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時裕吃醋了,怎麽不關心關心的親親老公!
他也被薑打了。
雖然沒有他打薑那麽重,沒有挨那麽多拳,但也是被打了。
薑心中不屑,現在才想起來關心他,就象征的問一句而已,假惺惺!
他抱著試探的心態問道,“疼,姐姐要幫我報仇嗎?”
薑希手裏的水杯送到邊,聽見他的話又放了下去,“你在開玩什麽國際玩笑,你一個男人都打不過他,我一個弱子更不是他的對手了,而且我們還是夫妻,家暴可不是開玩笑的。”
“所以你看見我被他打,喜聞樂見,甚至歡欣鼓舞。”
“那可沒有,怎麽說你也是我濃於水的親弟弟,你挨打我還是心疼的,但拳擊比賽,你臉上都沒有傷,你姐夫也就是和你練練,玩一玩。”薑希說完,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水。
【玩玩而已,別當真嘛,真弄你,你還能在這裏好好坐著吃飯嗎?】
莫時裕深表讚同,老婆說的對。
這夫妻倆一唱一和,薑臉都黑了。
晚飯後,三人出了餐廳,周管家把薑帶來的小提琴給他,“薑小爺你的琴。”
薑不接,“這是給姐姐的琴,你直接給就行了。”
“送人禮親自給比較有誠意。”周管家強勢放到他手裏。
薑隨手遞給薑希,“賠你的,我們扯平了。”
雖然付玉蘭一直很寵薑,但該有的禮儀是教過他的。
如果是別人,薑肯定不是這個態度。
親姐姐,從小欺負慣了,在薑希麵前一直都是沒大沒小的樣子。
薑希也不去接,隻是冷冷的看著他。
“拿著啊!你不要嗎?”薑不耐煩的問,“你不拿著,爸又要說我,你就那麽想看著爸教育我嗎?你還是我親姐姐嗎?”
“你對親姐姐這個態度?”
“都是親人,用得著那麽客氣嗎?”薑反問。
“我懷疑你是不是薑家親生的,你姐姐那麽溫謙遜有禮,怎麽到你這裏就目中無人,鼻孔朝天,傲世輕,換其他人,你這樣的道歉態度,你指定得挨揍。”莫時裕也沒接,反而摟著薑希的腰。
他看著薑沒反應,“看來我需要找個時間和嶽父聊聊這件事了,二十多歲了還請禮儀老師,這要是傳出去,不知道薑家丟不丟得起那個臉。”
薑心裏憤懣不平,雙手抱著盒子,恭恭敬敬的遞給薑希,“姐姐對不起,昨天晚上擅自把你的小提琴給扔了,這是我賠給你的,希你能原諒我。”
【這聽起來還像個人話。】
薑希勉為其難的抱住了小提琴,“你的道歉我接了。”
薑轉就走。
【跑得真快啊!看來是一秒鍾都不想多待,正好我也不想看見那個小兔崽子。】
莫時裕很開心,薑希的心聲現在已經不罵他狗男人了,現在改罵薑小兔崽子了。
薑帶著氣,離開的時候故意把引擎的聲音弄得特別大,轟鳴聲嘈雜吵鬧。
但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不見了。
莫時裕垂眸,“現在還生我的氣嗎?”
薑希搖頭,然後抱著小提琴上樓了。
【自己的腺要,當時發泄一下就行了,還能一直氣嗎?又不是什麽大事。】
的腺的確很要。
有氣就發,別忍著。
生氣他可以哄,也是增進夫妻的方式。
現在的問題是丸子頭?
還是的投標書?
薑希上樓後,拆開了小提琴的包裝,一般送禮都會被禮的標簽價格給撕掉,但薑並沒有,甚至可能是故意留在裏麵的。
這個小提琴兩萬塊。
還不到他一個月零花錢的零頭。
甚至還沒有薑砸的那個小提琴貴。
幸好本來就不抱希,要的是薑那個態度,故意惡心他。
薑希把小提琴又放好,然後給小玉,讓直接放到家裏的倉庫裏落灰,就去書房忙了。
要做投標書,其實關於城市綠化那方麵不懂,所以今天去見了很多這方麵的專家。
頂著薑家大小姐和莫家的份,在外麵還是還很好用的。
莫時裕從書房回到臥室,看著空的淺大床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。
薑希居然不在。
難道還在書房?
好好的當富太太生活不要,偏要創業。
創業就創業吧,他的得力幹將也被重金給挖走了,就讓給。
但是不能不休息!
最重要。
莫時裕不能直接去書房找薑希,他下了樓,讓傭人做了一杯哈瓜百香果。
他端著飲料去敲門。
裏麵傳出薑希很輕的一聲“進”,他推門進去。
書桌上亮著暖橘的,的書房與他的書房風格不一樣,是溫暖清新的風格,書桌下麵還有一張超大的毯,看起來更加溫暖。
“十點了。”
莫時裕將飲料放在桌上,“還不睡覺嗎?”
以往這個時候薑希就會推開他說仙要睡容覺。
“才十點。”
才?
薑希喝著飲料,眼睛盯著電腦屏幕。
【我以前不到12點不睡覺的,十點,有的電視臺電視劇才剛剛開始播。】
莫時裕:“……”
所以他之前一直被給騙了。
什麽容覺,都是拒絕他的借口。
不過他好像也沒有聽,有夫妻生活的夜晚都沒有讓十點睡過。
莫時裕覺自己現在就跟怨夫似的,老婆忙於工作不回房間睡覺,獨自在書房工作,留他一個人獨守空房,寂寞空虛冷。
“你還要忙多久?”
“不知道,我現在很神。”薑希喝了一半,抬起亮晶晶的眸與他對視,“你困了先去睡。”
“不困。”
“那回房。”
“如果我不呢?”
【為什麽不?你工作的時候我都那麽隻覺得不會在書房打擾你!莫時裕你不會設地的考慮一下我的嗎?】
“我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做,有人在我會分神的,等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,我就找你。”薑希輕輕的推了一下他的手臂,“去吧去吧,去休息。”
“我等你,別工作太晚。”莫時裕往後退,“一個小時,十一點我來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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