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可算是“想通”了!
但是也證明了,他是真的非常在意他那個“心上人”。
曾經的曲元元,是想要什麼,就必須要得到!
這一次,他竟為了保護他的姑娘,讓步了!
“朕不會毒死他們的人,但是常武德你記住,朕不在的時候,你可要保護好朕的人。”
常武德連忙點點頭,“是、是,陛下您放心吧。”誰知道您的人是哪個啊!
“還有一點,很重要!”曲元元出一手指,說道:“朕就算不能在這個上,只有一個人,但是朕的第一次,必須給朕的人。所以,在朕找到朕的仙姐姐之前,就算朕不在,常武德你也要將朕的意思,明明白白的告訴金他們,別讓其他人這個。”
常武德:“……”那可真抱歉,老奴是真做不到!
因為他們大概也都會有這個要求!
“是,老奴一定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!”
至于他們怎麼做,那不是老奴能掌控的事了,哎!
再說了,男人又不像人,有守宮砂。
您也沒有經驗啊,人家就算“使用”過,您再用……橫豎您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!
但是無論如何,常武德覺得賢妃娘娘……總該是不能有命之憂了吧?
當然,為保險起見,還是不要“刻意”告訴白,說后宮里已經有了那麼一位娘娘。
畢竟,萬一他一個心不好……
是不毒死,但是沒說就不毒啊?
常武德想起白將藥分了十份……
一天一份?
那也就十天!
十天之后服完解藥,白很可能就會被紫的覺醒惹取代。
送走危險的白,再對付紫。
而且紫也不需要對付。
等“送走”一個個陛下,但凡是青或者金出現,賢妃娘娘都是安然無恙的。
更何況,國不可一日無主,更何況還不只一日。
白紫黑……這三位是不理國事的主兒!
“行,你記住告訴他們就行,出去吧,朕有些累了。”曲元元揮揮手。
“老奴告退。”
等常武德出去之后,曲元元躺在床上,右手扣上左手,開始給自己號脈。
哪有什麼醫者不能自醫的,他就可以!
“這毒是有些厲害,看來前面五次的藥,我得每隔五天一次。”剩下五次的藥,只需每月服用一次。
“即使這樣,我的時間似乎也不多。我要盡快找到仙姐姐!”
.
“好吃,真好吃!”
燭相映,紅如花。
穿著一襲銀白長的子,躺在舒服的椅子里,細的兩腳翹疊在一起,手里拿著用小瓷蝶裝著的醬牛,吃著不亦樂乎。
那張姣好的臉蛋兒,細致的眉眼,都含著對這份食的歡喜。
嫣紅的小懂得極快,就像一只貪吃的小袋鼠,卻一點兒都不顯得魯難看,反倒不失優雅,又有著率真可。
“桌上還有呢,娘娘慢些吃!”春姑姑拿著藥過來,笑著看,給把腳拿好,挽起擺,給還略有些紅腫的膝蓋上藥。
姬蕪聞言,搖了搖頭,“大晚上的,不吃那麼多了。”
春姑姑還以為怕胖,正要說太瘦了,長點更好的時候,卻聽到說道:“留著那些明早起來吃!”
春姑姑:“……”是我低估了。
“娘娘,奴婢有些話……不知當說不當說。”
“當說,你說吧。”姬蕪語氣如常,細潤溫。
“娘娘覺得太后娘娘今日之做法,是為哪般?”春姑姑試探道。
新接這主子,也不了解這位是怎樣的?
看著純真率直,毫無心機。
可是,在這深宮里,“毫無心機”其實不是好事,更甚至說難聽了,是蠢啊!
遲早要吃大虧的。
姬蕪聞言,看向,突然笑了笑,“姑姑覺得呢?”
春姑姑見把問題踢回來,心里更加沒底。
“奴婢覺得……”心里三思之后,春姑姑還是說道:“奴婢覺得,太后如此待你,其實有三個原因。”
姬蕪低頭,繼續吃醬牛,“你說。”
“第一,也是主要的。太后一直希的侄朱梅梅進宮為后,如今,陛下卻未立后先娶妃,并且目前為止,不曾有聽聞陛下要讓朱梅梅進宮。所以,太后因此不喜歡您當在了朱梅梅的前路,遲早會是一顆絆腳石。”
姬蕪點頭,“嗯。”
“第二,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二虎。哪怕太后是陛下的母親,而您是陛下的妃子。但是太后今日這一番,是要公然給您一個下馬威,要讓您明白這后宮里只有您一位妃子,您的頭上還有,始終在您的頭上,任何事,您都只能聽的。”
姬蕪繼續吃著,“唔…繼續說。”
春姑姑抬眸,越發琢磨不出的心思……
“第三,太后想試探您。想知道您到底是什麼子的,說難聽一點……是想看看您面對著的時候,能有幾分手段?”
咂吧小。
姬蕪終于吃完碟子里的最后一塊醬干牛。
吃多了,腮幫子有些酸。
放下碟子,舉了舉手。
青青去端著一盤水過來,讓洗手。
綠枝拿著巾給干手。
春姑姑見狀,眸底微黯,心里有些失。
家小姐,掌上明珠,到底是平日里被慣壞了,不知險惡和疾苦。
“姑姑,夠了,別再上藥了。”姬蕪說道。
春姑姑回神,發現藥多了。
“對不起娘娘,奴婢……”
“無妨。”姬蕪出手指,自己輕輕著膝蓋。
春姑姑站起來,轉要走出去,卻聽到賢妃聲音溫潤如初,道:“姑姑所說,與本宮所思所想一致。”
詫異地轉過頭看去。
只見賢妃還是微微垂眸,輕著膝蓋。
卻說道:“所以,今日如果本宮惶恐、哭求,只會更加滿足了太后的那種種私心,于本宮無毫一。”
“本宮若是哭訴到皇帝陛下那里去,本宮與陛下其實沒有什麼分,他又怎會一定向著本宮?就算他向著本宮,頂多也就是讓本宮免于跪罰。贏的人仍是太后,狼狽退場的人卻仍是本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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