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被安道斯德迷暈綁架過來之後,謝川就過上了飯來張口,來手的生活。
男人幾乎將年寵一個小廢。
年有時候都忘記自己要逃跑的事,差點沉醉在這種病態的圈養生活,自甘墮落。
這天謝川醒來的時候,旁已經沒有了男人影子,他怔愣了一下,而後想起昨晚男人跟他說過的,他有事出去一趟,要乖乖的在家裏等他回來,不能逃跑……
不!
逃跑肯定是要逃跑的。
不然他就不是謝川了。
年白皙的腳踩在白的地毯上走著,這幾天男人經常給他上藥,他的腳傷好得七七八八了。
所以離開的時候,他穿上了一條子。
鬼知道他沒穿子的這些天,被安道斯德占了多次便宜。
吻痕快消失了,又會繼續烙印上。
以至於謝川現在走路的時候,都是綿綿的,漂亮的年一邊逃跑,一邊皺著眉,看起來可憐極了。
年下樓的時候,特意避開有人的地方,然後鬼鬼祟祟的向後花園走去,路上太多石子了,年一想要到逃離這裏,高興的連鞋子都忘記穿了。
白皙的腳底被石子都磨紅了,髒兮兮的格外可憐,謝川被腳上細的疼痛弄的眼睛都紅了,委屈的著眼睛,但想到必須要離開逃跑這裏,隻有這麽一次機會,完眼睛就抬腳繼續往前走。
後花園裏。
漂亮的年趴在地上,他哼哼唧唧的發出聲音,手上灰灰撲撲的,像是在拉著什麽東西。
突然,堅厚的牆壁出一個來。
那個口不大,但足以讓一個年人穿過去,這就意味著謝川終於可以離開這裏了。
“安道斯德,再也不見!”
漂亮的年眼眸彎彎,忍不住的說出心裏得意的話。
謝川看了看四周,發現沒有人之後,他開始鑽狗,白皙的手臂不斷移,緩慢的向口外麵爬去。
本以為即將能看到外麵的花花世界,年的眸底出欣喜的眼神。
但……
他被卡住了。
謝川了,發現爬也不是,退也不是,本就沒有辦法解決,他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。
“嗚嗚……”
“該死的安道斯德,怎麽就把我養胖了呢?”
謝川咒罵著這段時間不停給他投喂的安道斯德,如果不是他的話,他就不會長胖了,也不會被卡在這裏。
年正埋怨著男人,眼前突然出現一雙致華貴的皮鞋。
謝川眼眸中都氤氳著霧氣,他睫纏了,一抬頭就撞進了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,漂亮的年心裏倏然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安道斯德!
要死了,要死了!
老男人怎麽會這麽早回來?
漂亮的年心裏慌得要死,逃跑被老男人抓包,沒有什麽比這更恐懼的事了。
“那個……我說……我不是要逃跑,你信嗎?”年笑著對他說道,臉上的笑容僵極了,看起來很勉強。
安道斯德居高臨下的看著年,年整個人都變髒了,唯有那張漂亮豔麗的小臉很是白淨,睫撲閃撲閃的,極了。
隻見男人輕笑了聲,笑聲意味不明。
安道斯德彎了彎腰,骨節分明的大手牢牢掐著年致的下,深邃冷的眼眸低頭看著想要鑽狗離開的年,聲音極沉:“寶貝,你覺得我像傻子嗎?”
安道斯德目沉沉的,手上的力道逐漸增大,他冷著俊的臉沉聲道:“寶貝答應過我不會逃,現在又是在做什麽?”
知道男人於暴怒中,年害怕得哭了起來,嗓音帶著哭腔的纏音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安道斯德輕笑了聲,眼底卻是一片冷意,他帶著繭子的指腹挲著年的瓣,那裏是他今早吻過的地方,本來是紅潤的,但現在消失了澤。
看來要重新添加上去了!
男人眸底蘊含著瘋狂的癡魔暗,他直接強的將年從口裏拉出來,年疼得發出“嘶”的一聲,又還沒有反應過來,男人抱著他走回了別墅。
……
當謝川被丟到的床上時,他的服也被男人的一幹二淨,深的床單與年白皙的子形鮮明的對比,刺激著安道斯德的神經。
安道斯德指節鬆開了領帶,價格昂貴的深的西裝外套被下來,被隨意的丟到了一旁,男人的目盯著謝川,侵略的目是要將他吞吃腹。
看到安道斯德的作,謝川害怕得要死,他眼睫不由的了,心跳都加快了幾秒。
他抱著赤,不斷的往後,像隻被野盯上的小,漉漉的眸子泛著可憐的淚水。
雪白的細被男人一把握住,安道斯德笑得極其森:“寶貝,你說我把你的給弄斷了,你是不是就不會逃跑了?”
謝川睜大了眼眸,被男人瘋魔的話語給震驚到,纖細的手去推男人卻被牢固著,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用深的領帶將他的雙手固住。
領帶綁的很,謝川的雙手都被勒的很疼,眼眶中打轉著淚水,“安道斯德,不要,你放開我……”
安道斯德早已經沒了理智,在看到謝川要逃跑的時候,他的理智就被燒得失了控。
年被綁著雙手,被男人發了瘋的強製占有,漂亮的眼尾忍不住落下一滴晶瑩的淚珠。
男人吻去他臉頰上的淚水,聲音繾綣,又瘋魔,“寶貝,你逃不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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