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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過頭想避開他的吻,被他耐心地著臉再次親下來。
荀庭之前在床上的吻大多兇猛讓難以招架,這次卻好像轉了一樣溫的不行。
易渺哪哪兒都是的,讓他一時間想起第一次在車上勾引他的場景。
“渺渺,”他滿含深地問,“想我了嗎?”
想你個大頭鬼。
易渺恨不得抬手就給他一拳,因為被他蓋住眼睛,眼前自然是一片暗。
想起剛才他看那種勢在必得的眼神,心髒怦怦作響。那明明是今天一定要得手的意思,哪怕再做掙紮,也不可能等到什麽人來救。
“荀庭,你要是今天非這樣不可——”易渺的手了,語氣裏有幾分忍克製的怒氣,“那麻煩你給我滾下去戴套,你要是敢讓我懷上你的狗崽兒,我不演戲了也要把你搞殘廢。”
荀庭聞言手上作一頓,他移開手掌去看易渺冷靜的眼神。
很多次了,分開以後的很多次,他每次看到這樣平和冷靜的眼神都有一種破壞。
他明明是幾個人裏公認的最懂克製的人,但易渺就是有本事讓他輕易失控。
“渺渺,你現在的境,求饒比更好,”荀庭低眸看著,好心地建議。
“行吧,反正,和誰都行,”因為藥效,說話格外慢,“荀庭,你知不知道……和你分手以後,我早就和別人睡過了?”
荀庭表沉下來的速度比想象中還快,易渺為自己的最快付出了待機。
荀庭好像要把弄碎。
“和別人睡過?”荀庭一笑,低頭吻住的耳垂,“渺渺,撒謊也要有個樣子。”
易渺不認輸:“是啊,我不僅睡過別人,還比和你睡好多了。”
話音剛落,被他著下強地看向他。荀庭從手臂到手背上的青筋全都暴起來,漆黑的眸子裏著沉沉的,是似曾相識的兇狠,像要馬上把食骨吮髓。
“再說一遍?”
“我說,我和別人上床了,”易渺手指一,微的眼睛看向他,“比和你睡好多了。”
“易渺,”他聲音卻狠戾,“這是你自找的。”
逞上之快,隻想看到他不痛快。反正今天都逃不了,也不能讓荀庭太如意。他能想這個辦法來,不過還是簡單地想和上床罷了。
“渺渺,別撒謊。”
“我沒撒謊,和你分手第二天我就和別人睡了,”易渺側過頭,卻招致他更為激烈的親吻。荀庭抿著,目像是要殺人。
“你睡的那個男人,什麽樣?”
他知道易渺在撒謊,但他不了。
被折騰的太狠,易渺報複似的笑:“我會告你的。荀庭,你想留在我邊也可以,但是我可以有很多男人,你隻能上我一個人的床。”
又是似曾相識的話,他一時啞住。
“我這麽說,你難嗎?”易渺抬眼看他,勾一笑,“我曾經就是這麽難的。”
起坐到一旁,因為力不支歪倒在床上。荀庭拉過被子給蓋住,在轉的剎那俯擁住。隔著被子的擁抱不算太,卻讓人覺得親。他躺到邊,雙手握發抖的手指。
“渺渺,我和葉彤之間什麽也沒發生,”他聲音低了低,“我想追你,說這些話你不會相信,也不會再看我。”
易渺被子下的手攥住。
“你追我的方式,就是這麽下作嗎?”易渺差點被氣笑了,“還是對你來說,隻要能上床就行?”
“不是,”他搖頭,“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那你別想了,”易渺的語氣恢複了平靜,“荀庭,你之前還不得我走,現在又說想和我在一起。我又不傻,不會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。”
“我知道。但是從你接我的那天起,應該就知道我這個人壞事做得多,更算不上什麽好人。在很多事上說死有餘辜都不為過,所以不在乎缺德的事再多上幾筆。如果你對我沒有一點覺了,我隻能選擇其他方式將你留在我邊。”荀庭扣的手指,語氣很淡,“任何手段,任何方式都無所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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