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和夏紫朝斜坡上走。
剛走到一半,就聽到有人在喊。
“夏小姐,你也來這打球?”
夏紫看過去,原來是田雨薇在。
雖然都是濱城名媛圈里的,但夏紫跟田雨薇并不對付。
夏紫眉梢一挑:“難不你來這是看人打球的?”
田雨薇掩笑:“怎麼可能?來這就是為了打球,剛剛我還在說找不到對手呢,沒想到夏小姐你過來了,那我們倆來打一場比賽?”
“比就比!”
夏紫說完朝旁邊看了下,田雨薇邊站著兩個不認識的人,但是——另外一邊的兩個人卻讓皺眉,這兩個人就是宋威和他的助理張奎。
上次陸夫人生日,秦暖跟張奎有了點過節,這個宋威在們走出陸家別墅后,就曾派人來追打們。
宋威在看到夏紫和秦苒時眉頭也本能的皺了下。
他今天來這里,是為了跟陸夫人殷春梅約會的,不曾想張奎惹到的人也會來這里。
他知道殷春梅很喜歡田雨薇,有意撮合田雨薇跟陸云深,所以他趁機和田雨薇走近,提前打理好未來家庭的關系。
張奎見到秦苒更是不爽得厲害,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。
若不是宋威今天要約會殷春梅,他現在就想丟掉手里的球袋去跟夏紫的助理比劃一番。
上次他一定是著了道了,他不相信他一個大男人,還打不過秦苒那個小人。
秦苒在見到張奎時也暗自皺眉。
真是冤家路窄,就陪夏紫來追個男人,居然也能遇到讓自己討厭的人。
雖然彼此看不順眼,但因為田雨薇和夏紫已經約定比賽一場,所以各方面子還是要撐。
宋威并不想讓田雨薇跟夏紫比賽打球,于是淡淡提醒:“陸夫人母子倆應該快到了。”
田雨薇不甚在意:“沒事,我和夏小姐打一局不會用太長時間,剛好讓深哥指點一下我的球技。”
執意如此,宋威也沒再勸阻,于是夏紫和田雨薇的這場比桿賽就正式開始了。
同一時刻,殷春梅已經到了球場門口的會所。
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向自己的專屬更間。
“云深,我已經到藍湖高爾夫球場了,你什麼時候到?”
陸云深:“我不過來了,你們自己慢慢玩吧。”
殷春梅:“什麼?你為什麼不過來?昨天不是說好的,今天下午打高爾夫球嗎?”
“昨天爺爺沒打電話給我,我以為今天下午我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。”
陸陞的聲音極其慵懶:“可今天中午爺爺打電話給我了,他說下午想去釣魚,問我有沒有空,我總不能說沒空吧?”
殷春梅:“......”
陸陞:“所以,我現在陪爺爺釣魚,你要實在覺得一個人打球孤單,可以給陸域打個電話,他錄綜藝應該回來了。”
殷春梅已經對今天下午的高爾夫失去了興趣。
“我給陸域打電話做什麼?他那球技,除了丟人,別的著實很難恭維。”
陸陞毫不在意:“既然這樣,那媽你要不要過來釣魚?我發覺跟爺爺一起釣魚也是好玩的。”
殷春梅:“不了,我高爾夫球服都換好了,還是打高爾夫吧。”
陸陞聲音淡淡:“那行,隨你。”
結束通話,殷春梅轉問助理:“阿紅,阿深那邊是不是知道今天我約了雨薇過來打球?”
紅姐搖頭:“我不知道啊,反正我們這邊應該沒人把消息出去,就不知道二爺有沒有跟大爺說,畢竟你昨天給田小姐打電話,二爺是聽到了的。”
“應該是阿域,他跟他哥關系最好了,什麼都告訴他哥。”
殷春梅心煩意燥:“前兩天海城奠基儀式,雨薇趕過去,結果阿深直接不理,你說.....阿深會不會被他那個閃婚的妻子給迷住了啊?”
紅姐:“我不知道啊?按說應該不會,大爺向來排斥陌生人,更何況,那閃婚的子,貌似也沒怎麼纏著大爺啊?”
殷春梅皺眉看:“你怎麼知道人家不纏?”
紅姐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聽二爺說的,大夫人好像找了家單位在實習了,聽說早出晚歸,今天周六都加班,也沒時間纏大爺啊。”
殷春梅抿了下;“.....也是。”
要說那閃婚的兒媳婦秦苒,單就那個人,也挑不出多大的刺來。
但就那家庭出生,份背景,就沒資格進陸家的門。
殷春梅和紅姐一起搭乘電瓶車來到打高爾夫球的地方,恰好夏紫一桿子打偏,球直接從斜坡上滾落下來。
秦苒趕追著球朝坡下跑,終于在一叢林那撿到了這個小白球。
彎腰撿起球,抬頭就看到前面三米遠的地方,殷春梅正和另外一個人從電瓶車上下來。
秦苒當即震驚了下,在外邊遇到婆婆,要不要前去打聲招呼?
正在糾結這事兒該怎麼理?
卻見已經下了電瓶車的殷春梅又上了電瓶車,然后那輛電瓶車很快就開走了。
秦苒暗自松了口氣,拿著小白球朝斜坡上走去。
就當剛剛沒看到殷春梅,何況,也不確定殷春梅是否有看到?
殷春梅自然是看到了,而且還一下子就認出來了!
這也是殷春梅為何剛下電瓶車,然后又快速的重上電瓶車趕離開。
就是怕秦苒認出了,然后對陸陞的份起疑心。
要知道,陸陞在秦苒跟前可是裝的窮,目前依然是以窮小子的份跟秦苒相的。
紅姐趕安著:“沒事,大夫人應該沒認出你來。
只是,大夫人怎麼會在高爾夫球場呢?大不說節約一個人嗎?”
“誰知道,也許是陪朋友來的,也許是.....對了,在哪里工作?”
紅姐愣了下搖頭:“不知道,二爺只說在外邊實習,沒說是哪家單位,沒準今天來這里是工作也不一定。”
“來這里工作?”
殷春梅皺著眉頭想了想:“難不在這高爾夫球場兼職當球?”
這個問題,紅姐就回答不上來了。
而殷春梅也沒等的回答,直接拿起手機就給自己的大兒子打電話。
“阿深,秦苒在哪里實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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