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老師急了,生怕天才被搶走了。
“羅老師,別鬧,你看這畫,完全就是油畫的苗子,去學國畫這不是走錯賽道了嗎?”
羅老笑得更神了,“畫的很好對吧?”
他們一起點點頭。
“所以,你們覺得,你們之中誰能教?或者說,能找過指點?”
這一個問題把所有老師給問愣住了。
畢竟畫畫不是刷題,刷得多了就有驚艷了,這一行更講究悟,悟好天賦高便是一鳴驚人。
“而且,你們沒有一點覺得眼這風格?”
羅老拋出了這個耐人尋味的問題后,就不肯回答了,只說不會換專業。
幾個老師很不甘心,但又覺得,山不來就我,我來就山。
頓時換了個思路。
可惜,小鈴鐺不知道自己改了一幅畫引來這麼多問題。
匆匆回了家一趟,神擔憂。
“媽咪!你怎樣了?”
走到沙發前,看著媽咪打著繃帶的腳,眼神關切。
“沒事,就是扭傷了腳,小事而已,你怎麼從學校回來了?”
盛庭梟卻不贊同,臉繃,道:“韌帶斷裂,不是小事。”
“媽咪!”
“好了好了,你別嚇孩子,我就是自己沒注意,不小心摔了,好好休息就好了。”
原來,江晚參加了一個慈善活,在臺上眼睛時,發生事故,把韌帶給摔斷了。
所以小鈴鐺才會慌慌張張的趕回家。
盛瑾年也隨其后的趕回來,兄妹兩都對這起意外表示懷疑。
盛瑾年轉頭詢問:“爹地,真的是意外嗎?”
盛庭梟勾淡淡一笑,“嗯,你在懷疑我的能力?”
聞言,兄妹兩都放心了,爹地是絕對不會讓媽咪平白無故傷的,所以,應該真的是意外。
好在江晚傷不嚴重,還有小追追這麼個小中醫在,每日藥包熱敷,好得快一些。
只是盛庭梟的臉不太好看。
因為,那本不是什麼意外。
而是設計陷害。
只因,他和江晚準備在盛瑾年和小鈴鐺年禮時,分別將公司的份分出給他們一部分。
沒想到,這個舉倒是引來某些人暗中涌。
江晚不想讓孩子們擔心,才要求盛庭梟保。
“到底是誰想害我?”
皺了皺眉,想不出個所以然。
這些年和盛庭梟很低調,幾乎沒有過面。
早些年他們已經將名下的公司全部清理徹查一遍,所有心懷鬼胎的人都被清掉,難道還有藏的敵人?
“別擔心,這件事給我吧。”
盛庭梟安著妻子,眼神閃著冷厲的。
小鈴鐺因為媽咪腳傷的事,悶悶不樂,倒是暫時忘記理謠言的事,也沒去找趙雪芳。
但謠言卻沒有因此而停下。
宣妃更是自從上次改畫之后,幾乎每天都往國畫系跑,那親切的態度好像親姐妹一樣。
鑒于宣妃實在太熱,并且人不壞,小鈴鐺很愿意指導一下。
就這麼幾下,宣妃的水平筆直線飛升,絕非昨日阿蒙。
國畫系的人倒是看不懂了,這麼個新生怎麼敢知道油畫系的師姐?師姐還一副相當用的樣子?
“師姐,你的專業績這麼好,前不久還通過了比賽的海選,怎麼跑來問一個借讀生啊?”
宣妃生怕有人和一樣發現小鈴鐺的實力,也跟著來霸占自己的指導老師,所以故意瞞,“做人啊,不能坐井觀天,多聽聽別人的意見也是好事。”
別人不屑一顧,以為瘋了。
宣妃笑著不解釋。
往后不僅是宣妃,油畫系的幾個老師都經常時不時過來,拿著自己的畫作和小鈴鐺探討什麼。
這種種奇怪的現象引得國畫系的學生們更加好奇了。
直至那天,小鈴鐺忽然看見了蘭諾站在畫室外面,靜靜等待。
很是驚喜,“學長?”
蘭諾轉過,出溫的笑容,“小念。”
“學長,你怎麼在這里?”
“我剛辦好職手續,明天將會正式為這里的老師,主教油畫。”
“哇!太好了!恭喜學長!”
“嗯,我請你吃飯當慶祝?”
本能想答應,忽然想到了媽咪的叮囑,還有學長現在的份,到底還是搖搖頭。
“不用啦!”
“小念是嫌棄我請客嗎?”
“不不不,不是這個意思!”
“只是一頓飯而已,不會耽誤很多時間,好嗎?”
話說道這一步,也不知道怎麼拒絕,想到學長前不久還救了自己一命,還是心了答應下來。
“好,我知道校外有一個餐廳還不錯,就去那里吧。”
蘭諾笑了笑,“好。”
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收一下東西。”
小鈴鐺轉匆匆回到畫室收好自己的東西,和蘭諾一起走了。
殊不知,他們后,趙雪芳從樹干后面走出來。
餐廳。
小鈴鐺沒點太貴的東西,蘭諾看了一眼后,無奈的說道:“小念,不用給我省錢,帝都大學的教師待遇不錯,我可以付得起。”
“不是啦,我就喜歡這些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“那就好,我會以為你嫌棄呢。”他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怎麼會!我才不是這樣的人!”
他啞聲失笑,“嗯,對,一直以來都沒發現你的份,如果早就知道的話,我恐怕不會認識你。”
“學長,你太夸張了,我就是普通人。”
普通人嗎?
盛世集團的千金小姐,畫壇的太難猜在新星,怎麼會是普通人?
那是他怎麼墊起腳尖都夠不上的人。
蘭諾克制著語氣,云淡風輕的聊天。
不得不說,他是個很好的聊天對象。
小鈴鐺逐漸放松下來,卻也自覺的保持流距離。
忽然,有人走了過來。
“這就是你急著和我分手的理由?”
悉的聲音響起。
是喬娜。
小鈴鐺沒想到會到喬娜學姐,有些驚訝:“學姐?”
喬娜轉頭看向小鈴鐺,眼里滿是嘲諷,“你就這麼,非要搶走我的男人?”
“我沒有!你誤會了,我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喬娜拎著水杯就要潑過去,但被蘭諾按住了,“喬娜!你做什麼!”
“松手!蘭諾,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,不就是回國后翅膀了,想擺我了?怎麼,一個帝都大學教授的份就讓你有底氣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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