,被懵閉了雙眼的一群蠢貨沒有資格罵我。”
這話終于激起了民憤。
原本只是竊竊私語的大家,瞬間對蘇甯開啟語言暴力,一個賽一個地罵人。
王天任見事態發展離軌道,只好站出來主持大局。
“大家都別吵了,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,是真是假,我們一起上臺檢驗不就好了?”既然那小人那麼不知天高地厚,那便給的點看看。
他穩住了局面,繼續讓大家競拍那塊原料石,隨后又讓人拿過蘇甯選的那三塊原石與軸的彩原石放在一起。
作為原石的主人是需要站在原石后的。
蘇甯走到舞臺上,站過去的時候,在舞臺上的王盛昌看到了,一下子眼睛都直了,他激地說,“你怎麼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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