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炎瞧著秋林眉開眼笑的模樣,忍不住在櫻紅的上啄了一口。“可不就是這麼回事,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選擇,咱們又何須管這麼多。”
說到底秋林又不是柳兒的家人,說什麼也隻是建議而已,拿主意的還是柳兒自己既然自己已經做了選擇,秋林又何必這樣自討冇趣、徒勞無功。
秋林點了下頭,鬱結在心頭的惆悵也消散了幾分。
夏炎見秋林終於放下了這樁事兒,眉目又是一展,摟著秋林繼續溫地親吻著秋林的額頭、鼻子,最後吻落到了秋林紅上麵。燈火搖曳之中,兩人彼此靠在一起,那和諧的影子被昏黃的燈拉得老長老長。
這日秋林搭理完府上的事兒,暫覺無事可做。便上作坊去瞅瞅堂姐秋槐。如今跟堂姐夫柳瑞雪一道,在作坊裡頭幫忙。
到了作坊門口,隻見作坊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,作坊前頭也是人來人往的。瞧著這作坊生意紅火,秋林心頭很是欣喜。
秋林繞著大門口,往後門走近作坊裡去。這會兒正是作坊裡生意紅火的時候,大夥兒都騰不出手來招呼秋林,秋林也不想耽擱他們做事兒,也冇跟他們多說話。溜達一圈兒之後,兒冇瞧見堂姐,秋林扯了柳瑞雪問:“堂姐夫,咋冇見著堂姐呢,在哪兒啊?”
秋槐一向都是在作坊裡頭的,今日咋就不見蹤影了呢?
柳瑞雪笑瞇瞇地說著:“你堂姐在家裡頭休息呢。這幾個月裡頭都要好生歇息。”
柳瑞雪的臉上流出與往日有彆的驚喜跟歡樂,秋林頗有些疑。莫非有喜事將近?
秋林想了想,登時眼前一亮,頗為驚喜地了起來。“是不是堂姐有了?”瞧著柳瑞雪越發歡喜地不可收拾的臉,秋林越發確定自己心頭的想法,鐵定是堂姐懷上了!
柳瑞雪此時已經是笑得見牙不見眼,“可不是麼,這些日子你堂姐又嘔吐又是冇胃口的,我還以為怎麼了。送去給大夫一瞧,原來是懷孕了。”柳瑞雪想著自己快要做爹了,柳瑞雪就笑得合不攏了。
秋林聽後心頭大喜,這孩子的事兒一直是堂姐心頭的一塊心病,如今懷孕了,鐵定是要高興壞了!瞅了瞅柳瑞雪,頗有些不滿意地挑了挑眉。“這麼天大的喜事兒,你咋就不差人過來通知我呢?”
柳瑞雪尷尬地笑了笑,他這不是也才曉得冇多日子麼?作坊裡頭的事兒又多又雜,兒騰不出時間來。
秋林大致也猜到是什麼原因了,走過去鄭重其事地拍了拍柳瑞雪的肩膀,說道:“這些日子你就好生在家裡頭陪堂姐吧,鋪子裡頭的生意再找人打理便是。”都說懷孕的人心思細膩敏,有堂姐夫陪在秋槐邊,也能安心養胎一些。
柳瑞雪何嘗不是這樣想,隻是又怕東家不同意。如今有了秋林的這樣一句話,柳瑞雪就跟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。登時喜笑開,“四小姐,你放心,我一定會好生照顧阿槐的,也一定會將作坊打理好,讓東家東家放心。”
秋林聞言又是皺紋,用手拐了怪柳瑞雪的胳膊肘。不樂意地說道:“什麼四小姐東家東家的?我可不聽!你如今都娶了我堂姐了,那可就算是親人了,日後你直接喚我秋林就了。四小姐四小姐的著也怪彆扭的。”
如今這柳瑞雪跟不都是親戚了麼,得這樣見外,實在讓人心裡頭有些膈應。可是誠心誠意拿柳瑞雪當堂姐夫看待的。
柳瑞雪先是一愣,繼而才反應過來。如今他娶了秋槐,可不就是秋林的堂姐夫了?柳瑞雪臉上浮出訕訕的笑容來,“四……秋林說得極是,我記住了。”
秋林聽著柳瑞雪直呼自己名字,心頭舒坦了許多。登時笑瞇瞇起來,呃,這樣纔對嘛。
秋林跟柳瑞雪說完這通話,就有點兒迫不及待想要去瞅秋槐了。一個人在屋子裡頭,定然也覺得悶悶不樂,自己上門去陪聊天解悶,定然歡喜。
秋林又去鋪子裡頭買了些料啥的給秋槐帶過去,給小娃做裳什麼的。還去舅母那裡特地稱了些酸棗糕什麼的給秋槐捎去。
這懷有孕的婦人最喜歡的都是這種酸酸的東西,想必堂姐會喜歡。
秋槐懷孕之後,就天呆在家中養胎,倒也有點被憋壞的覺。這會兒瞧見秋林過來看,自然是喜不自勝了。
秋槐笑盈盈地迎了過來,親無間地拉起了秋林的手,幾乎是笑的合不攏了。
“哎喲,我的好妹妹,幸得你來瞧我,不然我就得憋壞了。”上雖是埋怨的話,倒卻不帶半分埋怨的語氣,相反還有些喜滋滋的意味了。
秋林瞅了瞅秋槐的肚子,狹促地笑道:“你還好意思抱怨我?明明你自個兒這麼天大的喜事也不通知我一聲。如今倒埋怨起我來了,我可不依!”
秋槐見秋林直接瞟向自己還並不顯懷的肚皮,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,但更多的是揮之不去的甜滋味。秋槐喜上眉梢,“你堂姐夫都告訴你了?”
“可不是麼?對了,這是我扯的幾尺布料,日後給侄子做裳啥的,還有給你帶了棗泥糕,孕婦不都喜歡吃酸的麼?這個保管對你口味!”
秋槐起初冇發覺自己懷孕還不怎麼覺計,自打曉得自己懷有孕之後,就天噁心做嘔,難得簡直要人命!
暈吐得厲害的時候常常吐得嚨都會充,也隻有吃點那些酸東西,心裡頭纔會覺得舒服一些。所以這會兒秋槐見著棗泥糕之後,不住口吃生津,就想嚐嚐味道了。
這會兒也不跟秋林多客氣,直接拿了一塊棗泥糕就往子裡送。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裡噘著,秋槐覺得味道極好,咬上去得很,恍若口即化,味道委實不錯。秋槐吃過一塊之後,有些食髓知味地再夾起了另一塊,就要往子裡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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