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曜悶悶的笑了聲。
不知道的是,那些年裏,所有分過的歌單,都被他收藏起來,反複的聽。
想念的時候就翻出來聽,失眠時聽。
覺得人生實在黯淡無的沒意思時也聽。
可分過的歌曲實在是不多。
他就隻能循環往複的聽,隻有這樣,似乎不能見麵的時候才會讓他覺得離更近些。
時間久了,音律是悉的,連歌詞都一字不差的記下來了。
即便他們這一年才算得上真正相識,靳曜卻很早就知道很多模糊了或不再記得的事。
明明不在邊,他邊卻都有與有關的訊息。
男生眸底的漩渦令人本能的到悸和戰栗。
南昭覺自己仿佛在炙熱的巖漿中,被無盡的意簇擁著,暈開一片溫暖心安。
腦海中回味著那首歌,有些意猶未盡,拉拉他手指,“哥哥,再唱一遍,好不好?”
靳曜還沒說話。
前麵的梁錚忽然回過頭來,沈念也跟著轉過來,兩人你我不讓的吵著什麽,嚷著說讓他們給評評理。
卻被倆人這遮著校服的況給弄得話茬一塞。
梁錚:“不是,什麽況?”
呢?
南昭開校服,兩人挨得很近的臉出來。
好在當下是拉著窗簾關著燈的教室,隻能看到他們模糊的表,ipad亮著幽幽的。
沈念呢喃著,“你們倆可真是越來越放肆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南昭臉都紅了。
這也,太,尷尬,了。
課桌下,兩人沾都著意的手還握著。
輕輕的掙了掙。
小作被察覺,那人不但沒鬆開,還什麽都沒發生似的,反而握握得更了些。
南昭本來就燙的臉頰幾乎要熱的燒起來。
熱鬧的節目表演和他們這一方靠著窗戶的小地方,天差地別的如同兩個黑白世界。
側是隔著服都能燒的幾乎燙壞皮的暖氣。
南昭被沈念盯著,表不自然的了。
“那什麽,你聽我狡……不是,解釋。”
沈念似笑非笑。
“嘶!”梁錚目幽幽的盯著靳曜,他抓了把頭發,低聲音不可思議道,“你們倆真牛,你倒看看這是哪啊祖宗,快收斂點兒吧!”
靳曜表淡定的收起校服,沒好氣的刮了他一眼,語氣平靜的帶幾分被打擾後的不悅。
“我現在看著很像失智嗎?”
晦氣東西。
梁錚:“你不要囂張啊!”
你不像失智。
我看你現在像腦上頭,要不管不顧的德行。
靳曜低哼,“我就囂張,有本事你也囂張一個我看看。”
就差把“單狗”這三個字嘲諷在臉上了。
梁錚非常無語,“什麽德行。”
那首第二遍還沒開始唱就被打斷的《紅豆》,回到家後,晚上睡覺時靳曜隔著手機當做睡眠曲唱給南昭聽的。
南昭剛接靳曜時就覺得他不僅有副好皮囊,還有一把好嗓子。
這一唱,就了的夢。
夢裏,沒有手機,他就那麽倚在床畔,趴在他上,枕著他,聽他給唱歌。
畫麵一轉,他忽然低頭。
俯下來,獨屬於他的氣息靠近,離得越來越近,像罩著校服時兩個人呼吸融。
南昭睜大眼睛,看清他分明,濃烏黑的眼睫,那雙漂亮的狐貍眼著溫,心跳開始加速,抓著他服,閉上眼……
就在他即將到時——
“叮鈴鈴鈴——”刺耳的鬧鍾聲及時響起來。
南昭猛的驚醒,坐起來,枕側的手機被掃到地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。
“……”
半晌,南昭抹了把額頭的汗,臉頰通紅,懊惱的捂住臉。
救命。
南昭!你究竟在想什麽啊啊啊!
怎麽能做這麽恥的夢。
饒是靳曜不知,現在也不在房間裏,仍恥的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了。
太髒了!
下一刻,說巧不巧,房間門被敲響。
南昭登時跟被踩了尾的貓似的,眼睛瞪得溜溜圓,驚的盯著門把手,“我在呢!”
靳曜:?
靳曜即將扣下去的作停了停,“醒了就來吃飯。”
躲在裏麵幹什麽呢,緒這麽激。
南昭飛速回答。
“哦,我知道了,馬上。”
靳曜皺了下眉。
今天是周六,高三學生難得一個月一天的假期,兩人在客廳沙發邊窩著看電視,學習。
但有了那個莫名其妙又恥的夢,導致南昭一看見靳曜就心虛,控製不住的臉紅走神。
一天下來也沒怎麽學進去東西。
到後來,直惹得靳曜若有所思的盯著看。
他這麽敏銳,指不定一個靈閃過去就猜到是做關於他的不太好的夢了。
南昭簡直抓狂,死的心都有了。
還真沒猜錯。
靳曜心裏已經大概有個猜測了,小姑娘一看他就臉紅,眼神還不停閃躲,沒貓膩才怪呢。
但他沒想到是夢,隻以為晚上不睡覺又看了什麽七八糟的東西。
畢竟這丫頭有那麽點前科。
他淡淡的提醒了句,“別看那些七八糟的。”
那語氣正經的,完全不是昨天牽手抱抱又唱歌人的他了。
“……”
南昭握著筆胡點頭。
實在忍不住瞄他時,弧度有些圓潤的眼睛就會睜大幾分,的,格外的明亮。
眼睛盯著他看。
就像養了隻不太乖的小雪兔。
靳曜低笑。
他家小姑娘真的可死了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和一次次考試測驗,績進退無常,班級的學習氛圍越來越張。
鄭敏作為班主任看在眼裏,急在心裏。
在最大程度上安大家的心,拿出自己的一節課來請學校的心理老師給他們放鬆心。
南昭的心態則日益穩定,沒有人比靳曜更了解什麽樣的複習模式更適合,也沒有比靳曜更好的小老師。
自從靳曜確定了保送名額後,他除了日常的刷題鞏固,九力都放在了南昭上。
上課時聽課或認真的做題。
他就按照高考考綱在A4紙上給寫各種題型,讓做。
他們共同努力,上課間的一個偶然對視都能讓彼此心中湧起安定,和一往無前的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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