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
薑希蹭蹭莫時裕的口,如果不是莫名其妙做了那麽一個夢,醒來看見莫時裕在旁邊,應該會更激,更開心,甚至給他一個熱的啵啵。
莫時裕:“……”
親啊!
為什麽不能親?
薑希緩緩抬起頭,“是宋芊芊嗎?”
回答,“綁架你們是宋芊芊,後麵是他自己貪圖錢。”
薑希蒼白虛弱的臉出一笑意,“猜到了,我還以為所有人都怕你,我拿出你的大名來,會直接把我給放掉,沒想到他竟然想搏一搏,你是什麽人啊,你可是莫時裕!我一直都相信你會來找我的……”
“我來晚了。”
“不怪你,我沒事就好,就是腦袋好暈,那個旅館環境也不好,髒差,空氣質量都覺比家裏差了好幾倍,我一晚上都不敢睡覺,一直睜開眼睛……”薑希眼眶紅了,“莫時裕……”
怪不得睡了那麽久,現在都下午兩點了。
莫時裕心疼的不行,“輸完,我們就回家住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先喝點魚湯。”莫時裕扶著坐好,床頭櫃上放著早就準備好的魚湯。
薑希乖巧的靠在床頭,雙手搭在淺綠的床單上,等著莫時裕投喂。
【這裏是醫院吧?醫院的床單什麽時候有這個了?怎麽看都覺像家裏的,莫時裕讓人換的?他最近真的很神。】
薑希喝著魚湯,水霧霧的眼睛盯著莫時裕,他眼下青黑,眼白泛著紅。
【好憔悴的莫時裕,好心疼,來姐姐懷裏抱抱!】
莫時裕將魚湯送到邊,等喝完了魚湯再慢慢抱。
薑希小口小口的喝完了魚湯,莫時裕一臉風輕雲淡的看著輸瓶,“還沒輸完,我陪你躺一會兒。”
“好~”
莫時裕剛要躺上去,門開了。
誰那麽不長眼!
莫時裕轉頭,看見一張悉的臉,傅以深是醫生,他沒辦法生氣。
“還沒輸完。”
薑希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張臉,但仿佛認識似的,“傅醫生。”
傅以深剛從德國進修回來,上班第一天就遇見了莫時裕帶著薑希來醫院。
他早就在群裏聽說了,莫時裕現在可喜歡薑希這個聯姻的妻子,今天看見一臉張,小心翼翼的抱著薑希,甚至還特意讓人換了病房的床單。
他說薑希不喜歡。
薑希隻是發燒,在醫院也待不了多久,隻有幾個小時也要換了。
可見莫時裕現在對薑希有多寵溺。
“既然醒了,就沒事,注意保暖,這幾天不能過度勞,要多多休息。”傅以深說著看向莫時裕。
莫時裕:“……”
傅以深這家夥話裏有話啊!
他又不會讓薑希累著。
都是他出力的。
“你跟我出來一下。”傅以深朝著薑希微微頷首,便轉離開。
【為什麽莫時裕要跟著他出去?一般這種況都是我有大病,不敢當麵告訴我,才找家屬!】
莫時裕一聽,也不由擔心起來。
他安薑希,“我馬上回來。”
薑希捂著口,剛剛醒來的時候特別特別疼,現在不疼,但也不能保證不是心髒的問題。
莫時裕出去後,關上門,走了幾步,距離病房遠了一些才開口,“上出什麽問題了?”
傅以深立在他側,“薑希沒事,我聽說你短時間來醫院檢了兩次,哪裏不舒服,把檢報告拿來給我看看。”
莫時裕繃的心瞬間放鬆下來,“我也沒事,我很好,是我老婆關心我,才帶我來檢。”
“檢兩次?”
一次很正常,兩次在傅以深看來就是有病才會檢兩次。
莫時裕破天荒的解釋,“一次是我自己來的,第二次是薑希陪我來的,我真沒事。”
傅以深一臉正經嚴肅,“沒事就把檢報告給我瞧瞧。”
莫時裕笑了,“哥,你為什麽不相信我,我現在非常非常的惜命,我要是死了,裏麵那位得多傷心,就算是為了薑希,我也會長命百歲,但凡你以後待在A市,我一生病就找你。”
傅以深不茍言笑:“我的號可不是那麽容易掛的。”
莫時裕著急去陪薑希,“你可是我的私人醫生,我非掛不可,我陪老婆去了,你的接風宴等我老婆好了再辦。”
傅以深站在原地看著莫時裕著急的回到病房消失不見,他最好沒病,一輩子別來掛號。
病房,薑希著口,難道是心髒病?
上次去檢的時候,心髒很健康的。
這麽短的時間就出問題了?
莫時裕俯湊近,“老婆,你那裏不舒服,要不要我幫你?”
薑希心尖一,一時沒察覺到莫時裕是調侃,“他怎麽說的?我心髒有問題?”
傅以深剛剛那番作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。
“沒,他就是提醒我你要飲食清淡,不能吃太辛辣的東西。”莫時裕沒和薑希說實話。
“還不,還給你準備了小米粥。”
知道不是心髒出了問題,薑希也放心了,“有點。”
於是莫時裕又給喂了小米粥,他自己也喝了一碗,才了服上床陪薑希休息。
薑希在輸,他也不敢睡,分開了一天,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抱著薑希不願意放開。
以後讓他怎麽放心與分開,一分開薑希就出事了。
晚上,薑希和莫時裕回到漉湖別墅。
一回去,小玉就衝上來,“夫人你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。”薑希挽著莫時裕的手臂,“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的視線不經意落在客廳的沙發和茶幾上,這裏的場景和之前夢中一模一樣。
【我不會神分裂了吧?】
【我沒問題,難道要去檢查神科?】
【不去,發瘋就是最好的良藥!】
莫時裕擔憂的攬住的腰,“先去吃飯,這幾天你就在家裏待著,哪都別去。”
“不去報仇嗎?”
“我替你報了,他一定會在監獄裏待很長很長時間,而且會有人好好招待他。”
“我說的是宋芊芊。”薑希蒼白的臉出笑意,“說起來,我走這一遭全都是因為宋芊芊那個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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