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淺夏到達比賽地點,看到站在門口一便裝低頭看著手機的徐清然。
眉眼一彎,走上前去:“清然。”
徐清然一聽到自己的名字,連忙轉,看到唐淺夏臉上的妝容,神一怔,然后又笑著說:“夏夏,你今天真漂亮。”
往唐淺夏旁邊看了一眼,問:“沈總今天沒陪你來嗎?”
的語氣帶著失落,但唐淺夏仿佛沒看到似的,突然湊近徐清然的臉,仔細掃描了一下,就在徐清然以為看出了什麼,有些張地咽了口水:“夏夏,你在看什麼啊?”
唐淺夏把臉移開,然后勾起角:“行啊,清然,你今天居然化妝了。”
因為家庭原因,徐清然從來都沒有化過妝,今天一化妝,唐淺夏一下子就看出來了。
徐清然沒想到那麼淡的妝都會被看出來,有些尷尬。
給自己找了個理由:“這不是為了不拉低你的形象,特意化的嗎?”
怕唐淺夏再問,連忙轉移話題:“夏夏,我們快進去吧。”
兩人進到里面,就看到火急火燎的景詩詩拿著幾個包裝袋向們奔過來。
景詩詩停在他們面前,先是扶著膝蓋了一會氣,然后站起來將手里的包裝袋遞給唐淺夏:“夏夏姐,這是你的禮服。”
唐淺夏接過來,眉眼帶笑:“你跑那麼快做什麼?”
景詩詩好不容易順好了氣:“我怕耽誤你比賽啊,所以一拿到禮服幾乎就是狂奔過來的。”
看到唐淺夏旁邊站著,抿著的徐清然,一臉驚喜:“夏夏姐,這就是你說的生活助理吧。”
出手去,友好問好:“徐小姐你好,我是夏夏姐的經紀人,我景詩詩,以后請多多指教。”
相比于的激,徐清然則一臉淡定,臉上掛上溫婉的笑:“你好,我徐清然,以后你我清然姐就好。”
看他們悉了一下,唐淺夏自然地將手里的禮服遞給徐清然:“清然,你幫我把這件服掛到更室。”
看吩咐地很自然,徐清然怔在原地,景詩詩看到以后剛想接過禮服,就聽到唐淺夏說:“詩詩,你陪我去看看什麼時候號。”這才訕訕地放下手。
徐清然看著手中的包裝,站在原地看了許久,眼里閃過一抹異,很快被藏下來,然后抿了抿,一個一個找更室。
唐淺夏和景詩詩向著導演室走去,景詩詩站旁邊一臉興:“夏夏姐,你今天的妝容真好看。”
“不對,”景詩詩糾正:“夏夏姐每天都很好看,化妝也好看,不化妝也好看。”
唐淺夏對這一副狂熱的樣子見怪不怪,笑著無奈地搖搖頭。
唐淺夏回頭看了一下,才轉過頭去問景詩詩:“詩詩,我讓你去拿兩套禮服,另一套呢?”
“在車里,”景詩詩見一本正經,連忙回答:“我按照你說的,把那套禮服放到車里了。”
唐淺夏滿意地點點頭。
兩個人問過導演,號的時間是什麼時候,然后回到更室。
徐清然不知道去了哪里,并不在更室,唐淺夏坐到椅子上,看了看景詩詩,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。
“詩詩啊,你今天怎麼沒穿帶有草莓圖案的服?”
唐淺夏這才看出來景詩詩的不同,一向服,頭飾,都要有草莓圖案的景詩詩,今天居然整個大改變。
只是一件正常白的羽絨服,搭一條黑子,不僅草莓圖案都沒有,連都沒有。
一說起這件事,景詩詩一臉委屈,瞅了下門口,發現沒有異常,才低聲音說:“我跟你說,夏夏姐,我這幾天差點被我們老板扼令通殺。”
一臉委屈,仿佛很不能理解:“誰知道我們老板那麼一個大男人居然討厭草莓,我前幾天穿著那些服被他看到了,然后他借著眼疼的理由,說不能在工作期間穿帶有草莓圖案的服,頭飾也不行,嚇得我連子都不敢穿了。”
唐淺夏聽著也覺得奇葩,而后眼角一跳,后知后覺地說:“你們老板不是......陸默琛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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