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姑娘在傅家這些日子,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人欺負傅硯辭,每次這些人給他難堪,他就像是沒聽到一樣,直接一笑而過,可這個暴脾氣卻忍不了,尤其是想到傅政聽對的折磨,就恨不得連傅老二一起宰了。
砰!
“哎呦!”
狠人話不多,趙姑娘直接一鋼針飛出去,正正好好的扎在了傅老二的人中上面:“你長個就知道欺負人,下次再不老實,信不信姑把給你上!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傅老二疼的直跳腳,可鋼針就在他‘眼皮子底下’,他卻怎麼都不敢拔,生怕會一命嗚呼。
“小溪,不準胡鬧,給老二把針拔下來。”傅老太太總算是開口說話了。
畢竟當著傅家這麼多長輩的面,也不好表現的太偏心,即便這些‘長輩們’都不怎麼待見傅家老二。
“誰讓他胡說八道,傅硯辭的才剛好,怎麼可能會殺傅政聽,指不定又是誰的圈套,等著坐收漁翁之利!”趙姑娘義正詞嚴,純潔又無邪的眼神兒很有說服力。
趙姑娘跟傅老二杠上了,傅家的各位‘長輩’反倒覺得趙姑娘說的有道理,畢竟,以傅硯辭的份,就算是想殺傅政聽,也用不著親自手。
傅老二還在‘嗚嗚嗚’的哀嚎,疼的都快了,反駁的話自然說不出口。
“小溪。”傅硯辭站在大廳中間,站的筆直,頎長的軀如王者臨世一般,可開口的嗓音還是依舊溫潤儒雅,“幫二叔把針拔了。”
“哦。”趙姑娘不不愿的應了一聲,這才‘拳掌’的朝著傅老二走。
傅老二嚇得連連后退,像是大街上那些小混混一樣,眾長輩看了,忍不住搖頭嘆息,被一個小丫頭嚇這樣,真是丟傅家的臉。
“怎麼,你不想拔了?”趙姑娘停住腳步,笑瞇瞇的著傅老二。
傅老二嚇得大汗淋漓,可在場的這些人,除了這個丫頭,哪里有懂中醫針灸的,心一橫,眼一,反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都不能把他弄死了,豁出去了。
看著傅老二視死如歸的模樣,趙姑娘都快笑彎了腰了,原本扯一下就能掉的鋼針,趙姑娘非要在里面擰一圈,疼的傅老二嗷嗷喚,才肯把鋼針拔出來。
鋼針出來,傅老二人中的位置,赫然冒著珠,紅腫了一片,傅老二疼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,的不樣子。
趙姑娘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:“你不會這麼弱吧,一針就被嚇癱了,不會尿子了吧。”
傅老二惱怒,蹬了幾下,想要從地上站起來,可還是的,他試了好幾次,人都沒能站起來。
“傅硯辭,你太過分了,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你二叔,你就讓手下人這麼對我!”傅老二惱怒。
“小溪是傅家的貴客,我平時都要以禮相待,我奉勸二叔還是不要招惹,否則把人惹急了,我也救不了你。”傅硯辭淡淡開口,跟趙姑娘兩個人一搭一唱,完全把傅老二的氣勢踩在腳下。
“反了,都反了,你們殺了人還這麼張狂,既然你們這樣,那就別怪我不留面了,我現在就報警!”說著話,傅老二真的出了手機,跌坐在地上,劃開了手機屏幕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傅硯辭不聲,傅家老太太也不聲,反倒是傅老太太左手邊第一位的男人站了起來:“老二,你鬧得這些事還不夠離譜麼!非要把傅家的基業都毀了,你才肯罷休嘛!”
老人表威嚴,是傅家老一輩的老大,論輩分,是傅家老太太的大伯哥,跟傅硯辭的爺爺是親兄弟。
傅老爺子一開口,其他幾個叔叔也跟著附和:“就是,再鬧下去,臉都不知道要往哪放了。”
傅老爺子之所以站出來,是一早就跟傅老太太串通好了,傅老二以為這些叔伯們會懲治傅硯辭,殊不知,傅老太太早就安排好了一切,就等著他自己往陷阱里面跳呢。
而其他幾個叔叔,全都是吃著傅家的紅利,現在誰行誰不行,一目了然,把傅硯辭斗下去,他們很可能連分紅都拿不上,自然也是站傅硯辭一邊。
“要我說,這外頭生的就是上不了臺面,二嫂您悉心教導了多年了,還是這副上不了臺面,忘恩負義的模樣。”有人開始說話不客氣了。
“二哥也真是糊涂,當初不搞那些花花腸子,傅家早就更上一個臺階了。”
“就是,政聽那孩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,單我聽說死在他手上的人命,都已經七八條了,指不定是得罪了哪個茬,讓人家給滅口了。”
傅老二一聽這話茬,心涼了半截,趕忙直接視頻嚷嚷:“叔叔伯伯們,你們不能不看證據啊,那視頻上的人,的確就是傅硯辭無疑,我還能冤枉他不!”
“那你跟我說說,硯辭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殺政聽?”其中一個老頭問道。
典型的害人有罪論,實際上就是聯合起來鎮傅老二。
傅老二苦哈哈的反駁:“這我哪知道啊,你得問傅硯辭,為什麼要對政聽痛下殺手!”
“硯辭格最是溫順,連公司的保潔員都會優待,怎麼可能會殺人,更何況,就算他想殺傅政聽,也用不著臟了自己的手親自手吧。”
傅老二被質問的啞口無言,原本以為是拿到了鐵證,可以一舉將傅硯辭給拿下,沒想到這群老東西竟然這麼偏心,全都向著傅硯辭。
傅老二氣的都想哭了,可偏偏傅老太太又開口了:“阿辭遇刺的事,還要細細的調查,老二,但愿跟你沒有關系。”
意思要不要再明顯一點兒,羊沒吃上還惹一膻。
“大媽,真的跟我沒關系啊!我怎麼可能做這麼蠢的事!”傅老二反駁。
“是不是你,也要等查過了再說。”傅老太太板著臉,沒再給傅老二留面子。
傅老二被一群人打的無還收之力,一旁看熱鬧的老三,忍不住在心里搖頭嘆息,緩緩朝著中間走了一步,站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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