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妒恨的視線,白清微微側頭,嘲諷地勾一笑,無聲地做了一個口型:“不知所謂!”
“你!”
這幾個字仿佛了傅心宜的神經,讓瞬間失去理智。
但還沒來得及開口,便被傅承燁不含一的眼神給嚇了一跳:“你最近確實越來越過分了,好好回去反思一下。”
簡簡單單的幾個字,卻讓傅心宜如墜冰窟,愣愣地看著傅承燁說完這句話便帶著白清離去的背影,心中越發怨恨。
白清!
恨恨地在心裏著這個名字,自從遇到這個人,就沒有一次心氣兒順過。
傅心宜咬牙切齒,姣好的麵容因為憤怒變得扭曲。
就在即將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,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擔憂的男聲:“心宜,你沒事吧?”
在聲音耳的一剎那,傅心宜心思一,臉上的恨意驟然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無助。
的後,男人著一襲裁剪得當的白西裝拔而立,明明與傅承燁有著相似的五,可周的氣質卻大相徑庭。
隻不過此刻,對方一向溫潤如玉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抹心疼:“心宜,你沒事吧?”
“庭深哥哥,我隻是想幫個忙而已,嫂子為什麽這麽對我?”
沒錯,來者正是傅家的長孫—傅庭深。
如願以償地從他的眼中察覺到心疼,傅心宜低下頭,臉上飛快地劃過一得意。
再抬起頭來時,幾滴淚珠已然順著小巧致的臉頰落。
向來知道該怎麽運用自的優勢,尤其是在對自己有心思的人麵前,更是得心應手。
僅僅隻是出了一雙淚眼哀怨地看著傅庭深,便立刻讓他了心腸。
想起那個最近正討得歡心的人,傅庭深微微垂眸,眼中閃過狠厲之:“的確太過分了,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姑罷了,竟然敢這麽放肆!”
這話正說到了傅心宜的心坎兒上,眨著大眼睛,眉頭輕蹙,像是在擔憂:“還沒有嫁進傅家,就已經如此囂張,如果真的嫁給了承燁哥哥,那我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猛地閉上了,作出一副想開口卻又不敢開口的模樣,功激起了傅庭深的憐惜。
他對白清並無惡,但對方既然得罪了傅心宜,那一切便另當別論了。
更何況,傅承燁的事始終是個大患,他竟然功活過了25歲!
“怎麽可能呢?”他低聲呢喃著,腦海裏卻突然跳出了傅家部流傳的“衝喜”之法。
但這個想法隻存在了一秒,便被傅庭深瞬間抹去。
真是魔怔了,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都相信!
他不屑地輕嗤著,回過神來,卻對上了傅心宜期盼的表。
臉上的淚滴還沒有幹,晶瑩的淚水襯得那張致的小臉越發弱。
看著這副全心全意信任著自己的模樣,傅庭深心神一晃,眼中殺意悄然彌漫:“你放心,不會嫁進傅家的!”
“阿嚏!”
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,走出大廳的白清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。
著上莫名升起的寒意,白清眉頭微皺,下意識回頭:“奇怪,總覺被什麽盯上了一樣。”
“冷嗎?”
在疑間,耳旁響起了低沉磁的男音,反應過來時,上已經被披上了一件外套。
淡淡的鬆香帶著傅承燁獨有的味道彌漫在鼻尖,讓白清的大腦一輕,乏力的覺有了些許減輕。
看著他略微蒼白的臉,白清下意識推拒:“謝謝,但是不用……”
“回去吧!”
可傅承燁毫不給拒絕的機會,大手微微攬住的肩膀,帶著一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被他半包裹在懷裏,白清輕挑眉頭,卻並沒有掙,任由他帶著自己上了車。
宴會結束時,已經接近深夜,行駛在盤山公路上,即使車燈已經開得足夠亮,但未曾照到的地方依舊漆黑一片,讓人無端生出一危機來。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自從進車廂之後,白清覺自己的心髒一直在以一個不正常的速度跳。
到底是哪裏有問題?
擰著眉,下意識捂住了口,想要下那心悸,可猝不及防間,卻對上了一雙心虛的眼睛。
是司機!
意識到這一點,白清臉一黯,總算發現了與之前不同的地方。
司機五,眉眼間飄著一黑氣,這分明就是有禍事發生的預兆。
而本應該一上車就發現的,可是因為方才的治療靈氣消耗太過,一時之間,竟放鬆了警惕。
該死!
白清在心中狠狠地低咒了一聲,大腦飛速運轉,試圖趁著司機不注意時,將他製伏。
“怎麽了?”
察覺到了的張,一直閉目養神的傅承燁睜眼了過來,清俊的臉上流出幾分疑。
而他的聲音仿佛一道開關一般,隻見司機狠狠地咬著牙,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猛地打了一個彎。
車子頓時歪歪扭扭地飛了出去,盡管白清早已有所準備,可在強烈的衝擊下,還是控製不住地撞在了後座上。
車瘋狂翻滾著,引得本就昏沉的腦袋越發眩暈。
“白清,你抓了!”
混間,傅承燁清冷的聲音傳來,似乎見慣了這種況,即使到了這般生死一線的地步,他也依舊不見慌。
隻是車子失控,他此刻的況著實不算好,隨著顛簸來回衝撞。
倒是白清,除了一開始的狼狽之外,調整之後便地卡在座椅上,一不,穩坐泰山。
隻聽“砰”地一聲,車子磕在了山石之上,傅承燁的頭猛地向後撞去,生生地砸在了車窗上。
下一刻,玻璃碎片橫飛,鮮順著他的額頭流下,看上去格外駭人。
不自覺地輕歎了一口氣,白清終於無法無於衷,在傅承燁驚訝的表中,素手一,將他牢牢地摟在了懷裏。
“你……”
“如果不想死的話,就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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