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暮笑出聲，“我也想你，染染。”

“讓開讓開。”

褚杰手里拿了瓶水，看著兩人正好把門口堵住，調侃道：“果然是娘們，哭唧唧的。”

舒染涵上去就是一掌，可惜褚杰跑的快躲開了，蹙著眉，瞪著離自己幾米遠的褚杰，“你小子還是欠啊。”

“怎麼？”

褚杰朝擺了擺手，賤兮兮的樣子，“來打我啊。”

“呵，”舒染涵冷笑一聲，“稚。”

說完，趁褚杰放松警惕，瞄準好時機，飛一樣地跑向褚杰。

褚杰站在原地沒有，突然向舒染涵開兩臂。

舒染涵險些沖到褚杰的懷里，聽他說：“過完年回校，就對同桌的克制不住啦？”

后門的男生看著這場鬧劇紛紛起哄，在一旁添磚加瓦。

“咱班又一對啦！”

“嗚豁，喜歡就大膽說出來。”

舒染涵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紅，手重重地捶向褚杰，“死一邊去。”

褚杰這次沒躲，是樂呵呵地挨了舒染涵幾拳。

算是解了心頭的氣，舒染涵急匆匆地拉著朝暮走了。

班級里鬧哄哄的，同學們三五群地聊著關于自己寒假的容。

最安靜的要數朝暮旁邊這一帶，林揚沒來，他同桌是個戴眼鏡的男生，不怎麼說話，薛薇琦去辦公室了。

朝暮剛把桌子用紙巾拭一遍，一個瘦高的男生在門口喊道：“你們班去教務搬書。”

“要搬什麼書啊？”

“上學期都發過了，怎麼還有書！”

男生看著沒人出來，又重復了一遍：“帶三四個人去教務。”

班級依舊沒人，朝暮放下書包，跟著出去了。

“暮暮，等等我。”舒染涵也跑了出去，褚杰隨其后。

舒染涵幾步追上朝暮，攬著朝暮的肩：“咱倆一起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后傳來褚杰的聲音：“還有我。”

舒染涵轉頭瞅了褚杰一眼，繼續跟著朝暮有說有笑。

遠遠就見教務堆滿了人，排了好長的一條隊。

“這……這是合理的嗎？”舒染涵想溜了。

褚杰走上前，“你們倆在外面等著，我先去看看況。”

“行啊，你總算有點用了。”

等了好一會，舒染涵急了，抱怨道：“他行不行啊？”

朝暮地出聲：“要不然，我們進去吧。”

剛說完，就見褚杰拎著兩捆書出來，放在地上，沒顧得及說話，又跑進去了。

朝暮抬眸，“我們一人搬一捆。”

“乖乖，”舒染涵笑出聲，“就你這小板，得了吧。”

褚杰又拎著兩捆書出來，毫不費力地放在地上，拍了拍手上的灰，“就這些。”

“就這些？”舒染涵頓住，苦著臉：“這還不夠多？”

倆可是個孩子啊。

褚杰向外班的男生借了把小刀，割開上面系書的尼龍扎帶，“這個你倆一人一半，剩下的我來。”

舒染涵看他：“你一人拎三捆啊？”

“這就是男生的作用。”褚杰拍了拍脯。

舒染涵帶著笑：“有點帥啊，兄弟。”

朝暮和舒染涵在前面走著，褚杰獨自拎著好幾摞書，看上去有些吃力。

“大嫂好。”劉泉禮貌地出聲。

見旁邊的男生沒反應，用手肘捅了捅，“大嫂啊。”

男生頓了幾秒，規規矩矩地喊了聲：“大嫂好。”

“啊？”朝暮微抬俏。

“我們是聿哥的兄弟。”劉泉嬉皮笑臉道，“我們幫你搬吧，大嫂。”

“不用。”

“哪能讓我們大嫂累著。”劉泉明事些，接過朝暮手上的書。

“謝謝啊。”朝暮揚起微笑。

目瞥見后面正停下歇息的褚杰，朝暮小跑上前：“我幫你分擔點吧。”

“我們來！”

兩個男生同時轉，奔向褚杰，是沒讓朝暮半點。

舒染涵莫名覺得好笑，挽著朝暮先離開了。

兩個男生把書放到講臺上，走出教室前還不忘跟朝暮揮了揮手。

上課鈴響起，潘森貫不不慢地走進教室，他穿得特別喜氣洋洋，紅的套在上，“大家新年好啊。”

“老班新年好。”

“新年好。”

有的同學興許是反弧長，等人聲靜下來突然高吼一聲：“新年好。”

潘森貫都被逗笑了，寬厚的手掌向下揮，“大家激都很高啊，既然來到學校了，就把心思放在學習上。”

停頓幾秒，看向大家：“這學期過后我們就分文理了，大家據自己的學科，可以提前思考一下，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啊。”

“要說的事就這麼多，”潘森貫看了眼墻上的鐘，“這節課先上數學，課表暫時變不大。”

等班主任走后，班級同學一片哀嚎。

“啊，剛來就上數學。”

“我暈。”

“困了困了。”

~

放學鈴響起，朝暮忙著收拾書本，樓梯口的尖聲此起彼伏。

朝暮走出教室，沒走幾步，歲聿拔欣長的影映眼簾。

生都圍一堆，把樓梯口圍得水泄不通，目集中到兩人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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